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中指刺进去,刚一进入就被紧致的肠肉整个包裹住了,眷恋地缠绕上来,里面湿滑温暖,让人流连忘返。
那里面又湿又热,抽动间元朗带了点水汽进去,烫得忘忧一个机灵,这下倒是诚实得很,说出了自己的诉求:“好烫……”
“可是等下还有更烫的……”元朗这么说的时候,往里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食指并着中指在里面抠抠挖挖,感受嫩红的穴肉不断吞吐他的手指,混合着水声搅得里面泥泞不堪,若不是有淋浴的水声掩盖,定能叫忘忧红着脸说不行不要。
他像是深知忘忧体内的敏感点一样,轻车熟路破开层层肠肉寻到内里藏着的菊心,指尖几个戳点,张忘忧连二忧都捂不住了,只能伸手撑在墙面上才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他五指收紧,在薄凉的墙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指痕。
“不……啊……”他无法再隐忍下去,这下是真的哼出声来。
他感到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抽了出去,换了一个更大更热更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入口,徐徐顶进他的身体。
“别怕……”元朗含着他的耳垂,“是我……我找到你了……别害怕……别再离开我……”
他说的那样轻又慢,音符跳跃着钻进忘忧的耳朵里,大脑麻痹了,身体便也麻痹了,痛楚都被流水冲走,身体里只剩下欢愉,只有欢愉,还有等待已久的委屈。
他难过地哭了出来。
热水浇在脸上,一泼一泼,眼睛滚烫难忍, ——发了疯似的渴求元朗更深更用力地进入他。
元朗一手捏着忘忧的腰肢,一手探过去握住张忘忧撑在墙壁上的手,湿滑的手心刚贴上忘忧的手背,他挣动了一下,随即被人更用力地握住了,摸索着,换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收紧到指骨都隐隐作痛的地步。
“元……元朗……呜……”忘忧哽咽着。
元朗一边不遗余力地挺动着,一边亲吻他的脸,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在,怎么了?”
忘忧求饶:“呜……哈……太……太快了……慢点……”
“慢不了,我太想你了。”元朗说着,不断挺动他的公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