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指甲盖刮搔在那最脆弱的部位,全三默默地在心里查着、数着,横着的有几道褶,竖着的有几道,弯曲的筋有几条,软着时的长度与粗度,勃起后的硬度与长度。
被圈在手心里从虎口出冒出来的头儿滑溜溜的,用指腹压上去立即就能感受出那地儿的软滑,那是男人最脆弱亦是最敏感的顶端,一切的快乐与yù_wàng都将从那处喷发而出………
慢慢地曲拢五指,把五个指尖按在水色腿下最隐秘的部位,将那两颗沉甸甸的肉蛋收入掌心,而后轻缓地前后左右的揉搓起来,感受着它们渐渐的微变,有一种想狠狠攥紧拳头的变态yù_wàng,虐爆男人续满精华的两颗球。
兀地,全三猛然睁开了他那双凶残的鹰眸,随机左右扳开水色的大腿露出在他掌心里的那套器官,漂亮……
男人的眼比老鹰的眼睛都犀利,一道疤突兀地闯入他贪婪的眼底,本能的伸手去碰触水下那道已经淡成一道白线的细疤,横切的刀口,肉线缝合?
全三会懂这些东西完全是因为他大哥家的那个极品小医生,那家伙是搞整容的,没事就在他们眼前像个花蝴蝶似的乱晃,指着谁谁谁的鼻子眼的说需要动刀,这个那个的一顿嗡嗡。
什么刀口有横切竖切的,什么缝合的有肉线(可以自动吸收张合的那种),还有便宜的愈合后需要拆线的普通丝线,经常性的耳濡目染,使得全三把廖响云那套说辞都能在心里倒背如流了。
像滕子封伴侣仁莫湾那种体内蕴藏孕育器官的男性还是少有的,所以全三根本没往那处想,瞧见水色腹下有些偏斜的横切刀疤时,男人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看走眼了,想不到表面看着温柔清雅的水色竟然急了也会咬人,如若不然,他肚子上的刀口哪来的?
今儿是出了这个岔子,要不然,那把刀就是水色待在身上准备捅死他的凶器,这只刚烈的小野猫。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被强暴了只会哭,而男人被侵-犯了就想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yù_wàng的触角缩了回去,蠢蠢欲动的内心平息下来,全三抓起一旁挂着的干净浴巾捞出池水中的水色就给他裹了上,然后把人抗在肩头直奔卧室的双人床,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搂着男人在分尸现场隔壁的卧房里放松的睡上一觉。
在漫长的昏沉中,水色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身体被一条蟒蛇紧紧地肋住,紧致得令他在梦中似乎都听到了自己骨骼崩裂的声音,无法动弹,寸步难行,怎样都摆脱不开那股束缚住自己的力道,而后,他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睁开了那他双眼。
景观窗前紧紧拉合着的金粉色桃皮绒的窗帘将室内与室外隔成一明一暗的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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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谈谈 (1586字)
只有那么一丝的光线是透过两扇窗帘间的缝隙照射在床侧的,静谧的卧房也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的光线才要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变得暗昧不清。
睁开眼的同时心脏便超负荷般的激烈狂跳起来,与他近在咫尺的是全三,男人同样睁着眼,面色阴郁,眼神凶恶,一时间,水色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昨日的记忆纷杂而来,争执,动手,刀子,尸体,乱七八糟没头没脑。
身体被男人一双扎实有力的手臂勒紧而无法动弹,找回知觉的水色知道昨夜他被男人劈晕后并未被侵犯,这要他暗自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的神经也紧绷起来,只要稍微一拉便会断裂,1808那个房客,他?
“没事。”全三第一时间捕捉到水色眼神中的惊恐与忧虑,冷冷的说出假话。
杏眼闪烁着幽光,难以平静的水色不知要如何看待眼前的男人,是敌是友?不管怎样他们两个算是绑到一条绳上的蚂蚱,昨日的一幕越发清晰的浮现出来,水色理性的分析出来,是眼前的男人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了他,杀了那个人或者伤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