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拉远,他才放心讲电话:“你查到了什么?”
耿颂平道:“你当我神仙,你早上说,我中午就办好了?人才刚派出去,坐车到那里也要点时间。你急什么?”
眼看着赵树青的生日就快到了,他还什么准备都没有,怎能不急?
仲世煌催促道:“快点快点。”
“我又要查这个又要查那个,到底哪个快点?”
“都快点。”
耿颂平:“……”总想着鱼翅熊掌兼得的大款太难合作!
下午,仲世煌接到仲敦善的电话,笑眯眯地问他为什么带走自己的保镖。
仲世煌装傻:“带习惯了,我一会儿就叫他回去。”
仲敦善问了他几句公司的事情,酒吧电话挂了。仲世煌转头就让周伏虎回老宅。
周伏虎不大放心:“树青还没学会开车呢。”
仲世煌道:“你不信我的开车技术?有几个驾驶员能让车从山上空翻下来,人完好无损的?”
周伏虎说不过他,嘱咐其他保镖尽量不让他的人和车落单。
仲世煌又打了个电话给管,问他今天刘汉思做了什么。管家说和仲敦善谈了半天,下午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看样子挺高兴。
昨晚被拒绝,今早被审问,下午挺高兴?这不是失心疯,就是遇到别的好事。仲世煌想起今天来公司里找刘汉思的孟瑾家宝贝,摇摇头。
这样的事情他插手一次两次是亲戚间的情分,不可能保他一辈子。
他想了想,还是给远在a国的姨妈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他姨父,听完后口气很敷衍,说是随他去。
在仲世煌的记忆里,这个姨父与他家一直不太亲近,平日里都是姨妈带着刘汉思过来走动,遭到冷遇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问姨妈近况。
“挺好,都好。”姨父不欲多说的样子。
仲世煌只能意犹未尽地结束这通电话,心里却有点怀疑,想打给刘汉思问问,又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太多交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拨出去。
晚上有应酬,仲世煌带着温故出席。
传杯换盏,觥筹交错,接连两场吃喝下来,仲世煌有点发晕,借势靠在温故的身上,任由他搂着自己走。一个保镖识趣地去开车,两人坐在后座。
酒香如水,混合着两人身上的味道,搅和成全新的气味。
仲世煌头靠在他的肩窝里,心猿意马地嗅着。
颈边的暖意叫温故浑身不自在。每当他想推开他,那只搂腰的手铁钳似的死死地夹住,怎样也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