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居然不记得我名字?”张立男不可置信,他不依了,他都记得他叫什么名字。
“忘记了,”他实话实说,他也不管会不会打击到别人。
“张立男,”张立男不情愿的说。
“哦,处男,”夏洛霖了解的点点头。
“不是处男,是立男,”大声辩解,处男,怎么感觉怪怪的。
“知道了,处男。”
“是立男,立男,你知道个屁,懂不懂不能随便给人取外号?”
“不知道,不过处男好听。”他也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也只是自然而然想到这个词。
张立男不言以对,不再与他争论,决定转移话题。
“你知道吗?听说这里要建一个大型的商场,还会修很多很多的房子,这里将会变的非常热闹,”路过工地,张立男八卦的说道。
“哦,”他平淡的回答,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以前这里有一颗樱花树,据说这棵樱花树正好处的位置将来修公路。”张立男惋惜的说着,这个樱花树给他了不一样的回忆,他也与其他人一样,怎会舍得樱花树就这样被伐掉。
“听老人们说,这个樱花树在这里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它给了他们太多美好的回忆,最后,这就是它的命运吗?最后成了挡路石。”张立男不愿相信,这就是樱花树的结局。
“是??吗?人是自私的生物,为了自身利益,又怎会考虑其他。”他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愿让别人看出他心里的难受。
“你为什么总这么平淡,能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张立男似乎看不穿眼前这个人,为何对什么事情漠不关心。
“因为对事物好奇的心已经死了,”他望向曾经樱花树所在的位置。
张立男听不懂,也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十岁大点的小屁孩而已,还会说这么深沉的话,他感到不可思议。
这棵樱花树对他有怎样的影响,会让他有如此感触,张立男看不透。
“不知道你会不会对这件事感兴趣?”张立男转移话题,他不喜欢悲伤气氛。
他抬头看向张立男,不禁纳闷,他应该是才搬来的人吧,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你别想太多,这些都是听我老妈说的。”
张立男的老妈李梅,八卦爱好者,穿梭于八卦的世界,像她们这种家庭主妇,不用工作,每天就靠讲几句八卦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夏洛霖了解的点点头,老妈这么八卦,生的儿子自然是小八卦。
“我们这附近有一栋别墅,别墅住着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年龄的小孩,你说奇怪不,在樱花树别连根拔起的那天,别墅着火了,熊熊大火,从远处观望,大火像是把半边天染红了。”
“那住在别墅的小孩呢?”他焦急的问到,应该不会是他,“那个小孩有没有事情?”他不确定的问道。
“我就只知道你会感兴趣,”张立男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别废话,我问你呢,”他不耐烦的催促。
“不知道,听说火灭了后,消防人员在别墅找着了一具小孩的尸体和一个女人的尸体,小孩原本的面貌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居医生诊断,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夏洛霖僵直,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原来,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当樱花树消失不在的时候,我也会消失。”
“在樱花树连根拔起的那天,别墅着火了,熊熊大火。”
“居医生诊断,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他们的话在他的耳边交替出现,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也不可能会是真的。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放学后,站在他的座位旁,张立男疑惑不解,更多的则是担心。
“你说的那家别墅,他们姓什么,”夏洛霖没有回答,情绪激动,焦急的反问对方,他希望不是他心里所想的。
“我记得听我老妈说,姓穆,好像是两年前搬过来的,怎么了?”张立男思考了一会,不确定的回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夏洛霖发疯一般,往外跑。
“怎么了,什么不可能,”张立男担心道,跟着往教室外跑,他害怕他出什么意外。
他也弄不懂,明明第一次见面,他便忽略他,忽视他,气的他直跳脚,说好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的,为何现在看到他脸上的难过,绝望的表情去,他的心会抽痛,他害怕他出什么意外,害怕到极致。
他追上他,拉着他的手,一脸疑惑,担心的问到。
“什么不可能,你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他茫然的问向身旁的人。
“当樱花树消失不在的时候,我也会消失。”
他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想,折磨着他。
“他不会消失的对不对?”他期许的注视着身旁的人。
“嗯,他不会消失,”站立男少有的温柔说道,他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但他知道,他一定对他非常重要,心里有少许的吃味,他也不懂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
“嗯,”得到了满意答案,他重重的点头,自欺欺人的在心里告诫他,他不会消失,他不会舍得离他而去,只是巧合。
“你知道樱花的花语吗?”他突然问向一旁的人。
“嗯?”张立男显然思维跟不上,茫然的摇摇头。
“生命、幸福一生一世永不放弃,一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