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相守。”苏予宁紧紧抱住洛扬,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洛扬的体内湿热而柔软,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每当被顶弄到敏感部位,强烈的收缩好像奖励一般的如约到来。明明是如此契合的ròu_tǐ,现在却被无情的鞭挞着。
“哈……啊!啊!我想射!求你……”yù_wàng不断堆积,却没有发泄的出口,刺激还在继续,甜美的xìng_ài变成了一场折磨。
“还不可以。”心疼地握住洛扬的硬物,苏予宁有点心软。然而为了能够见面,他还是狠下新来继续征伐。
“呀呀呀呀呀!”前列腺被持续摩擦,强制性的给予快感。囊袋颤抖着却无法交出它的精华,j,in,g液在身体里回流,找不到出口。看着洛扬紧绷着小腹,下半身剧烈抖动,苏予宁知道,他正在经历高潮。无法射出却持续不断的高潮席卷着全身,不同于shè_jīng,干xìng_gāo_cháo的延续性更久也更加缠绵,像温柔的刀子,一道道的刻画在神经上。直到紧绷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洛扬已像一团泥巴任由他的情人摆弄。
洛扬感觉自己小腹越来越热,就像四肢百骸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这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还在被侵入着,然而他已无力去做出反应,后穴大张着任由苏予宁进出,前方被堵死的yù_wàng得不到纾解,却也感觉不是那么重要了。
苏予宁越来越快,他知道如果不抓紧时间,洛扬可能会失去意识,之前所做的一切将付诸东流。早已泥泞的穴口无法做出更多的挽留,翻出的媚肉含着淫液轻颤着,然后又随着动作被塞回去。
周围变得安静,洛扬不再呻吟,失神般的看着苏予宁,他祈祷被这样对待都是值得的,苏予宁额头的汗滴在他的小腹上,腰还在快速耸动着,他也快到了。
在好几股热流射出身体后,洛扬腹部已变得滚烫,一切都结束了。下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一股股白稠的j,in,g液顺着无法闭合的xiǎo_xué漏出来,分身到最后都无法射出一滴j,in,g液,而这一切洛扬无暇顾及。
“等我。”这是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快写肾虚了
☆、五
距离那个诡异的晚上已经过了两个月,苏予宁好像不存在一般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洛扬的梦境里。
失落夹杂着微妙的空虚,洛扬发觉自己犹如失恋一般无所适从。
为了让自己从这种荒唐的状态中走出来,他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每日加班至深夜然后倒头便睡,醒来再一遍遍提醒自己,没有苏予宁,一切都是一场梦。
直到某天连续通宵两晚后,他趴在办公桌上一睡不醒。连日来加班猝死的新闻层出不穷,让同事们心惊不已,手忙脚乱打电话叫来救护车。
再次醒来,人已躺在医院,母亲坐在身旁和护士轻声交谈着。
“妈……”声音沙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洛母像对待孩子一样,摸着他的头。
“我……失恋了,我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却不告而别。”连日来的压力终于在身体最脆弱的时候爆发出来,洛扬双手覆脸,泪流不止。
“男也好,女也好,我们的洛洛都配得上最好的。”洛母对于儿子的性向,心里早有铺垫,现在对她坦白,她倒接受得从容。
“我连他面都没见过,我以为这次我们终于可以见面……”
“也许你们缘分没到,如果有缘记得带他来见一见我们。”
心里的郁闷因为发泄得到了缓解,洛扬流着泪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事情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洛扬已经不再去想苏予宁的下落,身体上的诡异变化逼着他无暇去顾及其他事。
困倦和呕吐每天折磨着他,闹钟不再是提醒他起床的必要物,清晨抱着马桶呕吐已成为日常之一。
我是怎么了?
在搜索框输入“清晨 呕吐 困”等关键词,怀孕两字映入眼帘。
不可能!这太荒唐了!盖上笔记本,不愿再看,他逃避般拿上公文包出门。
身体的变化并不会因为无视而停止,到第四个月,呕吐还在继续,洛扬却开始发胖了,肚子也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注意到不对劲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孩子的变化是很难逃脱母亲的眼睛的。
在一次回家吃饭的时候,洛扬在席间欲言又止。洛父不动声色,洛母放下碗筷耐心地等他开口。
“爸妈……我好像怀孕了。”说出口的话连洛扬自己都不相信。
“那明天我们去医院吧。”洛父没有当即质疑话题的真实性,而是提出了建议。
“好的。”
在医院,检查的结果出人意料,一切正常,医生给出的推测是假孕,男人假孕有点匪夷所思,但也没有更加科学的解释。在得到各种建议后,洛扬只能暂时请假搬回老宅与父母同住。
待到9个月,他就像一个正常的孕妇一般,挺着巨大的肚子,走两步就腰酸,夜间还会因为腿抽筋而无法入睡。不久前他又去医院检查过,检查结果显示并未看到子宫和胎儿,肚子里只是一团脂肪而已。他感觉糟糕透了,不知道到第10个月,会不会像孕妇生产一样强烈的腹痛,生出一团空气后再痊愈。
“洛洛……”看着儿子像孕妇一般挺着肚子,洛父有点担心地在洛扬身上巡视着。
“爸爸有个朋友的朋友,是天师派的传人,道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