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聪明了,总是找不到能让他爱上的人,导致四十岁了还未有过一个情人,更别说伴侣了,可无论谁跟他示好、告白,他都总是淡笑着拒绝,客气得让人恨都恨不起来,现在终於找到深爱的人,一下子把四十年来的淡漠倒转过来,化为韵酿了三十年的柔情美酒,让旁人看了都不得已脸红耳热,醉了。
「冷吗?下雪了也只穿这麽单薄。」布沙书一来便拉起青伦的双手给吹了口暖气,他从一边的小石椅上拿了斗篷披在青伦身上:「我早上不是给你披风了吗?怎麽不好好披着呢?反正你今天只为看他们实战应对而已。」
当场便有个半兽人听得耳根都苏麻了,脚软了,他们家的兽人何时这麽柔情似水的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不是说伴侣不爱他们,只是这事换在一般兽人身上,多数是一声不响的把披风硬套在半兽人身上,哪来这麽多话。
「这??我就一时忘了,而且也不算是太冷。」青伦虽尽力维持那一点淡漠,但一切在白雪的映衬下,包括脸颊上淡淡的粉红,是藏也藏不住。
若说他俩不是情人,族人是打死也不相信的,但偏偏他们就不是情人。
布沙书不问,青伦也就不说,两人就这麽拉锯着,也不知道要拉扯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