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礼哈哈一笑道:“好了小妹,这样的话就别多说了,女儿家还是要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之前我也和你说过,狄将军三番五次派人前来提亲,小妹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呢?这交州早晚都是狄将军的,到时候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小妹不可错失良机啊!”
听到新文礼的这番说辞,新月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语气也变得冷了起来,她冷哼一声道:“那狄昕已经有妻妾成群,兄长让小妹嫁过去,到底还能有什么地位?又会有什么幸福可言?兄长难道就想为了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便要无视小妹的一生幸福吗?”
新文礼之前曾经和新月娥提过几次,但是无一都是被新月娥拒绝了,虽然纣王颇有一番英雄气概,但是已经收了许多美女,所以新月娥对纣王的贪得无厌十分不齿。之前曾经明确和新文礼说过,她是绝对不会嫁给纣王的,今日新文礼趁着这个机会旧事重提,自然让新月娥再次恨了起来。
“小妹,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寻常之事,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况且,狄将军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新月娥立刻转身,走了两步停了下来,接着冷笑了一声说道:“兄长若是再提此事,那你我的兄妹关系就到此结束!”
听到新月娥这样的话,新文礼怔怔地望着她,继而喊道:“月娥……月娥……你……”
没等新文礼说完,新月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剩下新文礼摇头叹息不提。
太史慈救援黄忠回去之后,便令随军医官赶紧给他上药不提,这个时候,黄忠自然也是满怀愤怒,到了军营还不住地骂着那个偷袭自己的人。
“竟敢暗箭伤人,下次见面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气死我也!”
黄忠一吼,又带动了肩窝上的伤口看,不由得龇牙咧嘴,疼痛难忍。
太史慈连忙劝慰道:“汉升莫要冲动,医官都嘱咐了,让你不要动气,否则这伤恐怕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还是好好养伤,再图进军之计吧!而且敌军主将今日险些被汉升兄斩于马下,此时必定如那惊弓之鸟,不敢轻出了!”
黄忠吐了一口气,他也知道想要报仇,肯定要等自己的伤好了才能再上战场,砍了那新文礼,找到那个暗箭伤自己的人,一箭射死,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当日晚,黄忠正在大营之中休息,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喊杀之声,他心中大惊,连忙起身,喊来帐外将士,问问情况。
“回将军的话,敌人带兵突袭我军大营,我军一时不备,被敌人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太史将军正在整顿兵马,迎战敌军。”
听到这,黄忠心中又急又恼,大声喝道:“快,给我穿上盔甲,我要去杀敌!”
“可是将军你的伤?”
黄忠因为急恼青筋尽显,脸上也尽是不安地喊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只有左臂不能用力,右手还是一样!”
那小卒不敢违背黄忠的命令,连忙帮助黄忠船上盔甲,黄忠此时已经无法骑马,只好徒步杀向了敌人。
新月娥本来以为黄忠和太史慈没有防备,一定会杀的他们毫无抵抗之力。最初突袭进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可是等到太史慈反应过来,立刻指挥铁血军和鹰隼军进行反击,这两支兵马的纪律和应变能力也着实让新月娥吃了一惊。等到黄忠带伤亲自上场,他麾下的鹰隼军战士也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一起呐喊着杀向了新月娥的大军。
新月娥见到敌人已经,心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她不敢再恋战下去,一声令下,大军立刻撤回合浦城中。
等到硝烟散去,尘埃落定,太史慈检点了下兵马损失,铁血军死伤了近两千人,而鹰隼军则损失了两千多人,这一战将他们的先锋部队减员险些过半,两人的心情都是十分低落,黄忠更是叹了口气,晃了晃他的左胳膊,对太史慈说道:“子义,今日之败,是由我起,我自当向左将军请罪!”
太史慈哪里会让黄忠一个人担负罪责,急忙说道:“汉升兄何出此言!白天一战,险些斩杀新文礼,这便是黄将军的功劳,众将士皆可以作证。只不过左将军临行前已经嘱咐我等要小心,可是我们还是没注意吃了这样一个大亏,黄将军身上负伤。未能留意。我太史慈却应当担负!所以此败皆在慈,非黄将军之过也!”
两人都想揽过罪责,毕竟这一战的损失可以说是相当惨重,近一年来都没有这样的失礼利,左宗棠一向爱兵如子,遭此大败,损兵折将,左宗棠岂能不怒?
“唉,你我就不要争了,到底有何处罚,到时候左将军自有定论,你我还是重整兵马,严阵以待,等着左将军大军到了再说吧!”
黄忠知道这合浦城中有厉害的角色,自己如今负伤在身,兵马又折损近半,士气也都低落,根本无力再攻城了,只好等着左宗棠大军来了再作打算。
两军相持了半个月,左宗棠终于带着大军逶迤而来,黄忠和太史慈元元就赶了过来汇报了之前的状况并且一起向左宗棠请罪,左宗棠思考了一下,望着两人一脸愧疚,忽然大喝一声道:“汝二人身为先锋却如此贸然进攻,安营扎寨却不知提防敌袭,害我损兵折将,罪不可恕,来人,将黄忠和太史慈拖下去各打五十军棍!”
听到这里,一旁的姜松和林冲慌忙翻身下马,躬身求情道:“左将军息怒!如今正是用人之时,若是二位将军受此军棍,必然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