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立场?只要我得到你的支持,休说一个单于,哪怕千万个我也
不怕!我已经多次向你提出了,难道青梅竹马比不上你对单于的情谊吗!
!”狼洛卡不屑地笑,“还是,你忘不了他与你的那一点可有可无的血缘
关系?”
秦傲慢慢饮酒,不做言语。
“到时候事成后,我会以单于的身份向汉提出休战,而花修御可作为汉
使者永远留在匈奴。”
秦傲放下杯子。
“如何?”他不相信如此诱惑仍打动不了秦傲。
“哪怕不这样,本王也会让他留下,而不是以强迫的手段。”
狼洛卡皱眉。
“狼,不管如何,傲格兰德永不会与你交战,且,保你性命。”
“……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狼洛卡与秦傲共举杯。
(傲格兰德:是秦傲在匈奴的名字,本名啦……)
而这边。
花灵海目光柔和,神色安宁的说着当年的那场战斗,说他中箭后被狼洛
卡所救,后被关进地牢,旧伤复发,昏了三天四夜,期间不曾有人来探望
,硬生生扛了过去。后来一场大病后身子便变得怕风怕寒,练武恐怕是连
不得了。
他声音平和,语调温柔,那么多苦难被他像掠头发一样略过了。
花修御握住他的手,“二哥,咱们逃回去吧。”
花灵海笑笑,问道:“紟珩王待你不好?”他方才明明看见,在小御冲
向自己时,秦傲眼中不易察觉的一抹嫉妒之情。这样的男人本是沉着稳重
心境如镜无波无澜的,偏偏因了小御而有情绪,不是抱有深厚的感情,又
是什么?
花修御微顿,继而说:“他紟珩王打得什么主意,我倒是不知,就单他
对一个汉人如此上心,我就觉得怪异的很。”他一脸的犹疑不定,仿佛被
劝说的是他自己。
“他待你好便足矣。小御,以你我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纵使狼洛卡
多么爱他,也不会放他回汉,他相信秦傲亦如此。
而秦傲对待花修御,已经够放任自由的了。
“二哥,大哥呢?怎么不见他?”
花灵海笑,“大哥他已经回汉了,前几天刚启程的。”
“…………为什么大哥能回去?”
“我以命相抵。”狼洛卡视他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又怎会不应允?
花修御陷入沉思。
花灵海褪去了脸上淡淡的微笑,也兀自的想着什么。
看样子,小御还不知道秦傲对他抱有某方面的欲(河蟹)望,是戳破这
层窗户纸,还是放任他们两个自由发展?…………小御似乎并不讨厌秦傲
,可这,却恰恰是最大的问题。
“王和紟珩王打起来了!请您去…………”那兵士未说完,花灵海已走
出帐篷。
花修御也好奇秦傲和狼洛卡的身手,连忙跟上。
花灵海去的是道场。
这些时日,他已看出秦傲和狼洛卡交情之深,要是说真枪实剑的进行血
战倒是没可能,点到即止的切磋还是可以比划两下的。所以他略加思索,
去了最近的一个连场。
秦傲一柄狼影剑上下翻飞,剑走偏锋,行的是灵巧之路,夺的是分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