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你真正的想法?”你要敢说是,我肯定喷你一脸口水。林锐刻意压低声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不爽,可真的超不爽。
“是。要你让我打一顿吧,别人会说我欺负人,我也没劲。这样把你训练到旗鼓相当的时候,再来打一架,我会舒服点。这个是我认为的最好解决方法,你有什么异议吗,说出来,哥可是很民主的。”杨啻表示很了解的眨了眨眼。
“你真是一点都不能用常人的思路来走,就不能找个比较和平的方式解决吗?你就不能在学习上打败我,在成绩上赶追我,这个可让我挫败感更大,更能打击我的自信心。”还哥嘞,爷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臭屁的人。
语罢,林锐拿起桌上的薯条,硬邦邦的嚼着,好像要以此来发泄。真是好心被雷劈,想说平时劣迹斑斑的,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让别人对自己改观,难道不好吗?
“小心点嚼,我这样看着牙都痛。”林锐一眼刀丢过来,“我要怎么吃你管得着吗?”
杨啻悻悻的转移话题,“我提出的解决方法你觉得幼稚,可是我也不认同你的,读书只会让脑子变笨变呆。”杨啻还用一只手点了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我相信在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在生活中也能学到,更实际更直接。他们光会说,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来的干脆。我敢说物理第一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保险丝烧了。”
“好吧,我承认我们的教育制度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我们身处其中,就尽自身容纳力去适应。一条路有万千种走法,这个不强求。但我也接受不了所谓的打架来解决。”
暖黄的灯光在两人上方舒展着,杨啻看着对面的林锐摆正了语气说话,光温柔的照在他的头上,聚成一圈光圈,随着头的摇动而摇动。杨啻竟觉得可爱,嘴角一勾,笑了。 这要是平时,大冰块一笑化春风,那就是遍布大地滋养万物。可,在这某人单方面上火的时段,这笑便被理解为嘲笑,我管你荡不荡漾。
“猴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笑屁。我很严肃的跟你谈论,你啥意思啊你,今天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真是不明白,这家伙总能轻易打破自己的底线,还一副痴呆样。自己在同学圈里,不说是老好人一个,也是公认的好脾气,一遇到杨啻,这些都哪去了。
“别气啊,我没有笑你的意思,你就当我脸部神经失调吧。”
“我看你不止脸部神经失调,你压根你欠抽。”
杨啻举起手示弱,“好了,不就是笑下,至于嘛你。现在谈论正事,打架你不同意,读书我不稀罕,那就打篮球。既有益身心健康,又不呆板无趣。我看你挺喜欢打的,而且进步神速哦。”杨啻看林锐有些松动,又道:“大不了,早餐哥包了,行不。”
“我最后再问一次,真的只有这办法可以解决吗?真心觉得挺无聊的,我能不能不答应。”林锐皱着眉问,真是打从心眼里就不想接受。
“只要你能说出双方都满意的解决办法,不然我们的事就这样吊着,你不难受的话,就当我之前的都是放屁。”杨啻好整以暇的看着林锐,见招拆招。
“哪能,干脆点,比赛过后这事就掀过去,不能再提。那训练的事,能不能我一个人就好,我一定日日训练。”
“那可不行,我都说了早餐我负责,还有什么不满的。不就是一起训练吗,还能及时帮你纠正错误。更何况,我拟定的训练表也是适合我自己的。还是你怕被人看,害羞。”杨啻靠近林锐暧昧说道。
“什么事都能跟害羞扯上边,你这口才不去演艺圈闯荡一圈,实在是浪费人才。”
“还说我呢,你开起口来,也是将讽刺进行到底。你班长的素养呢,你林锐的坚持呢,你好学生的品格呢,哪去啦。一句话,别磨磨唧唧跟婆娘似的,答不答应。”杨啻表现出不耐烦,而眼尾却瞄着林锐,看他一脸妥协,就知道这事肯定成了。
“那还用说,你当我没事找你玩啊。”林锐签下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不管这事有多么的离奇荒诞,总算有个解决的法子,过程是心酸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深入敌营
既然两人都谈妥了,林锐就无谓再矫情,一如现在,林锐心安理得的吃着杨啻买来的早餐,一大口咬下去,好不惬意。
起初是杨啻先到在学校等着林锐,然后再一起训练吃早餐,林锐觉得自己免费吃他的东西,早上还要让对方等,这样占人便宜实在不是自己的大男人作为。于是两人便说好早上六点到学校,早餐每人负责半个月。可没想到的是,杨啻口头答应,隔天却到林锐家楼下等他,美其名这样更直接,更方便,更有效率。
是啊,方便到连邻居都有知道有这么个“好朋友”风雨无阻的,每天都来报道,连周日也不放过。那一次碰巧给老妈见到有这样一号人物站在楼下等我,至此两人相逢恨晚,直掏心窝。直至现在还登堂入室,而自己的老妈好像恨少生了个儿子似的,一个劲的嘘寒问暖。这猴嘴也跟抹了蜜似的,哄得老妈一愣一愣的,那笑就没断过。老爸刚开始还挺矜持的,自从那猴开始跟他聊养生、侃花花草草、斗棋,便是相见恨晚知己难寻的汉子情慨,颇有些伯牙感伤。
至于林锐为什么如此愤愤不已,有人哄得自己的爹妈如此开怀,那不是件好事吗?
好是好,如果没有那些个“杨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