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的余韵就如电流一般划过彼此的心,不断的在血脉深处四处游走,酥麻感一bō_bō的泛了上来。
顾凌曦伏倒在冯天羽汗涔涔的身上,双手抱住他,眼中是还未退去的浓浓|情|欲|。
冯天羽累的筋疲力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垂落下来,搭在他的鼻梁上,有点痒,他又不想动,
“老婆,把我鼻子上的头发弄开,痒死了。”
顾凌曦伸手把头发拨开,吻着他的鼻子,嘴唇。
“老婆,你好重。”
顾凌曦闻言把身子挪了一下,却没有从他身上下去。
“唔,真的好重。”
冯天羽嘀嘀咕咕,扭了扭身子,下一刻就倒吸一口气,身体里还没|拔|出来的东西明显的大了几分。
“你是不是忘了把它|抽|出来呢,老婆。”咬牙提醒。
“别动,再趴一会。”顾凌曦也吸了口气,沙哑的声音说着,努力克制着自己体内窜上来的蠢蠢欲动的|欲|火。
冯天羽很老实的没有动,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起了呆,半响,唇角露出一丝愉快的微笑:“老婆,我没力气了。”有点儿撒娇的味道。
“我抱你。”顾凌曦浅笑,下了床,抱着冯天羽去了浴室。
两人草草的洗了一番,换了床单,才重新躺回了床上,在冯天羽看来,老婆是用来宠的,所以他们的睡姿大部分都是他抱着顾凌曦。
原本闭目休息的冯天羽缓缓地睁开眼睛,上扬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那条线说不出的冷然。
“你跟夏澜朔以前就见过?”肯定的语气。
顾凌曦浅抿唇:“在伦敦的时候见过一次,再见面就是上次那场交易的合作。”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类似表白?
冯天羽的敏感程度让顾凌曦略感诧异,他忽然轻笑了起来。
“你答应了?”冯天羽就跟炸毛的公鸡一样蹬着被子,恶声恶气地质问。
顾凌曦伸腿夹住冯天羽乱动的双腿,叹气道:“安静。”
安静?安静个屁!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我和他的礼物,你最喜欢谁的?”冯天羽用手扯着顾凌曦手腕的珠子,力气越来越大,隐隐有种想要把绳子扯断的趋势。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答案。”顾凌曦诱惑的含住冯天羽的耳垂,暧昧的声音吐出:“我刚已经享用了,很满意。”
冯天羽全身起了一层热气,他舔舔唇,问道:“在你心里,我,赫扬,夏澜朔,分别是什么位置?”
顾凌曦合了眼,嘴角慢慢的扯了开来,缓缓的说:“我是你老婆,只是他们的顾凌曦。”
很少说情话的顾凌曦说出的这句话的确让冯天羽很满意,他抱住顾凌曦,把头埋进对方的胸口,张口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入了口腔,才松了口,伸出舌尖|舔|着。
冯天羽心里其实很想问我和他们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哪一个?
这个问题先不说很不符合他三观的尺度,还会让自己先一步恶心到吐,更重要的,他们三个当中应该没人不会游泳的,那还救个屁啊。
所以他很明智的没有问出口。
至少现在老婆睡在他怀里,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这年头各种天灾人祸,谁知道那两人哪一天会不会死在哪里,仇家那么多,横尸街头都有可能,冯天羽暗自咬牙切齿。
冯天羽的手臂不自觉的勒紧,顾凌曦动了动眼皮子,无奈的开口:
“松开一点。”
“不松。”冯天羽说着又加深了力道,箍紧了顾凌曦的腰。
“我去那边睡。”顾凌曦刚要动身,冯天羽的声音就随后而至
“我也去。”
顾凌曦只好作罢,任由着对方把自己圈住,调整呼吸,脑子里飞快的运转,各种计谋在一次次推算后呈现出来。
莫雅.斯佩多,他这一世的母亲,虽无缘一见,但他还是感激对方,体内的血液会变异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她。
太多的疑问无处可说,为什么那一次明明中了要害,走进了死亡,却又奇迹般的活过来了,血肉重组,一点点的复原,速度,力量以及身体的强硬都变的恐怖如斯。
斯德林是个没有弱点,没有破绽的人,永远都是挂着妖孽的面具,遮住隐藏在面具下的嗜血,别想问出一点东西,那么从哪下手,利特的国王,他名义上的外公只怕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来伊和贝朗是利特的两位王子,下一任国王的人选,来伊掌握着兵权,贝朗年纪尚小,可他身边有几个年老的伯爵和首相支持,政权一大半都被控制,免不了又是一场内斗。
顾凌曦歪头看着窗外的夜色,目中隐约闪着算计的光芒,利特势力最大的就是克劳迪家族,如果他选择站在他们其中一位身后,那么局势就会改变,他是一个变数,异端的存在,所以来伊才会把矛头指向他的吧。
利用不成,唯有毁掉。这招在前世他也常用,倘若不能招为己用,岂能放任其成长,威胁到自己?
这时,冯天羽突然叹了口气,一脸的可惜:“老婆,我原本打算晚上带你去海边吹风,去山上露营看日出的。”
“你没看新闻?今夜会有大暴雨,黄色预警。”顾凌曦摸着冯天羽头发的手一顿,趣味的说:“不宜外出。”
冯天羽嘴角抽搐:“是、是吗?”
41想死很容易(捉虫)
阳光穿过树枝间的空隙,掠过早雾,一缕缕地洒了下来,微凉的风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