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谭博宇脚下晃了晃,跟死了爹似的露出抹悲痛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如果自愿被裴烨霖干,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不自愿,我们就将你绑到床上让他干到有人来找你为止,懂没?”一个是毁了父亲形象的败类,一个是坑过爱人的残渣,宁致远觉得他们才是绝配,若不是面子上抹不开,不想让谭博宇压了自家老子,他都想给两人同时下药,让他们互相干到精尽人亡为止才好。
谭博宇的脸色由白到青,隐隐的还有往墨色展的倾向,嘴唇哆哆嗦嗦张张合合好几次,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那是气的,也是惧的,这会儿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一咬牙,拼死往外逃。
宁肯死他也不想被男人压!
只可惜他的反抗都以徒劳无功而收场,最终的结果是,宁致远将谭博宇剥得干干净净四肢大张的绑到了床上,又对着裴烨霖施了个幻术,拉着安莫离的小手悠哉悠哉离开了屋子。
屋内,苏醒过来的裴烨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晕倒过,身下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邪邪一笑,裴烨霖低头一通狂啃,啃的谭博宇惨哼连连,不多时,更大一声惨哼,不对,应该称之为惨叫声响起,然后‘啪啪啪’声不断,听得人浮想联翩。
“莫离,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虽然谭博宇被暴/菊也挺解恨的,可留着他到底是个祸害。
“他身上有护命的法宝,如果我们下了重手威胁到他的生命,受伤的就是我们了。”安莫离很庆幸自己的内丹不同凡响,要不是有它示警,今天晚上大概会很麻烦。
“哼,倒是便宜谭博宇了。”
这也叫便宜?安莫离失笑着摇头,被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强行‘啪啪啪’的痛苦,不比挨板子捅刀子好多少,就像自己和战天……打了个冷颤,兽形的男人都是qín_shòu啊qín_shòu!
“赶紧走吧,我刚刚给谭博宇下了禁制,他醒来不会记得我们,但不保证他的同伙不记得。”比如说那位被战天引走的修士。
“禁制?你什么时候下的?我怎么不知道?”莫离能随便抹去别人的记忆吗?惊悚,万一哪天莫离把自己的记忆也抹去了,自己还不得哭死?
“你绑人时下的,怎么了?”怎么阿远的脸色这么苍白?
“没什么,那个莫离,我爱你。”请看我真诚的眼睛,满满的都是你。
“……快点走。”肉麻,脚步加快,安莫离扔给宁致远一个的后脑勺。
宁致远桑心鸟,难道莫离不应该感动吗?难道莫离不应该回他一句‘我也爱你’吗?哪怕是‘我稀罕你’也成啊?给个后脑勺很打击人知道不?自己的心,碎了。
“还傻站着干嘛?过来。”走了一断路见人没跟上来,安莫离无耐的回头,看着双手捧心仿佛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模样的男人,太阳穴也跟着抽了。
是自己错了,自己就不该怀疑宁致远碗口粗的神经,阴影什么的绝望痛苦什么的全体和宁致远不挨边,你看看他颠儿颠儿蹦达过来的样子,欢实着呢。
☆、70·九哥?
带着很有囧货潜质的宁致远赶往与战天事先约好的地点,远远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战天。”甩开死缠在手掌上的大手,安莫离加快脚步奔向了笑望着他的男人,“你等多久了?”
“没多久,莫离你有没有受伤?”双手抓着安莫离的胳膊,战天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又低头嗅了嗅,突然拢起眉头问,“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血腥味?”
“没事,不是我的血。”怕战天不信,安莫离还原地转了一圈,大大方方让战天看清楚,他真的没有受伤。
“不是你的血就好。”终于放心了,战天将安莫离拥进怀里,边说边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月色下,两个紧紧相拥的人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清雅俊秀,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特别的赏欣悦目,生生刺痛了宁致远脆弱的小心灵。
嗷~~挠墙,不带这样刺激人的,莫离,你为了战天都抛弃我两回了,这是赤果果的喜新厌旧,我抗议!
“阿远,你在干嘛?”无语的看着表情狰狞咬牙切齿外加可怜巴巴眨巴眼睛的家伙,安莫离突然有一种想捏爆了宁致远卵蛋的冲动。
如果真能下得去手的话……
眼前一亮,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正处在危险边缘的宁致远同学,又颠儿颠儿的跑到安莫离跟前甜滋滋的道:“我在想莫离。”爱就要说出来,脸皮是神马东西?
“阿远。”尽管被宁致远示爱了无数遍,安莫离还是不太适应宁致远的热情,他和言洛溪不同,被言洛溪示爱自己可以无视,但被宁致远示爱,想要无视还真有点难度。
“我也想莫离,一直想。”不愿让宁致远专美于前,直觉惊人,本/能永远高过思想的战天用手指抬起安莫离的下巴,粉认真粉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心声,话落还送上了一个深深的吻,舌头探进对方嘴巴里的那种吻。
欺人太甚,战天,你确定这不是挑衅吗?
暴走的宁致远一把推开吻的十分投入的战天,扑过去板过安莫离的头压上了自己的嘴唇,舌头一路狂攻,舔、卷、吸、缠,在安莫离的嘴巴里来来去去忙的比蜜蜂还要欢乐勤劳。
要说战天到底是战天,明明被人霸道的扒拉到一边他竟然不生气,还笑眯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