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竞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萧鸾沉默半晌,然后开口道:“先皇时……我在边疆,他任户部尚书。我为保军饷不被克扣,便贿赂他。允诺一旦下发军饷,便给他两成。”
萧竞沉下眉眼:“你倒是胆大。”
萧鸾勾起嘴角,似乎有点得意:“我到现在还欠着他二十万两的贿银,偏又捏着他的把柄。他该十分恨我。”
“你倒从来不曾跟我说过这件事。”
萧鸾捏住他的袖袍,然后顺势而上,握住他的手:“这种腌臜事,便由我去做……兄长你是明君。”
然后无所谓地一笑:“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够臭。”
不怕更臭一点。
萧竞犹疑着抬起手,然后抱住他:“你受委屈了。”
萧鸾眸子明亮,几乎熠熠发光:“不委屈。”
然后探头,想要去亲他。
萧竞不动声色地避开,尴尬地轻咳一声:“别闹。”
萧鸾咕噜一声,很委屈似的:“我没闹。”
话是这样说,却一口咬住萧竞的喉结,然后细细舔/舐。
萧竞低/喘一声,觉得腿都软了,于是庆幸自己是坐的,不会再被这小崽子压在地上。
他被萧鸾制在椅上,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侧头看过去。
大殿边上是侍立的太监,泥人似的,死气沉沉地低垂着头,仿佛毫无知觉。
萧竞推拒:“光天化日的,莫再胡闹了。”
萧鸾缓缓松开他,手却一把探向他的下/身。
那物什竟已然情/动,半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