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看着一路上前的郝名,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笑。

累死累活的,郝名跟程朱爬到顶峰时,往下看,全然都是爬山的人,却没看到周子的身影,以为周子还在下面,就坐在顶峰等着。

显然等到天黑,郝名也没等到,眼神瞅向程朱,眼神里有些担心。

“周子不会晕倒在半山腰了吧?”郝名转身看向程朱。

程朱也一脸疑惑的看着郝名,片刻,两人立马按照原路返回,连刚放下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拎。

夜色很深,也又一直往山上攀爬的游客,路边依稀的亮着路灯。

郝名跟程朱两个人一路看着道路两旁的石头,树枝后面,看是否能发现有人影的存在。

结果令人失望的是,两人一路感到山脚,依然没发现周子的身影。

郝名坐在地上,垂着脑袋,有些担心。

程朱上前摸了摸郝名的头,开口说:“我们再回去看看,万一周子回去了呢?”

郝名把头放在程朱的怀里,点了点头。

两人赶回旅馆,意料之中,房间里没有周子的身影。

甚至连周子的行李都不见了,郝名坐在床上,口气有些恶劣的说:“就知道,周子不会这么听别人的话的。”

郝名无奈的摇了摇头,无意间看到地上有张纸。

郝名弯腰拿起来,是一张淡黄色便利贴,字迹很工整,一看就不是周子的字,上面写着:“昨天谢谢你,醒了的话赶紧去上课吧,等哪天有空请你吃饭。”

应该是周遇的字迹,不然周子不会随身携带着的。

一整个寒假,郝名都没再见到过周子,也没有收到过周子的消息。

寒假迎来收尾,学校里开始热闹起来,郝名有时候带着二暖跑到周子家里,可惜周子依然没有回来,家里始终空空荡荡的,狗狗似乎也很想念周子,有时候就赖在周子的床上不肯走。

“周子,你丫的还不回来?”

学校正式开学的那一天,郝名看着周子座位上空空的,拿起手机,犹豫了好长时间,终于还是放下了手机。

走到走廊上,郝名见马老头正拿着手机打电话,本不是有意听的,结果无意间听到马老头口中吐出“周遇”这个名字时,脚步顿了顿。

差点忘了周遇还是周子名义上的“哥哥”。

“周子今天没来上课,他现在在家吗?”

估计是马老头的手机质量欠缺,郝名很轻易的听到了话筒里传来的对方的声音。

“周子……他没来…吗?”声音有些沙哑。

“没有,如果他在家就让他快点过来,毕竟是开学第一天。”

“好的,那再见。”

郝名见状急忙回到座位上,打开课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桌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郝名那出来,果不其然,是周遇的电话。

郝名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

“喂”

“喂,郝名啊,我是周遇。”

“恩,我知道,您…有什么…事吗?”

“恩……我…想问问你……”那边似乎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声音再次传来,“你知道周子为什么没来上课吗?”

郝名捏着手机想了想,告诉他应该没什么吧!

郝名说完,周遇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开口:“谢谢你,如果周子回来了请给我打个电话,不要让周子知道。”

郝名挂了电话,看着周子之前的位置,

“快些回来吧。”

年假后,周妈妈没走,依然在周遇家,照顾周遇。

周遇本来就是个不爱讲话的人,之前有周子在,周遇偶尔能被周子调动起来,但自从跟周子分开后,周遇就越发沉默,周妈妈看在眼里,但是又不能劝解周遇什么。

而且,周遇只是比以往更加沉默,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

年后,大家都开始回归正常生活,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周遇下班后必经的一条街也开始热闹起来,包括发传单的。

周遇跟往常一样接着过路发来的传单,手上很快就有了一摞。

走到某个地方时,周遇脚步顿了顿,就是从这时,这个地方开始,那个男生害羞的递给自己一张传单,还喊了一句非常蠢的广告语。

周遇笑了笑,脚步转了方向,像垃圾桶那边走去,这次没有任何阻碍。

在周遇转身时,周遇没有注意到,就在街道一旁的一棵梧桐树下,有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就躲在树后,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遇的背影。

周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学校了,马老头也给周遇打过很多电话,周遇没办法,帮着周子请了个病假,终于马老头暂时不再联系周遇。

日子一天天过,周遇每天下班,都会经过那棵梧桐树,都会在相同的时间,在那可梧桐树旁边转身走向垃圾桶,那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都会在同一时间站在梧桐树的后面,等着周遇再也瞧不见时,在原地站了好长时间才转身走开。

身影消瘦又落寞。

周五这天,男生似乎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喘着粗气跑到梧桐树下时,大街上的人都少了些,男生恼火的看了眼手表,对着大树踹了踹,愤恨的转身打算回去。

在经过一道小巷子时,男生听见身后似乎有脚步声,脚步稍微停顿了下,身后的脚步也停顿了下,男生停了一会,猛地撒开脚丫子往前跑。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愣,接着跟着那男生跑了起来,一会,男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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