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罪恶的指头滑进了自己的/臀缝当中,苻云实在受不了了,在/欲/望中迷茫着:“放过我……放过我吧……”
求饶无效!所有的拒绝都被重子渊吞噬在口中,贪婪地侵犯着苻云的唇舌,不允许他有一丝的退缩和犹豫。
苻云在他疯狂的索取中,已经丢盔弃甲,感受他灼热的巨大硬挺挺地抵达自己的腿下,他慌乱得不知所措,就算想说,也被吻封住了。
重子渊抱着苻云一个翻身,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他笑道:“我可是信守承诺,让你在上面了!”说完,控制他对准自己坐了下去。
好象身下有一段强劲的电流,直冲头顶,苻云崩紧的身子,再也不敢动一下。
直接突破的禁区,被重子渊掌握在手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有潜入,带着湿润与油滑。苻云深深感受到当年中国人民被日本侵略的痛苦,因为打开国门,关也关不住,只有让对方予取予求。柔嫩的身内受到猛烈的翻搅,让他抑制不住颤抖着,忍耐着这让人害耻的/侵/犯。
他心中泛起的悲愤远比ròu_tǐ上传来的痛苦,更摧毁他的意志。被/禁/锢在重子渊的怀抱当中,不能解脱,彻底受辱。
“嗯……”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那不同刚才的异物/入/侵感让他不由得惊叫起来,在/肠/道内的极度/胀/满感/刺/激着本就失魂落魄的苻云。
重子渊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深长的感叹!“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是!”他在苻云的耳旁宣誓着他的主权。他低吼道:“该死!该死!云儿,你实在太棒了!”
梦醒时分 37
虽然只有一夜,却是漫长经历的过程。
苻云从冷静的怒斥到声嘶力竭地呻吟,最后落得只剩喘气的份儿。
重子渊从满怀失落到兴致勃勃地冲刺,最后饱足的沉睡。
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
人生真是计划之中,意料之外,兜兜转转,郁闷不已。
看到重子渊在睡梦中露出的甜美的微笑,苻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可是他稍稍一动,疼痛就呼啸而来,除了抽搐,他什么也做不到。
好象感觉到苻云要离开,重子渊下意识把手搭在苻云的胸口,还顺便摸了一把。
苻云怒目而视,正义凛然地暗骂道:“sè_láng!”
重子渊低声嘟嚷道:“云儿,我睡醒了,与你再战演了出《五国混战》!”
苻云一听,寒毛倒竖,心想:我的妈呀,五国混战,那不是要大战三百回合,打个天浑地暗吗?虽然下肢已经麻痹得失去知觉了,但是聪明的头脑告诉他,如果不想被标上“纵。/欲而亡”的墓志铭,现在这一定要离开这个恶霸的控制。
于是,苻云奋力把那个该死的重子渊推向一边,凭着他过人的毅志力,实施逃跑行动!
下午的阳光,已经照得睡懒觉的虫子都跑了起来,重子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连眼睛都不张开,只是伸手去揽身边的人,没有想到扑了个空,再摸几下,还是没有摸到人,他马上睁开眼睛一看,马上爬了起来,连鞋也不穿,就走出房间的外厅去,从前厅到浴室都没有看到苻云的人影,他也慌了,随便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他在他的皇爷府里找,在附近的大街找,最后,连整个京都也成了他寻找的范围。作为一个才成亲的人,又是皇爷,这个满世界的找人,实在有失体统,但是,心中就是有那么一种负担,一定要找到苻云才可以。
可是,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他找到天黑,还是一无所获,灰心丧气的回到家里,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一动也不动。
小甲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从隐身处走了出来,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悉心地问道:“爷,你是在找苻公子吗?”-
重子渊拍案怒道:“不然,我跑来跑去干什么,我才新婚呢,满世界的乱跑,四处的张望,又不能喊出来,这都是为什么?!”他憋了一肚子的气,正在找地方发泄呢!
小甲嗫嚅道:”可是……苻公子……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啊!”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跑。
“!!!”重子渊瞪大眼睛,他从椅子上冲了起来,一把逮住小甲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苻云在哪里?”
小甲皱着眉,搔着后脑勺说:“苻云一直都在你房间里的……床底下,爷,你不知道吗?”
重子渊怒吼道:“那只狡猾的狐狸,什么时候还可是消停,不把我整死,他就不安心吗?!”他后悔得直踩脚。因为他已经忘了苻云是那种就算被杀也不会逃走的超级懒人!在昨天那种情况下,除了原地躲起来,他还能干什么呢?亏他还找遍了大街小巷,真是白忙活了一场。
他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掀起起床单一看,空空如野,哪里还有人在?
他马上招来了,看门口的仆人找到,果然就问出来了。原来,就在他出门以后,苻云就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门房想着他是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再加上他说是新娘的娘舅,昨天负责把新婚送过来的,现在在回去。门房也就放他出去了。
重子渊后悔得直拍大腿,这里才想起一件事,于是招来小甲问道:“那你真正的新娘,你知道在哪里吗?”
这次他倒是问对了人,小甲说:“在隔壁的储物间里。”
重子渊找开隔壁的房间一看,只见,他真正的新娘叶婉玲正穿着月白中衣,被绑着四肢,躺在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