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说:“奸/夫,你抱得我/腰/都/酥/了。”
苻云没好气地说:“已经教你很多次啦,要叫少爷!”
“奸/夫/!”
“少爷!”
“奸/夫/!”
“少爷!”
“乖!你要叫我大爷,爷会痛/得你乐翻天!”这只土豆,真是知道是笨还是聪明!
苻云一听,把他扔到一边说:“滚!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我们一起/滚/床单吧!”那只土豆,也不是省油的灯。
苻云翻着白眼说:“和猪一起/滚床单?我还没有那么/堕/落。你去找翟师父吧,你可能比尸体可爱,他不介意的。”
那只猪还是不太能理解,只是在苻云身边趴下,身体贴着他休息。
苻云给它顺了顺毛,说道:“也不知道,小重怎么样了,挺想他的。“他逗得土豆好舒服,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蹿。
他叹了一口气,搂着这只野猪睡着了。
上天好象见不得他太舒服。
才睡没有多久,他就被人嘈醒了。
苻云微微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人左右开弓轮着打耳光,他挣扎着,大喊:“哪个混蛋,我杀了你!”
一个声意说:“你终于醒了,快起来,出大事啦!”
苻云用力推开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说道:“不道呀!怎么啦?天塌下来了吗?”他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呢。
不道那个逍遥游神,一改往日的神色,好象预知地震到来一样,十分焦急地说:“出大事啦!那个……那个……”
苻云伸了一个懒腰,神情淡定地说:“好好说!”
不道粗声粗气地说:“那个混蛋袁子重快要成亲啦!”他还不知小重的真名。
苻云一下怔住了,反应不过来,他呆呆地说:“你再说一次!”
不道说:“袁子重要成亲啦!”
苻云感觉被被闷雷击中,满脑子都混乱得很,呆呆地望着不道说:“和谁?和谁成亲?”
不道摸了摸脑袋说:“我也不清楚,好象是一个大将军的女儿!”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苻云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土豆也感觉了他的不安,围着他不停的转。
不道说:“俺从京都里听来的消息。皇上已经贴出皇榜了,还有假的吗?下个月初八就成亲。俺去的时候,看到光聘礼的车队,就足足有一条街这么长!”
苻云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他几度有要所动作,便是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好,几次要说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他转了几圈,一时也不知自己要用什么反应才好,索性倒地再睡,对不道说:“我知道了,等我睡醒了再说。你吃饭的时候来叫我吧!”
苻云还要原来那样睡在草地上,但是,闭上了眼睛,却一点也睡不着。
小重现在和别人结婚了?
还娶一个将军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大可能是政治婚姻,作为一个皇子这种婚姻几乎是无法逃避的。
可是那个家伙怎以可以这样背叛他,明明是个同性恋,还要祸害人家青春美少女!
要他怎么办?装聋,装瞎,装白痴吗?隐忍根本不是他的本性!他现在很受伤,小重必须给他一个说法,给他一个安慰,不然,绝对不放过他!
没错!一定要giveoloeesee!八格鸭陆!
忽然,猪的尖叫打破了他的愤怒!苻云睁开眼睛,发现土豆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而他已经死死地捏着它粉/嫩的猪蹄!
土豆呜咽道:“大爷,我都听你的,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苻云听到它正常的说话,也呆住了,说道:“你……你不说脏话了吗?”
土豆苦着脸说:“爷,小/奴/错了,你原谅/奴/,不要再/操/小/奴/!好痛!痛死/小/奴/啦!”
两个烦人 34
苻云好生失望,扔下土豆,心事重重地往翟商家走。
一路上,他和重子渊过去的种种如同播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苻云叹着气,笑着,最后伤心着。脑海中,重子渊在金江酒店离别后,又追回来的情形,他始终记忆如新。想到他骑着黑骏马,在白雪中回眸一笑,就那动人,就象刻在了心版上,磨都磨不去。
苻云仰起头,捂着眼睛,咬着牙低声喊道:“混蛋!混蛋!重子渊你这个混蛋!”
吃饭的时候,气氛十分压抑,就连醉心医学,不问世事的翟商也感觉到危险就在附近。他看着一言不发专心吃饭的苻云,私底下悄悄问不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好象一个随时爆发的炸药一样!我们呆在这些太危险了!!”
不道瞟了他一眼,说道:“他相公到外面娶了一个妻房!他气得不行!”虽然,他不是很明白断袖,但是所以人都不能容忍爱人的背叛吧!
苻云冷眼看着在他面前低声嘀咕的两人,心中一阵气愤:“在背后议论人,就不能藏好一点吗?为什么要让我听到!”
不道说:“俺们哪里有在背后议论人!俺们都是当着你的面的,好不好!”不能这么来冤枉!
苻云嘭的一声把碗筷放下,很大声地说:“我要去找重子渊算帐!我知道你们都是他的人!我奉劝你们不要插手,不然,错杀无辜可不要怪我!”
不道马上澄清:“俺是你的人!不是什么袁子重,重子渊的人。少爷你不要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