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马上向这里飞驰过来。
苻云心中默祷着,希望来的人不是靖军。等到快来跟前时,他高兴地笑了起来,兴奋地推着轩辕益说:“大叔,大叔,快看,快看呀!你的孩子来了!是你的白菜!”
夏花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很是得意,感觉终于抓住这两只狐狸。
苻云却对着他大声喊:“夏花,快来,他是你爹!你爹!”
夏花怔在当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轩辕益看到夏花,心情十分激动,全身都发抖着,想坐起来,对夏花伸出双手。可是,他的手伸到一半,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苻云说道:“夏花,哦,不对是白菜,你不要呆站着,你的爹就在这里,你不是一直都在找他吗?他就在这里,他叫轩辕益,他会‘琴门三绝’。”他伸手招唤着,指着大叔的脸。
夏花满脸狐疑,一步一步地走到轩辕益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看了好一会,他伸出手去,一探他的鼻息,急忙再探他手上的脉搏,然后抬起头看着苻云说:“他已经……死了。”
苻云的笑容一下子失了颜色,他低看着双目紧闭的大叔,再检查了一次他的颈动脉。惊慌失色地看着围过来的袁子重,发现对方悲伤的眼神中,带着肯定。他一下子别过头去。
这时候,又有人靠了过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他,我已经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
苻云扭头一看,是夏风。
夏风看着老头,几次深呼吸,还是一把将轩辕益的尸体抱进了怀了,轻轻地喊着:“爹爹,是我,是小美女,白瓜瓜啦!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娘也走了,你也走了,白瓜没人要,好可怜!爹爹!”
闵耀天轻轻搂着她,一声不发的陪着她。
夏花跪倒在雪地上,想了半天才说:“阿姐,这个真是……真是爹爹吗?”他仔细地端详着老人,手指轻柔而谨重,言语哽咽。当他抬眼看到苻云时,却变成一只愤怒的狮子,对着他们大吼:“是你们!是你们害死我爹的!我要你们偿命!”
一日之皇 24
袁子重一听,马上挡在苻云前面,二话不说,一脚把那朵惨遭他爹改名“白菜”的夏花,踢翻在地。
夏花倒在雪地上,眼底微红,站起来与袁子重对打起来。一开始两人还好象高手比试一样,讲究招式与流派,到后来,夏花打得发毛,纯粹为了发泄失去父亲的痛苦,完全象小孩子打架一样,扯头发,咬人,纠耳朵什么的全都用上了。
看得闵耀天都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了。
夏风抱着他爹说:“爹呀,幸好你死得及时,看不到夏花那个混蛋丢我们家的脸。”
袁子重忍不可忍,气得三尸爆跳,对着苻云吼道:“这个家伙太恶心了,招招下流,居然连‘猴子摸桃’也用上了。”
对于夏花的自甘堕落,苻云也深恶痛绝,回答说:“他用‘猴子偷桃’,你就用‘抓/奶龙爪手’,千万不要吃亏。”
袁子重听到苻云的鬼话,狠狠出一记“金刚霹雳香蕉球”,饶是雪深一尺,阻力很大,还是把那朵夏花踢出十丈之外。可见他心中的愤怒简直到了必须爆发的程度了。看着流星般坠落的夏花,他拍了拍脚上的白雪,说道:“对付这个下流胚子,只能用踢的。”
苻云看到四脚朝天的夏花,心中了一点点为他悲伤。他摇了摇头,擦了擦脸上的雪花,十分和气地对夏风说:“大美女,请听我解释。事情绝对不是象夏花说的那样的。大叔是被巫锦同杀的,我们完成了大叔的心愿,把他从地洞里带了上来,是想你们一家团圆的。他还说第一次见夏花,没有带什么礼物,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白菜’。他死之前,是见到夏花才死的。”苻云心里慌乱,说得乱七八糟。
“白菜么?”夏风一脸兴奋,对着他爹说:“爹,我不干,你给弟弟的名字比我的好听。不然,你再给我起一个吧!”
苻云实在见不得她糟贱尸体,说道:“白瓜美女,你爹去了,你就放过他吧,不然他死不瞑目的。”
闵耀天忽然开口说:“禁声,我们被包围了。”说罢,他如闪电般消失,一会了五丈开外才见到他的身影。
袁子重趴在雪地上倾听,神色凝重,说道:“来了三百多人,都是骑兵。”他抬头问夏风:“你们就带了七个人么?”
夏风看到他就变得声音妩媚,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只有七人,不过都是高手。”
苻云暗叹道:能把这么普通的话,说得如此诱惑还真的不是普通人。
袁子重视而不见,回头对苻云说:“可能我们还要爬回地洞去避一避。”
苻云苦笑道:“不是吧!我们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现在又要回去,那为什么当初要爬出来。我们傻吗?”
这时,夏风说:“不行,我不能丢下阿耀不管,他会回来的,要是他回来见不到我,他会急死的。”
袁子重急道:“闵耀天的天下第一高手,急死,他也会有办法找到你的,你怕什么。”
苻云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没有想到大美女是这样喜欢闵耀天的。他再看一下四周,对袁子重说:“我们还是投降吧。现在跑不了了。”
袁子重一看四周,什么话不也说了。
因为包围圈已经在五十米以内,骑兵们全部都已经拈弓搭箭三百六十度的环绕着他们,就算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