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重与阿耀对拆五十招之后,渐渐气喘如牛,动作没有原来那么灵活。他心中十分吃惊,才参加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他对为天下的武林高手不过如些,没有想到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世上居然有这么一个绝世武林高手,让他面对死亡。
阿耀显然已经看出袁子重的败相。他知道袁子重吃亏就亏在年纪太小,与他相比内力明显不足,估计假以时日的磨炼,说不定几年以后会成为他的心腹大患,虽然,他也有惜英雄重英雄的爱才之心,但是,为了他基业的长久发展,这样的人还是早去除去才好。
柔术的特点在于对敌双方打贴身。零距离的对战空间,让攻击与被攻击者对所有的攻守都感同身受。阿耀知道要破这种武功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攻击自己。这几乎是一种击敌一万损兵八千的方法,如果没有置自己死地而后生的勇气,要打赢对方,只有双方战到力竭为止。他不想浪费时间,于是,他对自己痛下猛击,只是避开了心脉的部分。
袁子重马上知道他已经想到破除柔术的方法,然后已经躲闪不及。
一掌下来,两人双双受伤,口吐鲜血。但阿耀是胜利一方,因为,他已经抓住了袁子重的喉咙,只要一用力,袁子重就会丧命当场。
千钧一发的时刻,苻云大喊:“住手!不然,我杀了她!”
阿耀回头一看,苻云已经圈住了大美女的脖子,拿着发簪对着她的脖动脉。
小重的吻
看到美女被苻云所制,阿耀肝胆欲裂,咬牙说道:“你想要腰挟我?!”
苻云打了一个冷颤,说道:“你不顾她的死活了吗?”
阿耀十分大托,冷笑说道:“你信不信,我能在你下手之前,杀了你们两个人!”
苻云对美女说:“你看,我说过了吧。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不但不听你的命令对我动手,现在还不顾你的生死。”
那个美女脸上阴云密布,对着阿耀大喊:“放了他!跪下!”
阿耀犹豫了一下,放了袁子重跪倒在地上。
袁子重站在那里,拼命喘气。
苻云松了一口气,对美女说:“我要和他一起去玩了,你要不要来?”
那美女眼波流动,嘴巴含笑:“去哪里玩?我也要去!”
夏花实在看不下去了,哀声说道:“姐,别闹了,绝对不能放他们走!”
苻云心中一凛,扭头问美女:“你是夏花的姐姐?”
那美女点了点头说:“没有错,我叫夏风,夏天的夏,风雨的风。夏花是我没用地弟弟。”
苻云暗暗叫苦,说道:“我和夏花原来是朋友,可是他却下毒想杀死我,现在还tuō_guāng我的衣服,不让我走。”他先下手为强,把苦水先吐了。
夏风眨着大眼睛,八封味十足地对夏花说:“小花,你喜欢上他了?”
夏花象被人硬塞了一坨大便,十分痛苦地说:“姐,不要乱说,我怎么会喜欢他?”
夏风笑眯眯地说:“傻孩子,有什么可害臊的。你终于长大了,难得你也有了喜欢的人,作姐姐的我正替你高兴呢。”她完全沉浸在个人想象当中,体会慈母般的成长热泪,一点也没有把夏花的话放在心上。
苻云对于夏风的乱点鸳鸯谱,也感到很无力,他对夏风耐心的解释道:“姐,你放心,夏花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夏风很是兴奋:“小花,你看,他已经叫我姐了。你们也真是一对喜欢怨家。”她拉着苻云,招来夏花,一手牵着一个人,和声说:“你们呀!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来在这里握握手和好吧!”
苻云马上说:“他给我下的是‘杜鹃啼血’的毒,你让他给我解药,我就与他和好!”
夏花差点就用眼神剁了他。
夏风呵呵一笑:“你还不明白小花的心事吗?他是为了常常能见到你,才下这种毒的。”她扭头对夏花说:“小花,你的性格太别扭了,你看现在被喜欢的人误会了吧!快给他解释清楚。”
夏花象被毒蛇咬了一口,甩开夏风的手,急道:“姐,你疯了,你刚刚还和他在床下接吻,现在又把他推给我吗?还要我放了他!”
夏我点了点他的额点,带着宠爱的笑了:“你吃醋了?”
夏花感到跳进大海都洗不清了。
夏风继续说:“我已经试过了。他的接吻技术很不错哦!”她一副淘醉地表情。
苻云却感受到背边杀气很浓。他看一看袁子重,发觉她的眼光寒得碜人。他瞄了一瞄那个跪着的阿耀,发觉他恨得将自己抽筋拔骨;再望了望夏花,看到夏花几乎泪流满面,要咬他一口。他回瞪了一眼,也觉得眼泪在心里流。
袁子重终于忍无可忍,一抿嘴,把心一横,身形一晃,把苻云在夏风手中夺了下来,低头吻上了苻云那两片单薄微凉的嘴唇。
苻云吃了一惊,低吟道:“小……重……”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袁子重却在他张口之际深深地吻了下去,一手搂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搂着他的腰,不让苻云有逃跑的余地。
苻云沉迷在他宽阔的怀抱当中,任由袁子重主导着一切,在他带着霸气、占有和稍带惩罚的唇舌交/缠中,他有些跟不上节奏,自己的心跳充耳可闻,在这越来越深的激吻中几乎窒息。
这是袁子重第一次吻他,而且还在众人的面前。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迷失,放任心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