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说道:“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办法,有点命中注定的感觉。”
袁子重说:“这么说来,你一定很喜欢过某一个人了,对吧。”
苻云说:“今生没有,前世,我想我很喜欢一个叫纤纤的人。因为我每一次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内心都会泛起一种特别的情感。”
袁子重咬了牙没有哼声。
苻云却说:“我说了自己那么多,你说说你吧。”
袁子重回答:“我有什么好说的,象我这样又英俊,又聪明,又有钱的人,那些女人都削尖了头,挤破了门,往我床上跑。我从来没有费力去喜欢一个女人。更加没有这种古怪的感情。”
苻云哀嚎了一声说:“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有些人一生寻寻觅觅,历尽千辛万苦都得不到。有人居然象你一样,因为随手可得,而毫不珍惜!”
袁子重停了了脚步,扭头对苻云说:“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袁子重考虑了一下说词:“如果这一次,我把你的命救了回来,你让我尝试一下你所说的那种的滋味吧。”
苻云一时懵了,他抓着袁子重的衣服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明白,喜欢一个人,是连自己的控制不了的事,我怎么能够帮你做到呢?”
袁子重有点不耐烦,粗声粗气地说:“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把你的心给我就好。”
苻云一时接受不了,过了一会才轻轻地说:“小重,你是不是说,你喜欢我,所以要我也喜欢你。”
袁子重耳朵有点发烫。他一边走,一边装作无奈的说:“我是说,我付出那么多努力,一点本都捞不回来,太亏了。偏偏你这个家伙又是一个穷光蛋,除了心,你还有什么?当然,如果你要给我你的人,我也要。”
苻云被他堵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大声说道:“人也要,心也要,我干脆娶你回家当老婆好了!”
袁子重反驳道:“得了吧,你娶我,只怕你聘品都给不起,还是我勉为其难,收你做娈/侍吧!”
苻云气得勒着他的脖子,邪恶地说:“做娈/侍?!我会插得你哭爹喊娘,让你知道,谁是娈,谁是侍!”
袁子重哈哈大笑,声音中无不带着轻蔑:“苻云,你别忘了,上/床也是一个体力活,我就怕你懒得动,不要说插,能叫唤两声就算不错了。”
苻云瞬间觉得前途一片漆黑,在男性的自尊和懒惰之间,他做何选择呢?可是心里他早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而这个答案让他十分恼怒。于是他没有说活,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向袁子重的脖子咬了过去。
袁子重一痛,差一点把他甩到地上。最后,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对苻云说:“你咬我,就表示,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苻云松了口,看到袁子重脖子上的一圈牙齿印,虽然没有出血,但是他心里不是有点内疚。毕竟,在他都放弃自己生命的时候,这个人还愿意背负起他的生命,他知道这有多不容易。他象小猫一样,舔着袁子重脖子上的牙印。
袁子重全身一个激灵,心里真真觉得背上那个人是一个妖孽。
一波又起
袁子重走累了,放苻云在湖边坐着,自己坐在他的身边。秋夜的湖水平静如镜,月光如冰轮,投影湖中,使湖水如同情人的眼睛。
苻云指着湖岸的树林问道:“那些是什么树?这一带种了很多呢。”袁子重看了一眼说:“是桃树。这里是桃源镇,所以有很多的桃树。 ”
“如果是春天的话,这里一定很美吧。我记得小时候住的家门口对大山,一到了四月天,满山的野樱开放,真是美极了。”
袁子重说:“这里的四月也是很美的,尤其是风一吹,桃花飞舞,就象下雪一样。等明年春天,我们还到这里来,你就会看到了。”
苻云回眸一笑,眼前的一切暗然失色。
袁子重看了,心中怦然一动,暗叹道:“妖孽!”
苻云说道:“果然还是小重的长得好看,无论是低头的样子,还是木无表情的时候,都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袁子重皱着眉说道:“喂!你在调戏我吗?”他从小就不喜欢别人说他长得好看。
苻云叹了一口气,忍着笑意说:“想当年,少爷我也是纵横欢场无敌手。如果我们不是这里,而是在青楼,我保证把你推倒就上。”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说:“你已经病得半死不活了,还满脑子想到好/色的事!”真是让人无语。
苻云仰躺在地上,喘了喘气:“既然要死了,干嘛还要愁眉苦脸的。每一分钟都弥足珍贵,不如,说点开心的事。”
袁子重笑了,侧躺在苻云身边,勾着他的下巴说:“说有什么意思。不如做来得实在。”
苻云皱眉说道:“你不是吧!我可没有力气。”
袁子重笑得很狭意说:“我知道呀。不然,怎么叫做‘趁人之危’呢。你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保证让你满意。”他说话的语气,就是超市里面的推销员,说些什么“实行三包,无效退款……”。
苻云看着他笑得象朵花。
袁子重正想把这朵花拥进怀里,就听到不远处,有细碎的枯叶被踩的声音。他马上紧张起来,挡在苻云前面问道:“是谁?”
一个声音应道:“是我,七爷。江先生已经来了,急着要见你。”
袁子重听到是小甲,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