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伶公子便走了过来,微微欠身,“奴家让二位公子久等了。”
一直不言的易旬开口道,“这就是你提过的长春院头牌?”
“没错。”
安容听得他们的对话,假意娇羞状。阿七站在旁处,看得心里很不痛快。
梁如风从怀里掏出一根玉簪子,送给了安容,“我父亲得来的和田玉赏给了我,想着这玉极衬你肤色,就命工匠打了这根簪子。”
听他提起他的父亲,安容有片刻的慌神,但很快就恢复了娇媚的笑意,“谢谢梁公子。”
阿七瞧的真切,那个财大气粗的梁公子也送了他簪子,他好像很喜欢,那自己送的那根他喜欢吗。阿七心里涌现的更多的是无奈悲伤,他没有钱,没有显赫的家世,他连对一个人好的资格都没有。那人穿金戴银,吃穿用度都是极奢华的,他这辈子都给不起,他阿七给不起啊。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阿七已经没兴趣再去看了,他浑浑噩噩地回到杂役房,钻进被窝,蒙住头,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