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直不知道当时车厢之中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能让一贯君子的吴纠都喊了出来,还有齐侯那声抽气声,也不只是怎么了。
不过众人还是默契的没有问,就把齐侯扶到房间去了。
吴纠大步走进房间,坐在席上,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抬起手来使劲抹了抹嘴唇,有一种炸着舌/头没办法把舌/尖放下来的感觉。
越是回想,脸上越是火烧的辣,连忙又抹了两把自己的脸颊,晏娥一脸奇怪的说:“公子,您的脸好红啊,是喝醉了么?婢子给您端醒酒汤来罢?”
吴纠怕人看出端倪,赶紧不自然的说:“是……是有点醉,你去罢。”
晏娥转身刚要去端醒酒汤,结果吴纠又说:“哦对了,再给我弄些热汤来,我要沐浴。”
吴纠去见周天子之前,就是沐浴更/衣过的,怎么回来又要沐浴,虽然子清和晏娥知道公子爱干净,但是也没到这个程度。
晏娥和子清都有些奇怪,但是应声,一个去端醒酒汤,另外一个去烧热水。
吴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重重的松了口气,直接躺倒在席子上,闭上眼睛,也不知怎么的,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那个喝醉酒就变成接/吻狂魔的齐侯。
火/热的触觉还残留在嘴唇上,也不知是当时留下的感觉,还是吴纠把自己嘴唇给擦得掉皮了,反正火/辣辣的,吴纠脸颊上更烫了一个温度,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席子上,但还是觉得特别难受。
晏娥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吴纠面朝下趴在席子上,吓得晏娥大喊了一声,说:“公子!”
她还以为吴纠晕倒了呢,吴纠正在想心事,结果被晏娥吓得一哆嗦,连忙翻身而起,晏娥险些把醒酒汤给扔了,说:“公子,您怎么吓唬婢子,婢子还以为您晕倒了呢。”
吴纠挥手说:“哪有这么容易晕倒。”
他说着,伸手把醒酒汤拿过来,刚要放到嘴唇边,突然咳嗽了一声,说:“晏娥,先给我弄些水来漱口。”
晏娥有些奇怪,难道公子越发的爱干净了?喝醒酒汤之前,还要漱口?
吴纠漱了口,这才把醒酒汤喝了,并不好喝,味道很奇怪,喝完之后真的酒意都醒了,并不是真的有作用,而是难喝的太刺/激味蕾了。
他喝完了醒酒汤,子清也把沐浴的东西准备好了,吴纠让子清和晏娥出去,自己沐浴,把自己上/上/下/下好好洗了一遍,又换了新衣裳,这才松口气。
子清和晏娥都是面面相觑,看着公子松口气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纠松了口气,这才感觉累得要命,喝了那么多酒,还要和周天子迂回,当下就困了,倒在榻上睡觉。
下午时分,虽然太阳还高高悬在空中,但是所幸是冬天,而且有些阴天,天色正好,吴纠就盖上被子直接睡了。
子清和晏娥知道吴纠累了,也不打扰他休息,把沐浴的东西悄悄收拾出去。
吴纠睡了个好觉,睡的很沉很沉,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半夜了,子清和晏娥都在房间里,只不过晏娥站在旁边,靠着墙壁,竟然站着睡着了。
吴纠翻身起来,晏娥吓了一跳,险些摔倒,吴纠见天色晚了,说:“你们都去休息罢,我不用人伺候了。”
子清说:“公子没用晚膳呢,子清先去给公子端些晚膳来罢。”
吴纠摇手说:“不忙了,你们去罢,我还不饿,一会儿若是饿了我自己去就是,你们快去歇息罢,已经半夜了。”
子清和晏娥这才出了门,回到旁边的小间去睡觉了。
吴纠刚醒来,没什么食欲,毕竟他中午有些吃多了,听着周天子和齐侯勾/心/斗/角,吴纠就低头使劲吃,再加上睡了一大觉,胃里的东西没怎么消化,所以并没有饥饿的感觉。
吴纠醒过来,有些睡不着了,脑子里没来由的又想起齐侯来,两个人嘴唇对在一起那种奇怪的感觉。
吴纠连忙翻了个身,捂住自己的脸,脸皮也是没来由的又烫起来,简直太难受了。
吴纠在榻上翻饼烙饼,就是睡不着了,过了一会儿,肚子似乎有些饿的感觉,也突然想起来早上来驿馆的时候,那两条齐侯亲手打捞的鱼,顿时想去看看,若是没烧,就直接做个烤鱼吃吃。
吴纠这么一想,不知怎么又想到了齐侯,顿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赶紧起身准备换衣裳。
吴纠洗了澡,只穿着xiè_yī,也没有束发,吴纠自己是不会束发的,毕竟太长了,子清和晏娥又去睡觉了,吴纠心想,幸亏是半夜,不然如果披头散发的遇到了谁,可能会以为是闹鬼。
吴纠去找自己的外袍子,结果竟然没找到,心想肯定是子清和晏娥觉得外袍脏了,拿去换,但是没拿新来的,一般也是第二日早起的时候才拿新的来。
吴纠这就纠结了,没有外袍肯定是不能出门的,不然会被人当怪物看,便索性作罢,不打算出门去了。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发出“吱呀”一声,竟然有人进来了,吴纠吓了一跳,连忙沉声说:“谁?”
那人在门口晃了一下,很快走进来,看到了吴纠,顿时满脸通红。
吴纠见自己的房间进来了一个陌生女子,而且女子显然还是有夫之妇,穿着打扮都像是个少/妇,一脸羞涩的盯着自己,不由沉下脸来。
那妇/人则是娇羞的说:“纠哥,你不认识妹妹了么?”
吴纠一瞬间有些头疼,怎么回事,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