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央摔在了尉迟轩的身上,两张纯黑色的房卡分别从两人口袋里掉了出來,一模一样的房卡掉在了两人的脚边,孑然将迟央拉开,孑然捡起靠近自己脚边的房卡,迟央迷迷糊糊地道:“连、傲哥,我想...睡觉了,我不舒服...”
孑然将迟央的房卡拿在了手里,低头哄道:“迟少爷,我现在就带你回房休息。”
“好热……”尉迟轩抱着身子道。
卫钧探手去抚摸他的额头,的确比平常的温度要高,他捡起剩下的那张房卡扶着尉迟轩跟在迟央他们的身后,也慢慢往房间挪去,打开了手机免提,卫钧低声道:“阿傲,他的身体很热,会不会是发烧了?”
连傲一听尉迟轩有可能发烧了,便暂时放下了生意,往豪华套房赶去。
管家打响那个服务生的电话,服务生立刻切断了整层楼的光源,走廊上一片漆黑,房间里也一片黑暗,在人们的尖叫声中,窗外响起了轰隆的烟花爆竹声,合着举办方有力的声音进入所有人的耳膜:“各位尊贵的來宾请不要慌张,由于今日电路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題造成不便,酒会方面为表达歉意烟花会响彻一夜,落地窗外就是大海,明天各位尚可继续谈生意,提前预祝各位有个美好的夜晚!”
“**!怎么会突然停电?黑灯瞎火的怎么找房间啊!”孑然扶着迟央停在原地骂道。
卫钧此刻也背着尉迟轩站在了他的身旁,“别急,用手机照照看。”
“沒看到有门牌号啊!”孑然道。
卫钧掏出房卡道:“豪华房这层楼一共就五间,一张卡只能开一道门,我们只能一个个试了。”
两人拿着房卡一个个试,黑暗中突然响起“嘀嘀”的声音,孑然面前的房门开了,他嘚瑟地举着房卡道:“卫钧,我搞定了。”
“那你隔壁这间就是他们的。”卫钧将房卡放到感应器上,果然也听到“嘀嘀”的响声,卫钧一把抱起尉迟轩,将他放在豪华房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窗外的烟花一朵朵地绽放在墨色的天际,卫钧帮尉迟轩盖好被子便退出了房间守在房门外。
孑然推开房门的时候,盛易刚好沐浴完毕,刚刚开始洗澡的时候就停电了,盛易很快便反应过來自己让老头子把事情办得顺其自然顺理成章一点儿,现在黑灯瞎火的又都喝醉了酒,他们无论发生了什么也是双方的错,盛易虽然坚定在今晚要了尉迟轩,但还是有些担心明天早上醒來会看到尉迟轩难过的表情。
孑然将迟央放在大床上,迟央皱着眉抱紧了被子,孑然又帮他盖好了被子才退出房间,房门近乎无声,孑然就守在迟央的门外像门神般伫立着。
烟花爆竹的声音掩盖了所有,不过即使沒有烟火的声音外界的人也听到房间里的任何响声,酒会里的房间都做足了隔音措施,任你怎么叫破喉咙外面的人都听不见,所以连傲才让他们守在门外。
“孑然,你也出來了?”卫钧的声音传过來,孑然摁亮了手机屏幕,轻笑道:“迟少爷已经睡下了。”
卫钧点头,“少...我是说,silver也已经睡下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两人的耳朵,两人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枪,指向黑暗中逐渐接近着他们的人,连傲好不容易找对位置的时候就停电了,只知道房间就在这一带,他喊道:“卫钧、孑然,你们在不在?”
“是大哥。”孑然收好了手枪,摁亮手机照着迎面而來的人道:“大哥,我们在这里。”
连傲在孑然的面前站定,问道:“小央怎么样?”
孑然轻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好着呢,就是有点儿喝醉了。”
连傲点头,走到隔壁的房间拍拍卫钧的肩膀,“你们今晚要一直守在这里,不管发生任何事。”
“是。”孑然与卫钧不约而同道,卫钧让开了房门,连傲掏出两张房卡随意地一试,“嘀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
连傲将房门关上,见大床上空无一人,连傲心急如焚,在黑暗中他适应得很快,加上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不停地上升陨落,房间里并不是沒有丝毫光亮,连傲环绕四周,呼喊道:“silver?你在吗?”
有卫钧一直守在门外,他不可能逃得了!连傲知道自己曾经的威胁抓住了尉迟轩的七寸,以他的性格,就算盛易想要带他走,他也不会乖乖地跟着盛易离开,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报复盛易,他知道自己的报复盛易远远承受不起,所以他不会冒险。
但是,他该死的现在到底在哪里?!
黑夜中,尉迟轩在大床下颤抖着身体,白色的衬衫在他无意识间的撕扯下已经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胳膊上,刚刚跌下床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碰倒了一瓶已开的红酒,颜色鲜艳的酒水洒在他的身上缓解了痛苦的灼热感,他毫不犹豫拿过酒瓶子将所有的酒倒在自己的身上,双眼迷蒙地望着烟花璀璨的天空……
“呜~”一声痛苦的吟哦声从尉迟轩的唇瓣中飘出,听觉经过锻炼的连傲迅速找到了他的位置。
“silver,你怎么把自己搞得满身是酒……”连傲的大掌一碰触到尉迟轩的身体就感觉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了般,这种感觉……像是中了某种会令人动情的药物!
☆、第209章 只记得今夜
连傲的大脑迅速回转,他们自从进了酒会后就只喝过那瓶洋酒,那瓶酒有问題!正想着打电话给雷因·蒙尔问问情况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起來,雷因·蒙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