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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怀称之为——洒脱。

侠骨柔情,快意江湖,如是也。

一曲终了,一舞终了,两人抚琴执剑相对,自然笑意无穷,心有灵犀一点通。

“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梦吗?”陆小凤回到他身边,替他倒了杯酒,月光下泛着桃花色泽,甜甜香香的,氛围很配。过生辰嘛,又不是摆擂台耍把式,不需要一醉逞英雄的烈酒,就这样柔情蜜意的,正合适。

花满楼抿一口酒,点头。

“今日也算得偿夙愿了。”陆小凤想起梦境中被一道篱笆隔开的两人,再想起方才同沐在一片琴声剑影中的他们,心中满足而得意。

“可惜我看不到陆兄的舞姿,一定优美的很。”花满楼玩笑道。

陆小凤却一皱眉,单手抚上他的眼睛:“放心,再见到那俩老不死的,我一定让他们把治你眼睛的法子说出来。这世上虽然血腥杀戮丑陋的东西不少,但总归还是值得一看的,我一定想办法让你看到。”顿了顿似乎觉得话题太沉重,他又凑过去努力把自己的脸印在花满楼的眼睛里,“等它们看得见了,一定要首先看到的就是我这张英俊的脸!”

“那它们可能还需要好好考虑考虑。”花满楼推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回答。

“......说真的,你那几个哥哥,不会再弄什么幺蛾子了吧?”陆小凤忽然想到这一茬,万一他们只是暂时收兵,那十日之后自己带的走花满楼吗?

“什么叫幺蛾子?”花满楼拍了一下他脑袋,“那都是我哥,不许你编排他们。”

“呵。”陆少侠揉着脑袋吸气,却还学不乖,舔着脸笑,“你也说了,那只是哥哥,我可是你未来夫婿,所以咱们俩一定要躺在炕头上一起编排大伯哥才行,你看街里街巷还有小话本上都是这么说的。”

花满楼想了一下那场景,哭笑不得。而且这人,天天都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还能不能有点大侠的样子了。为了防止下一个话题从炕头跳到更奇怪的地方,花七少认真地生硬地扭转到正事上:“说起来那两个人,我的眼睛据我爹他们说是天盲,请了许多大夫都说没办法,他们为什么会说的信誓旦旦?”

陆小凤俯身倾过去,扒开他眼皮往里面瞅:“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其他的人眼睛看不见都会有伤痕啊或者变形,为什么你的看上去跟正常人的毫无区别?”岂止毫无区别,简直更好看更勾人。

他一下子靠的这么近,说话的气息都喷在花满楼脸上,花七少不可避免地又红了脸,往后躲:“都说了是天盲,生下来并不知道是瞎的,后来才发现看不见东西。”

陆小凤顺着往后靠,继续瞅。

......

“你先起来。”饶是花七少腰好,够韧,也抵不住某人一直往下压,眼看都坐不稳要用手撑地了,花七少终于佯装淡定地提醒某人。

陆小凤嘴角带着狡黠的笑,继续压,然后在他撑不住的时候环手一搂,将人稳稳地带到怀里,紧紧地拥住。“时辰刚好,抱一会儿。”他的声音似乎跟桃花酒一样在酒窖里浸了许多年,带着醇醉的味道。

“啊?”花满楼一时没听懂他说什么时辰刚好。

“花满楼,生辰快乐。”山下的更声甫一响起,陆小凤带着笑的嗓音再度响在耳边,还有一个落在耳垂上的吻。

珍爱。

花满楼靠在他肩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仿佛一湖星光倾落。是啊,生辰快乐。这个生辰,真是格外的开心。

酒暖暖的,怀里的人也暖暖的,这样的时候,若不做点儿什么,当真辜负了良辰美景。于是落在耳边的吻,慢慢地移了地方。脸颊,额头,眼睛,鼻梁,最后是嘴唇。愈发温柔,而又愈发炽烈,这样缱绻与冲动的交汇,就像是两颗心的相遇,初带着试探,带着不安,一旦靠近,融合,便再难舍难分,惟愿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花满楼开始还有些晕,一手抱着他宽阔的脊背借力,等他不规矩的手探进衣服里,才终于忍不住挣扎——这可是山顶上!

“我带你回去。”陆小凤觉得自己像抱了块炭火,烤的他口干舌燥浑身冒火,却也记得这人脸皮薄。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得带回房,至少现在在外面是不能考虑的。

花满楼想推开他,却被更紧的抱住,嘴唇都被他啃得发麻,何况神智。于是等他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回到了莳花小筑他的房间里,或者说他的......床上。

“你内力什么时候恢复的?”花满楼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自己。咳咳,该掩饰的还是得掩饰。

陆小凤端着杯酒过来,踩掉鞋子坐上床:“舞剑的时候。”所以才能听到更声,不错过第一时间向他说生辰快乐。

“你想灌醉我?”花满楼闻到酒气,好笑道,“虽然我平时更爱喝茶,但酒量也不是很差。”每一次他来找自己饮酒,也都是能陪着喝上一晚上的。

“怎么舍得让你醉?”陆小凤促狭道,“说不定是洞房花烛夜,自然要清醒的好。”

“......你胡说什么!”花满楼的脸瞬间通红,嗯,一定是因为七少皮肤白的原因。然后他掀开被子躺下,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明天还要见家里人,我困了,要睡了。”

陆小凤看着他的后脑勺笑,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进嘴里,往后一甩,稳稳地落在桌上。他整个人却俯下身去,压在花满楼身上,不等他推拒,准确地找到那张先前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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