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我粘在颊边的发,仲颜帖木儿戳戳我的脑壳,悠然地笑道:“你刚刚说谁上当了来着?”
我默默地仰头看着他。
然后一转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你……”我堵上他的唇,在他还留有一道浅色疤痕的下巴上吮噬着,胸口烧起那股火焰激烈地冲撞在两人之间;然后将双臂撑在他的两侧,用询问的眼神认真地看他。
湿透的衣物勾勒出了他健美的线条,连胸前的两处敏感和下腹的昂扬都一览无余。他低喘着别过头,艰难地道:“我们回去……”
“等不及……”说着,我坚定不移地除去他的衣衫,将手慢慢覆到他结实的胸膛上揉捏了起来。
这具身体,是完全属于一个在沙场上挥洒热血的、将军的身体,麦色的肌肤,圆润的腰臀,哪一处都叫人挪不开视线来;他仰起脖颈,强壮笔直的双腿在我的注视下略显羞赧地分开,任我将身子挤了进去,微微隆起的肌肉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手下的胸肌温热而紧致,充满着不可思议的韧力与弹性,我只稍稍在那立起的两粒rǔ_tóu上拨弄了一下,仲颜帖木儿便轻颤着咬紧了牙关,难耐的模样竟是从未有过的风情。
我俯下身,在他紧闭的唇上浅浅的亲吻着,手不断地套弄着他下身那坚挺的物什,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便顺势探向他身后那结实臀瓣间的密穴。
他挡住我的动作,双腿不安地夹紧了一些,示意我照顾他还未释放的前端,难得示弱的模样在我眼里诱惑至极。于是我低头,隔着他薄薄的绸裤亲吻上了那物的顶端,用自己口腔的温度为他带去快感。“你……嗯……”我拉下他的绸裤,那狰狞的巨物登时从里面跳了出来,和它主人的身材一样彪悍得令人心惊。我不由得小小的嫉妒了一下,随即握住它,熟稔地伺候起来。
顶端渗出的液体很快沾湿了掌心,我在他的胸膛上细碎的亲吻着,唯独不去触碰那最渴望被爱抚的两点;仲颜帖木儿微微扭动着身体,其中的暗示十分明显,我却佯装不知。眼看差不多了,我在他那一粒淡色rǔ_tóu上重重地咬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嘬弄,他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就这么泄了出来。
“大汗的耐力还是不怎么行嘛……”我趴在他身上调侃着他。
两人贴合的身躯还在不断地升温,衣裳早就在身下干透,只余下彼此动情的汗水。释放了一次,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半晌懒洋洋地舒展着手脚道:“还来不来?”
我一挑眉,翻过身又在他身上耕耘起来。他的小腹还有上次清理鞑靼余患时受的伤,我轻轻地吻上那伤口,在那脆弱的新肌上安抚着,手在他股间的穴口边反复按揉,渐渐探了一指进去;他这里似乎出奇得干涩紧致,我便换了自己的物什继续在它边缘研磨,直到它被磨得湿润了,羞涩地启口要将我纳入进去时,我便不再客气,径直贯穿到底。
“呃!”仲颜帖木儿蹙紧眉,英俊的面容变得有些苍白,抵在我肩头的手使了一下力,差点把我疼得软下去。
我哀怨地看他一眼,颇为吃力地抬高那健美的双腿,在这具强健阳刚而又极具草原风情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我们在百夷族的日子,实在快活极了。
晚上的时候,他们会举行盛大的歌舞晚会,年轻的男子敲着一排排的乐器,姑娘们穿着缀有亮片的长裙翩翩起舞,江水的滔滔声伴随着乐曲飘荡在耳际,场面十分热闹;我和仲颜帖木儿肩并肩坐在人群里看着,嘴里塞着瓜子和点心,垂在身侧的手也握在一起。
“玉烟,要大叶茶吗?”一个同住在竹楼里的邻居发现了我们,笑着招呼道。
我握着仲颜帖木儿手紧了紧,仰头道:“两盏!”
热腾腾的大叶茶送到手上时,我仍是没舍得放开他的手,空出吃点心的手端着喝了,悠然地与他靠在一起。
他也任由我靠着,脖颈处的两枚吻痕在灯火下若隐若现。他注视着不远处挂着的花灯,不知是在思念他的草原,还是仅仅在享受这愉悦的气氛。
不多时,一个穿着淡绿筒裙、发髻上别着孔雀翎的姑娘忽然被身后的姑娘们推搡着过来,站在我面前红着一张俏脸,弯下身问道:“玉烟,我们教你跳孔雀舞好不好?”
我嚼着槟榔,含糊不清地仰头道:“教……教唔……?”
她点点头,脸更红了。
后面的姑娘们都在低声笑着,时而窃窃私语,朝我这边看来的眼神满含着邀请,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我。
我顿时有些飘飘然。看来我无论走到哪里,受欢迎的体质都没有变化,不过——
男人也能跳姑娘的舞么?我出神地想着,吐出嘴里的槟榔渣,看向旁边的仲颜帖木儿,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他挑着眉看我,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于是我取下头巾,起身拍拍衣裳,任那些姑娘拉着到了她们跳舞的圈子里。
头戴孔雀翎的姑娘朝我柔和地笑笑,被银腰带束着的腰身轻盈地舞动了起来。我笨拙地跟着那个姑娘学舞步,她一挽手,我也随之挽手;她轻轻地勾头,我也勾头。如此几下,也算是像模像样,能舞出几步。
比着葫芦画瓢并不难,难的是我这男人的腰板跟姑娘的腰肢比柔软。
旁边看热闹的百夷族男子纷纷嘲笑起我来,说我跳得不像孔雀,反而像笨鹅。
仲颜帖木儿也随着他们笑,拿过一边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