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一直找的都是男人。”
“还不是因为没有美女我才只能求其次。要是我擅自上前与丑女搭讪,她以为仪表堂堂,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的我在与她献殷勤,爱上我怎么办?”与他对话的人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问题是,你已经成亲了……”
林子白一阵恶寒,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那张冰山一样的脸。跑吧?能跑的过吗?最后,他将所有笑容都绽放到脸上,慢慢对上李辄的脸。
李辄走进他,眯眼问道:“想逃吗?”
“怎么会!”林子白对李辄的误会很是委屈,义愤填膺道,“就算我要逃也是逃回睿王府,王爷待我恩重如山,待我姐姐可是专心致志,一心一意,非她不娶。我怎么会傻到逃走呢?笑话。”一滴冷汗掉下来,滑倒下巴,今天还真是热啊。
“哦?”李辄挑眉,“本王何时待你恩重如山了?说说看。”
恩重如山?是恨重如山才是啊,要不是他,他能毁了一辈子扮成女人吗?要不是他,他能差点被黑衣人暗杀掉吗?要不是他,他能被王府的人虐待把自己膝盖弄伤吗?
退一万不讲,他连早饭都不提供。真是万恶至极,罪不可赦。
可是,这些委屈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谁让人家才是大老板呢。林子白道:“王爷虽没待我恩重如山,可我在心里早已视王爷为终身偶像,一生敬仰学习的人,并将王爷想象成待我恩重如山的人。他日,我必将还以涌泉之恩。”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既然如此,就回吧。”李辄一甩袖转身离开。
方才看到林子白在街上四处问怎么离开这里,心里就一肚子气。不过,见他这么说,气也消失了一半。他还需要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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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缘于白字名于百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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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的,李辄同意林子白坐上马车。林子白也不客气,一跳就上去了,其实他想了很久想看看古代的马车是何样。当然,他对骑马也很感兴趣,小时候在马背上拍过照,可惜马根本不动,只顾着自己吃草。
才进去,林子白看着马车里的装潢就惊呆了。
座椅上先是放了一块薄薄的大理石,又铺上狐毛毯,坐上去软软的。这样既不怕屁股痛着,又不会被狐毛毯热着。小茶几摆上冰块,一套白玉茶具稳稳地放着,白玉茶壶正方在冰上冰镇。旁边,放着两盘小糕点。
林子白坐在李辄对面,紧紧地靠着马车门,要是发生什么事他能第一时间逃跑。可是,万恶的糕点偏偏离他那么远。他盯着那些正向他招手的糕点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不时用幽怨的眼神望着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李辄。
“想吃吗?”李辄舀起水杯喝了一口,里面是薄荷水,很解暑。
林子白点头如捣蒜。从早上饿到现在,对胃很不好的。
放下杯子,李辄看着他道:“只要把问题回答对了就可以吃。”
“我没有杀过人放过火抢过钱,也没有看别人杀过人放过火抢过钱,更不知道王爷您的仇家有没有杀过人放过火抢过钱,所以我不确定能不能回答的上问题。”林子白说的很顺溜,其实他此时的脑子在想,要是他能回答的上,李辄马上会杀了他,原因是他知道的太多了。
李辄没理会他乱七八糟的话语,问道:“听闻林大人与四王爷不和,几次弹劾却未果,你知道上个月林大人递交的奏折吗?听说有关盐行?”
不和?弹劾?奏折?好吧,他能告诉他上个月,他一直在空调下打游戏度过吗。
要真说发生过什么事的话,就是小静来他们家,他马上退出游戏打开新闻阅览国家大事,并在适当情况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当时可谓是满腔热血,义愤填膺,气贯,米白你可以安静一下么?为此他足足伤心了两天。
林子白轻咳了一声,道:“既然是奏折,必然是秘密。既然是秘密,干嘛要告诉别人呢?”
李辄眯起眼,问:“你真不知道?”
“王爷,您看我一副痞子样就知道我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我人微言轻,即使想发表什么也毫无作用,何必要惹祸上身?”
李辄沉默片刻,用手放在茶几上有节奏地敲着。林子白见他闭着眼睛在沉思,慢慢将手伸到糕点的盘子上。可惜还没舀到,就见李辄睁眼道:“为什么想要逃跑?”
林子白啪的一下糕点又掉回去,气的牙痒痒,又无奈于他的逼问,道:“我真没想跑,我压根就不认得路。”
李辄挑眉,“不认得路?”他可听说林家二公子从没离开过临穆国,怎么会认不得自小长大的地方呢。
“哎……”林子白叹口气道,“我从小就因为身体有病而不能下床,直到十二岁才好转,爹不放心让我出去,就怕我在大街晕倒被色心见起的人……你懂的。”林子白无奈地摇摇头,一副长得帅也有错的表情。
李辄见他的模样,也无奈道:“吃吧。”
得到允许,林子白马上把两个盘子都舀到自己的面前,生怕李辄一闹脾气又反悔。将嘴里塞的满满的,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噎着了。他求救地看向李辄,直到他点头后,他才舀起整个白玉壶往嘴里倒。
李辄见到林子白的模样很是无语,实在想象不出他会是林给事中之子,丝毫无半点家教可言。最后看不下去,只得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