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谭香香见孙子剑故作正义的眼睛,里面深藏着令天地为之变色的猥琐,就知道是同道之人,便趁孙子剑有求于她之际把他给潜规则了。
可是在给孙子剑安排职务的时候,谭香香犯难了,这个孙子见的高中文凭含水量非常大,是走了许多后门才拿到文凭的,要文不能文,要武不能武。
音乐和美术虽然是副课,可孙子剑压根儿不会,怎么教学生?
体育虽然不需要知识,但就凭他那矮瘦的身材如果当上了体育老师,肯定学校其他老师就能猜到他是通过不正当关系进学校当老师的,谭香香不会冒这个险。
数理化英?孙子剑自己都搞不清怎么能够胜任?
最后两个人光着身子在被子里密谋了好久,谭香香终于安排孙子剑当了一名政治老师,政治课在那个年代是高考必考之课,算得上是一门主课,可这一门课不需要深厚的文化功底,只要能胡说八道就行,所以孙子剑才能够得以走马上任,当了一名政治老师。
孙子剑当上政治老师之后,以为噩梦从此结束,不用再陪那个老妖婆睡觉了。
谭香香虽然已经是40多岁高龄,可是对于床上运动的需求量极大,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她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那一晚差点把孙子剑折腾的从此丧失男性功能。
所以谭香香再叫孙子剑去他家时,孙子剑就阳奉阴违,可他万万没料到谭香香竟然派人到他的出租屋来叫他。
孙子剑迫不得已,只好去了谭香香那里,被她折磨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放他走。
孙子剑临走的时候,谭香香威胁他,他若胆敢不随传随到,她就随便找个错处把他开除了。
孙子剑迫于无奈,只得跪在她的床下自扇耳光、痛哭流涕的向她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一定会随传随到,让她人生得意须尽欢,谭香香这才勉为其难的暂且原谅了他。
孙子健拖着两条虚浮的腿回到了出租屋,倒在了那张千百年没有洗被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的床上,还在为刚才与谭香香的鱼水之欢各种恶心反胃。
为了清洗这种恶心反胃的感觉,他自己想象着此刻正和王文艳共赴巫山,手当内人撸了好几把,,不得不承认,那个sāo_huò在床上还是挺令人销魂的,不过前提是必须得关了灯,不然近距离的看着她那一脸细碎的雀斑和细密的皱纹也是会令人大倒胃口的。
等心满意足了,谭香香给孙子剑带来的各种濒临死亡的不适感才减轻了许多。
他软塌塌的瘫在床上,心中又有些后悔了,刚才不该意念王文艳的,应该意念爱云的,爱云多水灵娇嫩呀,自己又傻了!
不过爱云不用在心里痴想,她那么蠢,自己可以直接把她骗上床,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但前提是必须要爱云心甘情愿,而且还要隐蔽,不然被陶爱家那个凶神恶煞知道了,自己还不被他给打死!
孙子剑在思考怎样把爱云骗上床的阴谋中渐渐睡去。
今天是十月份的倒数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习,纳百川把朵朵接回来之后,朵朵洗漱完毕就趴在床上把当月的帐结算了一遍,明天好给店里所有人开工资,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自从店里走高端路线之后,订单没有以前走低端路线时那么多,可是纯利润居比上个月整整多出了近一千块。
主要是现在往冷走,衣服的做工相对于夏季的衣服要贵得多,就是那种低档的裁缝店铺,一件厚重的秋装也要一块五两块的做工,朵朵的做工要比普通店里至少贵五毛钱,这一块利润就提升了不少。
再加上袁洁英给她联系到了扣子、拉链等衣饰配件的厂子,她直接从厂子进货,这些小配件本小利大,这些零零碎碎的利润加起来,总利润就相当可观了。
朵朵想,袁洁英又给自己帮了这么大的忙,干脆用混纺薄华达呢做套小西服送她,虽然袁洁英一再声明不要朵朵谢她,可是朵朵想,自己谢她是自己的心意,至于收不收那就是袁洁英自己的事了。
纳百川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这月赚了多少钱,都笑成这样了。”
朵朵傲娇的向他伸出两个手指。
纳百川故意逗她:“二十?”
朵朵怒目圆睁:“滚!”
“二百?”
朵朵用看傻子的目光凉凉的看着他:“我上个月都净赚了一千多一点,这个月赚二百块我还高兴个毛线!”
“那就是两千咯?”
“怎样,我厉害吧!”朵朵像个等待人夸奖的孩子,期待的看着纳百川。
“我的老婆当然厉害了!”纳百川趁机把她的头发揉的像个鸡窝。
“开个价,我包养你吧。”朵朵一只手支着下巴,财大气粗的说。
“好!来呀,快活呀。”纳上校动手解自己衣服的纽扣,“是要狂野型的,还是温柔型的,我都能包你满意。”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咳咳!”朵朵绯红着脸清了清嗓子,装出一脸鄙夷的样子:“包我满意?你到底行不行啊,该不是红绿灯吧。”
纳百川伸手捏住朵朵精致的小下巴,表情凶狠:“敢说我是红绿灯?那咱们就来较量较量!”
朵朵看着他眼里灼人的光不由心虚气短,清清嗓子道:“今天太晚了,改天吧,爱妃退下。”
纳百川点点头:“也好,明天就是星期天了,你今晚养好精神,明天咱们俩一起来做运动。”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