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爱家压低声音问林永芳:“爱云都背着我们说朵朵什么了?”
林永芳扭头对爱云的房间又说了句:“爱云哪,妈和哥哥走了,你休息一会儿,到一点就记得去上学。”
爱云在房里应了一声。
林永芳和陶爱家走出家门,在路上,林永芳把中午爱云跟她说的话说给陶爱家听。
陶爱家听完脸色很不好:“爱云怎么这样!朵朵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够背着朵朵当着妈的面这样中伤朵朵?”
林永芳听了陶爱家的话猛的省悟到这一点:“爱云年纪小,身体又不好,你就别为这事当面批评她了,等以后有机会妈会说她的,她这样的确不好,太伤姐妹情分了。”
陶爱家这才收起脸上的不满。
朵朵在店里忙到一点半才离开,到了教室,陶爱家早就到了,正趴在桌子上做作业,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见到朵朵就像见到大救星,朵朵刚一坐下,帽子还没放下,他就把他的作业本放在朵朵面前:“这道题怎么做?”
朵朵取下帽子放在抽屉里,一看,一道相对她而言超级简单的题,三下两下在作业本旁边写下详细的步骤,陶爱家一直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他是块读书的料,琢磨了几分钟,便懂了,自己重做一遍,加深巩固。
朵朵左顾右盼,用胳膊肘碰了碰陶爱家:“三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陶爱家沉浸在做题的乐趣中,头也不抬的说:“怎么怪了?”
“我每次一进教室,班上的女同学都纷纷跟我打招呼,怎么刚才我进来没一个人理我,而且那眼神也不怎么友好。”朵朵扭动着脑袋四处看,女同学们都三三两两说着话,还不时向她这里瞟上一眼,她怀疑她们在背着她议论她,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陶爱家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环顾了一遍教室:“我没觉得。”联想到了中午爱云对朵朵的猜测,不由皱着眉头说:“你们女生真是爱没事找事,疑神疑鬼,胡乱猜测。”
是自己胡乱猜测吗?也许是的吧,自己又没得罪谁,别人干嘛讲自己的坏话。
朵朵释然,见还有十几分钟才到两点,便拿出作业来做。
校园偏僻一隅,王文艳正和孙子剑在打情骂俏,不堪入耳的笑声不时响起。
孙子剑一脸猥琐的嘴脸斜视着王文艳:“这次我把你弄到学校来读书,你怎么报答我?”
王文艳在心里不屑冷嗤一声,给老娘做这点事就来表功,你的脸呢?
她巧笑嫣然,娇滴滴道:“你想要人家怎么做人家就怎么做嘛!讨厌!”
“真的?”孙子剑收了一脸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道,“嫁给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我等了你好多年。”
哼,就凭你这个穷酸相,也配要老娘嫁给你!
“不行呀,人家才十七岁,没成年呢!”王文艳娇滴滴的装嫩。
孙子剑捏住她的下巴:“我最喜欢未成年少女了。”
他其实是想占她的便宜,只是王文艳总是在他面前摆出一副高不可攀、冰清玉洁的玉女模样,他不敢造次,就连说那些不堪入耳的黄段子,每次都是王文艳起头,他只敢小心的附和,生怕一个不慎侮辱了他的女神。
虽然他和王文艳也曾有过**的一夜,可那是在王文艳刚下放到农村后,做不来农活儿,被人排挤,心情恶劣的情况下才和他那样的,当时王文艳又哭又叫的,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孙子健虽然快活了一次,可再也不敢轻易碰她了。
唉!城里姑娘就是比乡下姑娘娇气,但从此他整颗心都给了王文艳。
想想真甜蜜啊,她的第一次给的是自己,而且从此后为了他守身如玉,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洁身自爱,除了跟自己说些情人之间增加情趣的黄段子外,对别的男生不知多一本正经!
王文艳一掌拍飞他的咸猪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要从那个凯子身上骗钱给我花吗,那个凯子来了,你去呀。”
孙子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爱云正袅袅婷婷的走进校园。
王文艳说:“你好好的去钓凯子,我们俩以后在学校里千万别再联系了,以免暴露就不好了。”
说着飞快的离开,边走边腹诽,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性,是有钱还是有权,居然想要老娘嫁给你!你没睡醒吧!
孙子剑扯了扯衣服,整了整衣领,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装作偶遇,对着爱云道貌岸然的点了一下头:“这么大的太阳晒不晒?”
“还好。”爱云有点受宠若惊。
孙子剑皱眉,替她抱打不平:“你父母真是,你姐姐有一顶太阳帽戴,怎么不给你买一顶,太偏心了!”
爱云红了脸,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孙子剑把头往教室的方向偏了一偏:“快进教室吧,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老师都担心你会晒坏。”
爱云甜甜的“哎”了一声,迈步向教室跑去,心里一个小人在欢呼,孙老师他心疼我!他在心疼我!
一整个下午,爱云都魂不守舍的回忆着孙子剑那句话,不时傻笑一下,觉得自己挺有魅力的,全班女生都仰慕的孙老师,唯独只关心她一个,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和骄傲啊!
正在讲课的英语老师见爱云笑得傻乎乎的,神游万里,便把她点起来回答问题,结果是一问三不知,惹得同学们在底下窃笑不已。
有几个羡慕妒忌她的女生趁机在下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