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几下,就不容许仙胡思乱想,只因白素贞眼神往他身子下处瞟着,而那里是胸口处,又听到白素贞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是在笑什么?
但是白素贞边笑,眼神却依旧在看着自己胸口处,许仙愈发红了,忙用手遮住那片大白,自己脸上也羞答答的,眼里更是要流出春水一般,对白素贞难为情地说着,“不,不许看。”只是那话音颇为沙哑,倒莫名添上几丝暧昧的语调,仿佛是许仙在对白素贞欲迎还拒。
白素贞轻咬着银牙,秋波流转,缓缓向许仙靠近,许仙本想躲闪,却被白素贞双臂环了起来。
两人距离不过一尺,略一开口,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许仙身后是那块光滑的石壁,只觉退无可退,往前则是白素贞那光洁的身子,不经意间又瞥到白素贞那一处波涛汹涌。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只好念着什么‘□□空即是色’的话,饶是如此,许仙还是会莫名想着,平日里白素贞穿着衣裳,倒不大知道她酥·胸如此之汹涌。
不过想到那里,许仙忙暗骂了自己几句,时刻自己是个女子,白素贞也是个女子,两个女子怎能有那些龌龊的念头,一想到这里,许仙索性闭上双眼,只在心中默念金刚咒,只盼赶走那些不知所谓的淫·欲。
白素贞见许仙嘴唇嗫嚅着,似在说些什么,可是又听不到,不由地心痒了几分,便故意靠近许仙,耳朵凑在那薄薄的唇上。
待听清念的是些佛经,白素贞盈盈笑着,也不发声,悄悄地靠在许仙的耳朵轻声道:“相公,你的模样虽生地好,身子也是盈盈一握,可是这里好像十二三岁的少女呢。”白素贞在水中,用着玉手抚摸着许仙的胸口,不时间还捏了一把。
许仙听了,再念不下什么金刚经,法华经,总之他什么经都念不下去。
他脑里只能想起白素贞方才说的话,脸上又羞又气,又见白素贞慢慢靠近自己,逼得自己无处可逃,只能往石壁那里缩上去。
却不知这样,正中白素贞下怀,见许仙已然自觉向石壁上缩了上去,可是不知是力气不够,好容易缩了上去,结果又滑了下来,仿佛鳝鱼爬壁一般,甚是好笑。
而白素贞干脆在水下帮了许仙一把,双手托着许仙的臀部,一用力就把许仙拖了上去。
以前许仙只是知道白素贞力气大,但此刻他才真感到白素贞力气好大,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架在了这石壁之上。
转即许仙回过神来,心想这白素贞为何会助自己一臂之力,立时反应过来,心道不好,就要偷偷缩下去,却早已被白素贞欺身而上。
白素贞撑着双臂,支撑自己在石上,而她下面的人儿就是许仙。被白素贞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许仙很不自在,又见自己这么赤条条地被白素贞看光了身子,许仙更觉羞恼。
可白素贞完全没见到许仙这面上的小情绪,反倒轻轻靠在许仙发烫的耳边,用着暧昧不堪的语调,说道:“相公,虽那里像个未长成的,但为妻可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这话,许仙浑身瑟缩着,身子颤了又颤,涩涩地问着:“我,我可是女子,你要干什么?”
听到这话,白素贞轻轻朝着许仙那耳边咬了一口,“我都看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女子吗?”
她从未介意。
“可,可是……”许仙还要说些反驳的话来,但却因白素贞朝他耳轮里吹的那口气,这气息,如兰似麝,不禁自己雪肤上起了一层颗粒,便再说不出话来。
许仙只能用一双无辜的眸子望着白素贞,只盼她良心发现,好放过自己。
可是这景象落在白素贞眼里,却一阵好笑,她手肘撑着石壁,又用手托着自己的粉腮,唇角勾了绝美的幅度,俏生生地回了句,“可别这么看我。”
难道她禁不住这种眼神就能放过自己,许仙单纯地想着。于是他眼神愈发无辜又纯粹起来,就如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
白素贞用香舌舔了一舔唇角,笑容愈发明媚,“我并不是怕你这眼神,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蛇,对吧?”
许仙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奇怪白素贞怎么知道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此间的一切太过于迷离。
见许仙眼里仍是雾蒙蒙的,白素贞知道他不明白,当下就解了惑,“你这样让我想起那些可爱的‘猎物’。”听到这话,许仙心中顿时一滞,果然白素贞说出许仙心中已经想到的话来,“你这样我只想吃了你。”
白素贞修炼的时候,从未伤过山中任一生灵,倒说得上终年吃素。
可是今天她想开荤,对象就是许仙。
“不,不可以。”许仙变得语无伦次,他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把手蒙在脸上,不让白素贞见到他现在窘迫羞涩的情态,更不想见到白素贞那灿如春花的笑颜。
“那由不得你了。”
已落入蛛网的猎物,有谁会轻易放过呢?
白素贞方才还与许仙约有一尺距离,此刻白素贞整个身子已经俯在许仙身上。
而白素贞本是波涛汹涌,又被她这么靠着,她一往上蹭,许仙的身子便能清楚感受到那处起起伏伏。
许仙咬着小白牙,不让自己对此有所反应,说什么这次不能在白素贞面前认输。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素贞怎会就自己一个人出力,而身下的那人却故作心如止水?
这样实在是煞风景,果然白素贞微微笑着,将玉首靠近许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