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沈绍飞的行事逻辑很好猜,高兴了把夏桓抓过来肏一顿,不高兴了也把夏桓抓过来肏一顿。总之就是喜欢床上那点子事,变着法地折腾人。
夏桓一开始以为沈绍飞跟过去一样,可是见他探身打开卧室的窗户,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淡淡的危机在他心头浮起,从这里看出去——
“从这里能看到隔壁,他应该也能看到我们。”沈绍飞拉开床头柜,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别干站着,快点脱衣服。”
“在、在这里?”夏桓脸色有点发白。他是真无法相信沈绍飞居然会这么做。
在楚仪那里受了气,就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糟践他曾经喜欢过的东西。这种心态其实不难理解,但夏桓作为那个“东西”,却着实难堪。
“他现在已经有其他喜欢的人了,他们住在一起,你、你是不是看到了?”夏桓恳求,“关上窗户吧,我穿那件衣服,随便你拍照好不好……”
“等不及了?行,一会儿就给你穿上。”沈绍飞漫不经心地转身,夏桓看到他手中拿着一套皮质拘束器。这东西他们用过几次,一旦戴在身上,任何表示拒绝的挣扎都不可以。里面甚至还带了眼罩耳塞,夏桓很了解感官被禁锢,只能忍受未知折磨的无助感,那会让人感觉自己只是一样没有感情的廉价器物,唯一的功用就是任人发泄ròu_yù。
然而,沈绍飞下的命令,夏桓不能拒绝。
很快,他的手臂被绑在身后,双眼蒙上了眼罩。沈绍飞没有给他戴耳塞,所以夏桓能够清楚地听到窗子打开后,从外面传来的声响。
哗哗的流水声,来自那座漂亮的小喷泉;很远地方的几声犬吠,或许有人家正在晚饭后悠闲地遛狗。
夏桓小时候一直想养条狗,最好凶猛又威风,可以咬走那些到他家凶神恶煞要债的人,保护妈妈不要哭泣。然而可惜的是,他长大后却没有养上狗,倒是被人养成了狗。
初冬的风吹拂赤裸的肌肤,夏桓有些冷,瑟瑟发抖地蜷成一团。
“屁股再抬高点,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不,别人会看到的……”
“就是要让‘别人’看到,你不是很喜欢躲在这里看别人吗?”沈绍飞冷冷地笑着,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夏桓吐露哀求的双唇,胡乱摩挲娇嫩的舌尖。
夏桓又缩了缩,沈绍飞啧了声,就着这个姿势细细扩张,等身下的人抖成了筛子,才按着夏桓的腰长驱直入。
“呜……”夏桓可怜兮兮地呻吟,声音像被碾了一遍,从喉咙里挤出来,软飘飘的,搔得人心痒痒。
“小声点,叫得这么浪,是不是——咦,楚仪出来了,正抬头向这边看呢。”
夏桓浑身一僵。后穴因为紧张与羞耻紧缩蠕动,更加鲜明地刻印着沈绍飞性器的形状。
“他站住不动了,应该是看见我们啦。”沈绍飞低声附在他耳边说,“我们到窗边去,让他看得清楚一点。放心,你骚成这样,说不定他都认不出你呢。”
夏桓拼命摇头,可沈绍飞一点不理会。他的力气大得像只怪物,轻易地捉住夏桓的腰,将他往床下拖。
目不视物本就让人心生恐惧,更何况前方还有更加不堪的羞辱。夏桓终于忍无可忍地挣扎起来,臀上被响亮地拍了一下。
这声音让夏桓再次僵住了,他听到沈绍飞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得意洋洋地问:“被打就这么舒服?”
夏桓沉默不语。
“呼,真爽……楚仪、哈,楚仪,那小子得意什么,他这么肏过你吗?嗯?今天我就让他开开眼界,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插到射的。”
沈绍飞的chōu_chā与拍打让夏桓不得不朝前迈步。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夏桓似乎看到了对面窗前一脸嫌弃的楚仪,正冷冰冰地蔑视着他。身边或许还有祁斐,那个容貌耀眼的明星,他本来就看不起他。
他们都看不起他……
异样的目光再次将他包裹,这是夏桓从小到大从未摆脱过的噩梦。他曾经盼望家里的债能还清,自己能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裳,抬头挺胸走在路上;他曾经盼望自己与楚仪的事情得到接受,他们能正大光明牵一牵手;他还曾盼望自己还上沈绍飞的钱,之后——他现在什么都不敢奢望了。
“怎么不走了,被干得腿软啦?”沈绍飞捞住夏桓纤瘦的腰肢,一只手顺着紧致光洁的肌肤滑到小腹,刚刚打算好好把玩一番这小子yín_dàng的证据,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他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将人翻过身,皱眉看着对方软垂的性器。
“……你不舒服?”
“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无意识地,夏桓习惯性喃喃出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多么卑微,自己的嗓音是多么沙哑,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出没有获得丝毫快感的事实。
眼罩被揭开了。透过朦胧的光线,夏桓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房门。
窗户开在另一边,他们所处的位置,外面的人绝不会看见。
心中大石落地,夏桓不禁双膝一软。沈绍飞失去反应似地任由他跌落在地,看着他依偎在墙边,泪水一颗颗滑落脸颊,茫然而无声。
沈绍飞没有再做下去。
他黑着脸将夏桓丢到床上,自己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