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本来是不想搭理她的,不过想到审讯室里那两人对他的态度后,他忍不住咧嘴一笑,好想干坏事怎么破?
“我能说一些给你听,不过,”素白的手指点点那摄像机,“你得把这个关了!”
“行,没问题!”女记者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示意同事关了摄像机,又暗地里冲他眨了眨眼,那人心领神会,正准备做小动作时,却见面前眉目清俊的青年摁住了他的摄像机,冲他微微一笑,就连脸上的乌青都似乎成了那一瞬间惊艳的陪衬,“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
素白的手指摁掉了开关,又仔细检查一番确保没有问题后,季落看了眼女记者眼中暗藏的尴尬与焦虑,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作为记者你们应该有关注之前xx小区被毒蛇咬死的男人吧?”
女记者眼睛咻地一亮,“我知道,我还采访过那个事情,那人是叫老木吧,我记得当时事情闹得很大,因为他的身上爬出了很多蛇,吓坏了医院不少的护士。”说到这里,女记者突然灵光一闪,看着季落,咋舌道:“你是说,今天的事情也——”
季落似笑非笑,也不附和,只是道:“我也只是推测而已,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警方那边是怎么回复。上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们随便找了个借口压了下去,后来不了了之了。今天又出了同样的事,那么多人进了医院,又有那么多蛇逃了出去,扰乱社会秩序跟安危,我觉得是压不下了的。警方那边迟早是要公开回复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开记者招待会,还是说只是在官博上说明一下就算了。”
女记者眼睛晶亮晶亮的,手上的笔也刷刷刷地动着,还想多问些问题的时候,季落摆摆手道:“其他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自由发挥吧!我先走了!”
说着,他便不顾两人的阻拦,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女记者跺跺脚,有些懊恼,这可是独家新闻啊!她咬咬唇,想了想道:“最起码也比同行多了条消息,也不算白蹲一下午了。”
男人擦擦额上的汗,“你真的相信他说的?我怎么觉得这么玄乎啊!”
女记者勾唇一笑,野心十足,“够玄乎才有点击有阅读啊!而且这可是某一知情人士给我们提供的,也不是我们自己遐想的。就算被骂,那也是知情人士的错。不过,除此之外,我们当然还要增添一些猛料,记得之前微博上的热搜吗?老木会出事,死后还不得安宁,就是因为惹到了那些蛇,它们来复仇了。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啊!你觉得呢?”
男人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老木死了,才会出现这么古怪的现象,那警局里今天是谁死了?”
女记者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跑新闻的,连这些都不知道,有个男人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小区,也是被毒蛇咬死的。明白了吧?”
男人恍然,后知后觉道:“原来是这个事情,这个我知道,那人叫杭新元。”
女记者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能干,摊上的却是这么蠢笨的搭档,“行了,我们走吧!得抢先把这个消息发布出去,不然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们就白辛苦了!”
“好好好!”
季落先是去了一趟医院,让医生给自己看看,他刚才摔到椅子上,不知道肋骨方面有没有出什么问题。排队排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总算是轮到季落了。那个看病的医生很年轻,看上去才三十出头,带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穿着白大褂,有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他放下手头的病历本,抬头看向季落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坐,哪里不舒服?”
季落大致说了下情况,然后在医生的示意下,拉起衣服给他看伤处。
他的肌肤又白又润,通透无暇,身子看上去消瘦,但是脱了衣服才知道,他的身躯看上去纹理分明,瞧着似乎柔韧性极好,只是那一大块乌青着实是破坏美感。
医生微凉的指尖在他身上游走着,碰触到伤处后,季落闷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嘶嘶地倒吸着口气,“医生,我的肋骨应该没出事吧!”
医生收回手,摩挲了下手指,拿起病历本在上面写了起来,“肋骨没断,只是皮外伤,我开些药膏,你拿去早晚涂抹一次就好!”
“哦,好好,对了,医生,顺便给我脸上的伤也开些药吧!”季落指指自己的脸颊道。
医生抬头看了他眼道:“我知道,这药你脸也能涂的。”
再次谢过医生后,季落拿着单子走了出去,医生的目光落在他纤细的腰肢上,似乎还带着些许可惜之色。
拿了药付完钱,季落打的回到了小区,途中点了一份外卖,等到了小区门口,刚好那外卖也到了,时间凑得刚刚好。
提着外卖回了屋,路上还能听到大妈们在讨论今天下午在警局发生的事情,有人眼尖瞧见了季落回来,连忙围了上去道:“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