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从腰包里掏出一堆小树枝抛向宁次,“纸人乱打术!”

“什么?!”宁次吃了一惊,几步避开这些树枝,却见树枝变成了一堆小纸人,分散在周围。从白眼来看,它们只是一团团杂乱的查克拉,却总是能发出出乎他意料的攻击,因为它们喷出的查克拉不定时不定向,宁次难以提前判断攻击路线。

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忍术”,宁次匆忙应对了一会,这些会攻击的小纸人就恢复成没有查克拉波动的树枝了。

宁次看着地上那些树枝,觉得自己被鸣人戏耍了,却见鸣人已经绕到他身后,手上的苦无也只距他脊椎一指距离。宁次嘴角一挑,轻蔑地说:“你只有这点小花招了吗?”

鸣人原以为要得手了,却感觉执苦无的手被一股大气流冲击,使还保持向前冲势的他整个人往边上一偏。紧接着宁次就对着他手臂、胸口、背部几个重要穴道快速点击,似乎是用了查克拉,总之鸣人感觉到被这样的攻击打中后,虽没有之前的打击那么疼痛,却带来另一种别扭的难受感。

“这就是小李说的点穴吗,确实,查克拉变得好难调动。”鸣人嘀咕着,却勾起嘴角,“终于能知道了……刚刚被点击的那几处,就是所谓的穴道吧。”

鸣人抬起头看着宁次,“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宁次!”说完,没有管仍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宁次,做起了专心提取查克拉的姿势。

“这家伙,太目中无人了!”宁次生气地说完,正要给鸣人几下重击打倒他,却通过白眼看见鸣人在调动查克拉,将他所能调动的查克拉慢慢汇聚在胸前,然后一起喷涌出来,打通了被他封住的这个穴道,随后鸣人用同样的方式依次将其他穴道打通。

宁次愣住,却因查克拉使用过多,暂时解除了白眼。看着打通穴道后迅速恢复体力的鸣人,宁次瞪大了没有青筋暴起而显得懵懂无辜的白眼,下意识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认为不可能?在我看来,只要努力去做,不会有做不成的事情。”鸣人挺直了胸膛,接着说:“小李因为不能提取查克拉,所以专攻体术,但他仍然是班级前几名。我同样对查克拉控制很苦手,但是除了体术的练习外,我每天都在思考:怎样的术,适合我这样记不住手印、结印速度又慢还控制不好查克拉的笨蛋,嘲笑也好,挫折也好,我都坚持过来了,所以,刚刚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已经掌握一点诀窍了!”

“像你这样的家伙,又懂什么?人的命运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宁次不知想到了什么,变得竭斯底里起来。“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是因为日向吗?你是冲着日向这个姓氏来找我的吗!”

宁次不屑地呵了一声,“日向,木叶的大家族,你们只看得到它表面的荣光,却不知道,这种风光只属于他们宗家,这种风光,是用我们分家人的血肉堆砌起来的。”

鸣人并不知道宁次经历过什么事,只知道他跟自己还有小李一样,是孤身一人的,抱着大家处境一样的想法,鸣人才会直接跟着宁次要求陪打,现在看来,他似乎经历过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我的父亲,明明只是比家主晚出生一会,他的命运就决定了,所以他成了牺牲者;我一出生,命运也决定了,”宁次扯开绑发带,露出额头奇怪的咒印,“注定,会带着这个笼中鸟的咒印,为宗家战斗到死!不甘心有什么用,什么也不会变,这就是命运!”

“虽然不知道那个咒印是做什么的,但是,你都没有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这个咒印解不开?你又怎么知道,日向的宗家是不愿意对你们一视同仁的呢?”

“你不过是外人,懂我们的什么,凭什么评头论足的!”宁次揪住鸣人的衣领,狠狠地说。

“我是不知道你们的情况,但是,至少在我看来,日向家能成为木叶的大家族,不可能向你说的那样,畏手畏脚,什么痛苦都让分家来承担,因为,不会所有人都会自愿承担那样的压迫的。如果日向一族像你说的那样,是一个被分家所憎恶的家族,那他总有一天会被你们分家推翻的。”

鸣人说着,将宁次抓住他衣领的手扒开,他自身在被孤立的环境里长大,却没有放弃过想要被认可的信念,怎么可能认同宁次这种负面的命运论。“是个男人,就该跟你所说的命运斗一斗,别像个软蛋似的只会抱怨,这世上,又不止你一个人过的不好。

第七章 那就跟我一起改变吧

宁次听完鸣人说的话,瞪大着眼,看起来就像要哭一样,“你根本不了解我的事情,你凭什么在这……”

“那只会对着我这个外人咆哮发泄的你,又凭什么说我不对呢,一天到晚对别人都一副冷漠的样子,好像自己高人一等,却在面对宗家的时候,选择了退缩,这样的你,不就是完全的懦夫吗,你其实连我都不如唷!”

宁次突然无话可说,如果不是父亲因宗主而死,对于这个笼中鸟,他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抵触,只是,自己那样敬重的父亲,好像昨天还在摸着自己的头,说着如果你生在宗家就好了的父亲,只是过了一晚上而已,突然就没了,他再不会教自己忍术,再不会跟自己说话。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之后,宁次只是在理所当然地恐惧,以及憎恨这造成这样结局的宗家罢了。

鸣人见宁次不说话,反而觉得尴尬起来,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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