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握住于良叶握着麦的手,往自己嘴边送了送,视线转向打碟dj,“什么舞都可以吗?”
打碟dj手指推了推调音台上地音量键,握着麦手肘撑在调音台上,大声地问,“你们说可以吗?”
“可以。”是酒吧内各种人异口同声地整齐响亮。
纪临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耳朵,抬头看着于良叶,“你会什么舞?”
“我不会跳舞。”于良叶脸上突然有点尴尬,眼神四处乱飘,幸好酒吧灯光昏暗不大看得清脸色。要是其他的什么打球打架或者演奏乐器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开始,唯独跳舞,他就是个左脚绊右脚地舞蹈白痴。
纪临太阳穴突突地跳,后悔拉着这人冒然钻进来。
“行吧,不会就不会吧,我跟我姐学过一段时间钢管舞,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安安静静当根钢管就行了。”纪临拍拍于良叶的肩,忽然想到什么,朝于良叶勾了勾手指,于良叶微微低下头,纪临低声威胁道:“你要是看老子要摔下来了,可一定要把老子接住啊,要是把老子摔疼了,老子就嫩死你丫的……哼。”
于良叶学着他压低声音,“你要嫩死我啊,那我岂不是美滋滋,老了以后不用打玻尿酸。”
“操。少歪解老子的意思。”纪临不满地皱眉。
“好,等你这舞跳完。”于良叶抬手揉了一把纪临柔软地长发,轻轻勾起前面零碎地发丝,帮他别在耳后。动作温柔缱绻,纪临哆嗦了一下,突然温柔起来地于良叶太他妈瘆人了。
纪临一巴掌拍掉纪临地手,“别碰。老子自己不会弄吗。”
打碟dj看着他们两人互动,忍不住插了一句,“两位准备好了吗?跳什么?”
“好了好了,别催。钢管舞。”纪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打碟dj放的是一首《er》,纪临跟着前奏动了几步,确定了整曲地风格走向。
在前奏完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纪临身子一弯,修长地手臂勾住于良叶地脖子,臀从于良叶地腹部一触绕过,笔直地腿夹着于良叶地腰,松开勾住他的手臂,往后一仰,头抵着地板停顿了一秒钟,腰上带力缓缓起来。
于良叶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突然失力倒下去。直到对方地脸贴上他的脸颊的时候,心跳似乎上了高速公路,越来越快。
曲过多半,纪临长腿一伸勾住于良叶地腿,身体紧紧地贴着对方,手臂倒紧不松地勾住于良叶地脖子,脑袋从于良叶地胸口一点点挪过去。纪临眯了眯眼睛,额头有细密地汗珠,周围全是越来越响尖叫声,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色/情了,非常有诱惑力。
虽然他是一头顺滑长发,但从之前他说话的嗓音不难猜出他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在舞池中央跳着如此惑人地钢管舞,可以说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之前的酒意终于在快要曲罢的时候发挥了作用,纪临许是觉得整场舞下来没有爆点,踩着节拍在最后几拍,双手从于良叶地正前方环抱过去,搂住他的腰,伸出柔软的舌头,抵在于良叶地锁骨上,极缓慢极缠绵地舔舐而过。几乎是在纪临舌头抵在自己锁骨上的一瞬间,于良叶本来就被纪临舞蹈时身体地碰触勾引得微微仰头的小良叶,终于坚硬地抵在了挂在他身上的纪临的胯间。
一曲毕,全场的人几乎都沸腾了,今晚真的是一饱眼福。而人心往往都是满足小的愿望之后就想满足更大的,一点点累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贪婪。
“深喉!深喉!”
纪临喘了口气,于良叶搂住他失力的腰让他不至于滑向地面。
纪临仰头问,“什么神猴?”
于良叶俯身凑到他耳边,“不是神猴。是深喉,接吻那种深喉。酒吧里一般被邀请的舞伴跳完之后都会用一吻深喉来结束。酒吧才会送上特别奖品。”
纪临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好啊,那我们来个深喉。”
于良叶神色一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不就深喉吗,来啊,本大爷今晚非常开心,豁出去了。”纪临伸手环住于良叶的脖颈,把他往自己压,嘟着嘴凑了上去。
于良叶一看他就知道已经喝多了,别开头,“算了,你喝多了,奖品我们不要了。”
“于良叶你他妈的是不是怂,不就接个吻吗,推三阻四的算什么!”纪临站直身体怒道,可身子刚刚跳舞累了一把,又喝了那么多酒止不住来回晃。
周围的人自动往后退了两步。
于良叶单手扶住人,“怂不怂的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现在喝多了,所有决定都是不清醒状态胡乱决定的。”
“操,老子没喝多,你他妈。哎,行吧。你非要说我喝多了那就喝多了吧,反正老子今天就是要奖品!你看着办吧。”纪临把散到前面的头发朝后一撸蛮横道。
“别开玩笑!乖,回家了。”于良叶压着心底躁动涌起地那股子想要马上把纪临亲个嘴肿地冲动,搂着人往外带。
纪临不依,扭动着身子挣扎。
“乖,别闹了。”于良叶耐心地哄着人。
纪临一下挣开他的怀抱,揪着人的衣领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于良叶,你跟自己喜欢的人接个吻这么难吗?”
“瞎说什么呢。”于良叶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否定这个问句一般地陈述句。
“你甭跟老子说其他的,也甭说什么不喜欢老子之类的。这一类的词,不好意思,我脑容量小,听不进去。如果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