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牛笑道:“见过,怎么没见过哩,俺跟你说啊,青火圣王可平易近人了,前年八月份,俺老牛还和圣王大人吃过饭。”
葛大牛一脸笑意,说道后面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自豪。
“你还和青火圣王吃过饭?”萧默诧异地瞥了他一眼,堂堂圣王居然能和一个船夫坐在一个桌上吃饭,不管什么原因,这么说青火还真是挺亲和的。
“按你这么说,这位青火圣王真是没一点架子啊。”萧默感叹道。
“可不是?”葛大牛瞪眼道:“要俺说,青火圣王那就和我老哥一样,平时就在岛上种点菜,或是养养花,或是来大海边钓鱼儿,您定是登岛求圣王吧?只要不惹怒他,他能办的肯定答应。”
“哦?这么好说话,大善人啊?”萧默有些疑惑。
葛大牛想了一会,挠挠头道:“也不是,圣王大人也不是一直如此,俺听说在三百多年前,圣王大人发火了,最后一把火活活烧死了十几万人。”
“十几万人被活活烧死?什么原因?”萧默一愣,这还是大善人吗?这是刽子手啊!..
按葛大牛所说,这青火圣王应该是那种比较淡泊无争之人,什么原因使得他竟能做出这等事儿呢?
葛大牛摇摇头,叹息一声,“唉,这事儿俺哪能知道呢,但听说是和青霆圣王还有空明圣王有关。”
“嗯。”萧默了然点点头,简单一席话,在脑海中已经有了大师兄的简单轮廓,对这未谋面的大师兄萧默是越来越好奇了。
三天后,青火岛北面。
青火岛上基本没有高层房屋,大多都是些青砖民房,排列无序,间或其中还有些农塘、农田,整就是一派田园风光。
整个岛上各种人皆有,统领级修士与耕牧庄稼汉合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融洽。
北面大海边,一名青衫中年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海岸上静心垂钓着。
从外表看,此人与易秋白至少有七分相似,若是不知情的人同时见到易秋白与他,定然会以为二人是亲兄弟,可实际上不是。
距青衫中年一里处的凉亭内,则是有一名面容清矍的青衫老者端坐着,他就是青火圣岛上的管事之一青丘。
堂堂圣王只有一名管事作陪,与路人也没两样。
“跟着圣王大人的日子倒是自在。”青丘悠然一笑,一边抿了一口酒。
忽然,青牛收到了一道传讯,他脸色微变,略微迟疑后,快步向正在钓鱼的青火圣王走去。
“圣王,圣王!”青丘大喊。
青衫中年青火转过头,轻轻一笑,也不怕惊扰了鱼儿,“青丘,都说了叫我青火就行,何事啊?”
青牛连说道:“据说是有一名青年自称是您师弟,已经到了圣岛求见您。”
“我师弟?”青火失笑,随即挥挥手,“这些年说是我师弟倒是多了,多半是吃饱了的闲散人,把他轰出去。”
青丘皱眉道:“可据青蒙说,此人实力更在他之上,不像是诓骗之人啊?”
“哦?”青火剑眉一挑,青蒙乃是护卫统领,实力在统领级中都算比较强的,比他还强?
“走,去瞧瞧。”
话音落,青火放下钓竿,飘然而去。
一座充满古韵的小院内,院内栽满梨树,萧默与一名憨厚中年呆在一棵梨树下等待着。
没多久,脚步声响起,院门口人影一晃,一名赤着双脚的青衫中年出现在萧默面前。
只看一眼,萧默便断定,此人必定是自己的大师兄无疑!
原因很简单,此青衫中年和易秋白太像了,简直就像两兄弟,身高体型都差不多,除了一人白衣一人青衣,一人白发一人黑发,还有师尊易秋白双眸间给人一种孤傲之感,而此人看起来和善些,更像是邻家大叔。
青丘一将圣王领来便告退离开,而院内的憨厚中年乌蒙也识趣离开,院内仅有萧默与青火二人。
“你是?”青火脸带微笑,轻声问道。
“唰”
萧默没多说,翻手从青玄戒内掏出师尊赐予的令牌丢给青火。
这令牌上有师尊的气息,比说什么都管用。
青火接过令牌,感应着其上熟悉的波动,渐渐的脸上笑意收敛,转而有些感伤起来。
“令牌上有师尊的气息,这不会有假,一晃两万多年了,师弟师尊他老人家如今可好?”青火感概着道,一边说着,拉着萧默到旁边的凉亭坐下,同时从须弥戒内掏出了两坛子酒。
“大师兄,喝我的吧,这才是洪荒大陆的正宗花雕。”萧默笑道,从青玄戒内掏出两坛子花雕酒,随即不容青火推辞,递给他一坛。
“师尊啊”萧默一边喝着酒,随即一五一十将洪荒大陆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有师尊的关系在,对这大师兄萧默还是挺信任的,隐瞒没有必要,而且像青火这个层面的强者,又是无比熟悉洪荒大陆,说什么他心中都有底。
一番话后,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两人的花雕酒已经喝了好几坛了。
“这个玄五!”青火双目间有怒气隐现,旋即又一拍石桌,无奈道:“可惜了小师弟,你我如今都来了这监狱,今生无望再回去了。”
“咕噜”
萧默喝了一口酒,盯着青火看了半晌后,说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大师兄,若是我有法子能出去呢?”
青火一愣,旋即笑了,“小师弟,你刚来想出去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啊无数年来从没有人能逃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