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不敢相信,田妮这一朵娇艳无比的鲜花,竟然被释小心这条小牛犊给嚼了。
牲口啊!
真是个牲口!
真没想到看起来阳光灿烂的释小心竟然是这样一条牲口,来到学校才几天啊,居然就这么仅次于秦诗音的一朵校花给弄上了自己的床。
而且看着田妮老师追到办公室来的模样,显然是这小子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啊?
释小心也注意到了办公室里各位老师们路见不平就想拔刀相助的表情,他知道这一次又被田妮这个小污女给还惨了,他不禁苦笑道:“田老师你这样说话,让别人听到了会误会的!昨天晚上我在床上可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干……”
听到这一句,办公室的其他老师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眼神却反而变得更加古怪了。
明明都已经到了床上了,居然什么都没干?这尼玛简直是连牲口都不如啊!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但光是那玩味的眼神就让释小心有些窘迫。
田妮见状,立马有点人来疯,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巧笑嫣然地道:“谁说什么都没干了?那我的裤子……”
释小心知道不能再让这小污女继续说下去了,不然的话,他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就算是跳进太平洋估计也洗不清。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打断她道:“行了,晚上去哪儿吃饭,我去!”
田妮笑眯眯地道:“好吧,那我晚上下班的时候过来接你!乖乖在办公室等姐姐哦!”
说着,她就迈着愉悦的步伐,扭动着她欢快的小蛮腰,清歌雅舞一般远去。
仿佛陷害了释小心这一次,把她心中积攒了很久的抑郁和不开心,全都散发的干干净净了一样。
释小心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的背影出神——这说明她心中的负面情绪已经有点超负荷了,所以必须要尽快帮她疏导一下才行。
他还没想明白要怎么帮忙呢,办公室里面那些男老师们已经呼啦啦地围了上来,把他围在中间。
“靠!释老师,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真是牛逼大了!”
释小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牛逼大,牛逼大是我们10班的同学,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思念书了,有什么好服了我的?”
呃……
刚刚说话的老师一脸懵逼,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释小心说的话有问题,为什么好像有种没听懂的感觉?
其他老师则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继续八卦道:“真是没想到啊,释老师你小小年纪竟然泡妞的手段如此高明,居然不动声色就把我们星城中学的校花老师给追到手了啊?”
“快来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追到田老师的。”
有人眉飞色舞地道:“嘿,刚刚田老师说你们已经那什么了,是不是真的?”
还有更猥琐的:“啧啧……你们不会真的上了床之后却什么都没干吧?”
“……”
“喂喂喂,你们都是一群为人师表的大男人啊,要不要这么八卦啊?”释小心简直无语了。
一个中年老师不以为然地道:“为人师表怎么了?为人师表那是在学生们面前,平日里我们也只是普通人,也只是正常人,也有喜怒哀乐爱恨欲情嘛!”
释小心头大道:“不管怎么样,希望各位别要乱传谣言,田老师刚才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任何事……”
所有人都眼神古怪地点点头:嗯,嗯,我们差点就信了!
释小心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他们打一打预防针,于是道:“一旦谣言传出去,对我来说,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对于还没恋爱结婚的田老师来说,可能会带来致命的伤害。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把今天的玩笑话当成谣言传出去……”
说到这里,他拿起了桌上了一支圆珠笔,放在掌心一捏一揉,竟然将硬塑料制成的笔揉成了一个塑料球。
他将塑料球往桌上一丢道:“不然后果也许会很严重的。”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满办公室脸色发白了男老师们,盯着桌上那颗滴溜溜地打转的塑料球。
要知道这可是硬塑料,力气大的人想要把它捏破或者捏碎还是有可能的,但是要能将一支笔揉成一颗滴溜溜的塑料球,那就有点恐怖了——因为双手必须要达到足够高的温度,才能让硬塑料软化。
知道这时候,他们才记起,这个叫释小心的少年好像并不是一个单纯阳光灿烂的年轻人,而是一个曾经一言不合就把刑满释放人员刘雄打成猪头的年轻人,更是一个把码头帮那群来学校闹事的混混们都差点打残的年轻人……
要是真的因为田妮的事情把他惹恼了,起码也会被揍成刘雄那样吧?
嘶!
想想好像就觉得脸上好像有点火辣辣的了。
“咳……那什么,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刚才的事情大家就当是看个热闹,热闹过了就算了吧。”
“是啊,该备课的备课,该上课的上课去吧。”
“散了散了。”
……
释小心独自一人来到小河旁的木亭内,看着缓缓的流水,他现在有点担心赵德胜父子会不会已经逃出星城了,毕竟有一个懂得神魂术法的高手跟随在他们身边的话,普通的警务人员根本不可能拦的住他们。
当然,其实赵德胜父子已经逃走还算是一个比较理想的情况。
眼下释小心最担心的,反倒是赵德胜父子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