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和小羽露出惊悚之色,没想到居然还有其他人知道“淬骨针”。
看着他们的惨状,宋浮梁不禁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所受的痛苦,心中不免泛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他忍不住问道:“烈哥被打伤住院了?伤的严重吗?”
老疤和小羽都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小羽心直口快地道:“被打断了两条腿一只胳膊,浑身痛的要命,碰都碰不得,医院的医生想帮他打止痛针,结果针还没戳进去,烈哥就已经痛的大小便都……”
嘶……
宋浮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欧阳烈也真是够惨的,四肢被打断了三肢,还挨了一针,当初他就仅仅只是挨了一针,就恨不得要去死!真的不知道欧阳烈是怎么熬过去的——当然,也可能欧阳烈未必能熬的过去。
想到这里,宋浮梁不免又觉得有些庆幸起来,幸亏自己当初悔改的比较快,否则的话,说不定也要落得和欧阳烈一样的下场。
于是,他对蒋院长道:“院长,留下他们吧。我可以担保他们是真心实意来打义工的,绝对不会给福利院添麻烦的。”
蒋院长瞠目结舌,怎么也没想到宋浮梁会替这两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求情。
不管怎么说,宋浮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因为宋浮梁不仅仅是今年对福利院捐赠最大的慈善人员,更是雅香医疗集团的继承人,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医疗卫生资源,这对福利院那些身患各种疾病的孩子而言,是比金钱更加重要的资源。
“既然宋少愿意相信你们,那你们就留下吧。”
老疤和小羽差点喜极而泣,感激地对宋浮梁道:“多谢宋少,多谢院长。”
蒋院长暗暗叹了一口,心道自己做出这样一个决定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宋少也是我们福利院的义工,已经来了一段日子了,你们既然想当义工,就暂时先跟着宋少一起做吧,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宋少。”
宋浮梁没有拒绝,老疤和小羽自然更加不会拒绝,他们屁颠屁颠地跟在宋浮梁的身后,打扫落叶、擦窗户、修剪草坪……忙得不亦乐乎。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已经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蒋院长不禁对宋浮梁他们口中的那个少年生出了强烈的好奇心。
听起来那个少年好像是个非常心狠手辣的人,可是偏偏又是一副热衷于慈善的样子,居然硬生生的逼着老疤和小羽这样的人来福利院打义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就在蒋院长思绪万千的时候,外面忽然又有一辆商务奔驰驶了进来,这让蒋院长大为惊讶,他虽然只是一个福利院的院长,没权没势,但是不代表他没眼光。从这辆商务奔驰s350的配置来看,价格起码在140万以上。
在闲暇时光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车子开到福利院来,即便是宋浮梁,来福利院的时候也很低调,只不过是开了一辆低调奢华的别克君威gs,总价不过30万。
所以,蒋院长立马就又从办公室跑了出来。
这时候,释小心正好从车上下来。蒋院长一看到他心中就忍不住赞叹起来,这样的少年第一眼看过去就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好感来,因为太干净太阳光了。
他忍不住上前问道:“你好,我是星城福利院的院长蒋晓平,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院长你好。”释小心四下打量了一下福利院的建筑,点点头道:“我叫释小心,是星城中学的英语老师,昨天我找了两个人过来福利院做义工,今天顺便过来看一看他们到福利院来报道了没有。”
蒋院长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这就是老疤和小羽口中那个把太平街烈哥直接打断三条腿……不对,打断两条腿和一只手的少年?
这完全颠覆了蒋院长心中的形象啊!
“怎么了?他们没来吗?”释小心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老疤和小羽看到烈哥的惨状之后,应该不至于有“无动于衷”的胆量才对,难道说是低估了他们?
蒋院长连忙摆手道:“他们已经来了,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哭着喊着非要来我们福利院打义工,原来是你让他们来的呀?”
释小心也没打算隐瞒,开门见山地道:“对!是我让他们来的,还有前几天过来的宋浮梁也是。”
我去!蒋院长直接傻眼了!
难怪宋浮梁这种在星城一贯没什么好名声的纨绔大少突然变得热衷于慈善事业了,又是捐钱捐物,又是来做义工呢!
本来蒋院长还以为宋浮梁是成熟了,浪子回头了呢,搞了半天也是被人逼着过来的。
释小心继续道:“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做了坏事被我抓住了,所以我就给他们每个人都戳了一针,如果他们不来做义工恕罪的话,下场会很惨。蒋院长如果有什么苦活脏活,就交给他们做,不用太惯着他们。”
蒋院长闻言简直哭笑不得,不过不管是前几天来的宋浮梁也好,还是今天刚来的老疤和小羽也好,干起活来确实还挺吃苦耐劳的,并没有发生偷奸耍滑的情况。
释小心忽然话锋一转道:“院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谈。”
啊?
蒋院长愣住了:“什么事?”
释小心道:“我想问一问福利院具体的一些情况,现在有大的规模,资金上面有没有缺口,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物资,诸如此类。”
蒋院长心中一动,隐隐有些期待:“释老师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