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轮不到她一个妃嫔去说些什么。
只是她有些不大明白,康熙为什么会对她这般例外呢?
其他的几个阿哥,他仍旧是老样子,每次选秀,都是大把大把的往下面撒人,就怕孙辈子嗣不够多。
说来也奇怪,明明基数这么大,几个阿哥的子嗣比起康熙来,还是差远了,压根就不能比。
像是她家老四,也不过一个庶子,四个嫡子罢了。
其他的几个阿哥,就算比他孩子多,也没有他的嫡子多,质量上就更比不上了。
再没有那个人,像弘晖一样,能哄着康熙,得他的眼缘。
老十四家的几个孩子,特别是弘春,总是能在这里见到康熙,可就是不得康熙的眼缘,再也没有将哪个孩子带在身边的话。
本来老四一家都要站在风口浪尖上,幸而一家子都是聪明的,不是在庄子上,就是闭门不出,将闲散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不争权,不揽权。
顾诗情嗤笑:“就你?”
胤禛大手伸出,一把揽住她细嫩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才轻笑的说道:“可不是?爷可是天下第一闲人,再不会去碰这些的。”
顾诗情:……
要不是我手里有粘杆处,我就也信了。
虽然胤禛表面上比较闲散,实际上是因着前几年,大家都还没有大动干戈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的揽下一批人,当初还是小蚂蚱的众人,这会儿都已经升至重要的岗位。
而他,才得以这般闲散的搂着娇妻过日子。
实则,就算现在,也是一点都没有放松的。
康熙已经五十八的高寿了,就算他能活到七老八十的,可那时候,也已经没有处理政事的能力了。
因为,最后的角逐,这就在这几年了。
其中三阿哥,倒是颇受重用,不止是大名鼎鼎的诚亲王,更是受命开蒙养斋馆,身边聚集着一大群的学人。
这些都是能人,也是朝堂的支柱所在。
因而诚亲王倒觉得自己是储君了,说起话来,也要颠着大肚子,慢悠悠的打着官腔,董鄂氏也不复原来温婉谦卑的模样,变得明艳起来。
来圆明园游玩的时候,口口声声的都是:“四弟妹你放心,好处都是少不了你的,毕竟你是有福气的人。”
这作为一个亲王福晋,能给更大的好处还能是什么?
自然是她更上一步。
顾诗情笑吟吟的送走董鄂氏,转头就跟胤禛吐槽:“要说韬光养晦就这点不好,谁都能踩我一脚,心塞呢。”
胤禛好言好语的安慰:“这有什么,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笑容,笑的快的人,一般哭的也快。”
顾诗情又何尝不知,只不过一时气不顺罢了。
想来也是见着康熙年老,她心中有些浮躁罢了,和胤禛对视一眼,顾诗情舔了舔嫣红的唇,柔声道:“管那么多做什么,今宵有酒今宵醉。”
胤禛捏着衣领,莫名的觉得这个动作很熟悉,大惊失色:“明日我还要早起呢!”
“早起怕什么,明儿我叫你。”顾诗情轻轻一笑,嘟嘟的唇凑到蜡烛跟前。
“噗。”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就着月光,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片白皙。
顾诗情就一转身的功夫,就发现胤禛嘴上说的不要不要,谁知道脱衣服的时候,这么迅速。
转眼间就露出胸膛来。
“小美人,别动,姑奶奶我来了……”
顾诗情:ヽ(* ̄▽ ̄*)ノミ
第二日一大早,顾诗情抖着面条腿,打着哈欠,心中很是不忿,明明她体力比他好多了,为什么每一次觉得累的都是她。
明明她是躺着的那一个,虽然说被翻来覆去的烙饼,但总比不停的挺腰,要来的轻快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每天上午,还是要抖着面条腿。
而来葵水的时候,倒是腰腿都安分的厉害,毫无感觉,就是有些耽误时间。
正在神游,就听见说有粘杆处的来报。
听到消息之后,顾诗情有些纳闷,她一直以为八阿哥胤禩自打那次之后,就消停了。
没想到,他面上支持十四,暗地里仍是我行我素,利用资本,继续活动。
很是笼络了一大片朝臣,他也是个厉害的,被压到泥地里,竟然还有翻身的苗头。
顾诗情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将这些都透露给康熙知道。
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皇宫终于不是铁桶一片,各处都有她的眼线,办起事来也是很方便的。
康熙知道之后,果然十分震怒,斥责道:“虚贤下士!这般汲汲营营的联络,必有所图!”
胤禩当时就有些懵,他才刚刚起头,怎么就会被发现了,心中一片冰凉,这不是他的好兄弟盯着他,就是他的好阿玛盯着他。
不论哪一样,都是要他的命啊。
那个位子,纵然千折百挠,他也必得坐上去,尝尝那手握权力的滋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阻丧了。
这些事情,顾诗情很快无暇顾及。
选秀就要开始了,为弘晖挑选福晋的资格,她是没有的,但是相看权她还是有的。
当弘晖来到圆明园的时候,顾诗情抱着玫瑰,殷殷切切的叮嘱:“正妻不易,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定要给你皇阿玛说,免得到时候,娶进家门发现不喜欢,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
虽然说,那姑娘以后是要做皇后的人,可是位置站的再高,若是情感上饱受折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