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郁礼完全想不到郁明空会说出如此疯狂的话,他咬紧颤抖的牙齿,“快放开我。”
“我要是不放呢?”郁明空压低身体,脸几乎贴到郁礼的脸上,“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我,有没有跟蒋长封上床?或者不说就是默认?”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第二更^_^
☆、霸占他的好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尤其沉重, 郁明空是疯的,郁礼是气的。
他用力挣动双手, 却被对方狠劲攥紧, 手指似要陷进他的手腕,从骨头里蔓延开疼痛。
郁明空咄咄逼人, “说啊,你和他是不是上/床了?又或者当炮/友?”
完全丧失理智的人让郁礼怒极反笑, “就算我和他上过床又怎么样?我们当不当炮/友, 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郁明空愤怒,“丢人!”
郁礼立刻辩驳, “我丢人,丢谁的面子?你们郁家?”他从鼻管哼笑一声,冷静开口,“郁明空,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爱我。”
话音落下, 郁明空滞住呼吸, 似乎发生了极其可怕的事, 浑身僵硬。
郁礼看不清他的神色, 也不想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压在手臂上的力道却松懈了, 他趁机用力撞开郁明空,砰的一声,无暇顾及郁明空撞到哪里, 摸索到门口的把手,开门往外跑。
下了雨,两旁的路灯在雨雾交织下散发出朦胧的光线。
郁礼在午夜中拔足狂奔,经过刚才的事,他手脚仍然有些发软,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假如他没跑开,郁明空会对他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虽然没看清对方的神色,却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浓重的占有欲以及嫉妒。
郁礼猛地停下喘气,想起郁明空似乎对同性并不抗拒,而且与蒋长封认识多年,难道,他喜欢蒋长封?
郁礼站在路中央胡思乱想,他摸上后腰,经过之前的一番挣动奔跑,腰上隐约传来痛感,细密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面颊一片冰凉,从身体凉到心里。
无论如何,他似乎都不能与蒋叔走太近了,郁明空已经对他产生怀疑,并且那样质疑玷污他和蒋叔的关系,他自己的名声不要紧,郁家于他可有可无,可蒋长封跟郁家相识多年,情义不谈,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留的。
念头刚起,一道光从身后打在身上。
郁礼转过身,车门被人推开,从里面迈出一条长腿,那人站在路边挺拔如松。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似乎要与这夜色相融。
蒋长封撑开伞走到郁礼身侧,用手拨了一下他湿润的头发,“怎么不先找地方躲雨,打你电话也不接。”
注意到郁礼没穿外套,入秋的雨夜凉意浓重,蒋长封把外套脱下,仔细小心地披在郁礼身上收拢,将他整个人裹起来。
见郁礼仍然没有反应,蒋长封有点担心他,低唤道:“小礼?”
身上的寒意被温暖浑厚的气息驱散,郁礼拉紧披在身上的外套,仰头看进蒋长封的眼睛,男人眼中的关切令他动容。
在郁家受到的惊吓从这一刻起突然消散了,眼前高大的男人,当他每次陷入慌乱时,总会出现,带着让他安心的力量。
蒋叔这么好,也难怪郁明空会嫉妒他与蒋叔走近了。
郁礼嘴角抿成一个委屈的弧度,“叔,我腰有点疼。”
蒋长封听了,马上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郁礼头一晃,“回去躺着休息一会就好。”
“真的不要紧?不舒服就不要强撑。”蒋长封手臂扶在他腰后,“能走吗?”
“能……”
走了两步,蒋长封突然在他面前半蹲下,“算了,我背你过去。”
郁礼:“……”
他们与车不过百米,短短的距离,积聚的温暖让却他内心难掩甜涩
他抚上翘起来的嘴角,像他蒋叔这般好的男人,别说郁明空,就是他,也想悄悄霸占他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短小的二更君,妄想粗长的我被打脸了otz
☆、蒋叔喜欢他
好吃好喝下, 黑豆比起之前长大了一点,身上的毛发更黑亮了, 也越有精神和劲头闹腾, 成日在院子里撒足狂奔,郁礼才进门, 一道黑色的影子往他腿边冲过来,他被冲退往后开两步, 撞到走在身后的人。
蒋长封扶着他的肩膀, 低头训斥黑豆,黑豆被训了, 立马蹲在他们腿边装乖卖萌,假如它会说话,指不定已经说出一连串好听的话来,蒋长封说他一句,“狗精。”
郁礼摇头失笑, 蹲下来与黑豆玩了一会儿, 黑豆很热情, 后肢立起像人一样站着, 总想用舌头舔他的脸。
和它玩了十来分钟郁礼就有点吃不消, 蒋长封适时解救他, 脸一凶, 把黑豆拨一边去,回头看着他,“你太惯着它了, 再长大一点恐怕就无法无天了。”
郁礼和狗玩了一阵额上覆着汗意,面庞白里透红,笑着对上蒋长封的眼睛,“没事,它闹一些显得活泼。”
心生荡漾,蒋长封被这样的郁礼迷住,眼睛黏着他移不开。他低头笑了笑,忍不住打趣,“你这样宠它,它说不定会把你当成妈妈黏了。”
郁礼笑意更浓,没多想,一串话从嘴里溜出,“按照这说法,叔岂不是它的爸爸?”
原本只是一句消遣打趣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停在郁礼的身上的目光仿佛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