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数万名观众都看到杜成礼和韩家明。
春光泄尽的两个男人。
杜成礼和韩家明也很快意识到了，不等杜成礼运用术法，韩家明就比他先一步以魔炁黑掉了所有通电仪器。眨眼之间，原本通火明亮的演唱会现场陷入了一篇黑暗。
等到重现光明时，杜成礼和韩家明已经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出现在了会场之外。
“这是哪里？我居然从来没有来过。”
“好多活人啊，这里好漂亮，好热闹啊。”
“你真厉害，居然能带我来这么好玩的地方。”
韩家明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仿佛十万个为什么，幸好他们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看上去十分正常，除了偶尔被两人颜值吸引的路人，并没有引起围观。
但是杜成礼知道，他们谁都不正常，只是来到了一个正常的中低位面。
普通现代位面，和平，无变异，生存系数高。
这样的位面，是禁不住韩家明放病毒的。
不过杜成礼预料的不错，韩家明虽然激发了魔核的力量，但是并没有熟练掌握。之前能运用魔炁反制他，也是从他身上偷师的，但在刚才的空间遁行中，他显然没学会如何收敛魔炁。
杜成礼猜，他体内的魔炁应该消耗得快要见底了。
因为，韩家明来势汹汹侵入他脑内的病毒，在没有浩瀚的魔炁支持后，对他再难造成绝对压制。他很快就收复失地，将敌人杀得丢盔卸甲，并且赶尽杀绝。
韩家明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微笑着说：“你好强啊，能不能教教我？”
杜成礼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带他走出人群，然后在脱离人群之后，果断动手。
这一次，韩家明毫无疑问处于劣势，但是他不慌不忙，甚至任由杜成礼削掉了他的一只手，在对方的飞剑要捅进他的心脏时，他抓住了，笑眯眯道：“你要是把我的心脏插坏了，我的丧尸病毒就控制不住了，我会散开，寻找新的源泉供我复活。”
“如果你想让这个世界也变成丧尸的海洋，那就杀死我吧，对着这里。我也想试试新口味呢，辛苦你了，甜心。”
韩家明无所顾忌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脸上轻松自然得好像那不是心脏，而是玩具。
坏了再换新的。
杜成礼沉默了一下，最终收回了剑。
韩家明将手给接了回去，像没事人一样的凑了他身边，抱着他狠狠的闻：“你刚才用术法的时候好香好香啊，我能吃你一口吗？大不了一会儿你再长回去？”
杜成礼直接用护身气震开了他，韩家明猝不及防的被震倒在地，颇为狼狈。
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的丢脸，反而更兴奋了，“这一招也很帅，你教教我吧。”
杜成礼没有理他，而是在思考现在的局面应该如何破解。
他知道韩家明未必在说谎，那种连他都抵挡不住的病毒，普通凡人更是沾之即死，或者说，沾之即变丧尸。而这样的病毒，甚至不需要扩散太多，就足以引起恐慌，发生不可逆的伤害，以及难以预料的结果。
杜成礼身为小千世界保护协会的一员，毫无疑问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而且，这个位面bug还是他带来的。
任何后果，他都要负全责。
“为什么要这么小气呢？知识不就是应该传播吗？”韩家明再次走了过去，毫不怕死的将杜成礼抱住，声音暧昧：“这样吧，如果你愿意教我的话，我就再做些让你高兴的事，怎么样？”
杜成礼再次试图震开他，但是这次就没那么顺利了，仅仅一次，韩家明就掌握应对的方法，只是稍微被弹开，然后就复制了他运用护身气的那招。
韩家明感受着用魔炁笼罩出来的护身气，赞叹连连：“真有趣。”
杜成礼看着那道正常需要勤学苦修数年才能达到的护身气，韩家明只是看了两次，就能模仿到这种程度。在此之前，他不过是渡入灵炁，就让对方掌握了引导魔炁的办法……或许，比起他的病毒体，他的脑子才是真正的威胁。
韩家明第三次走了过去，笑容满面的说：“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
杜成礼问：“考虑什么？”
“你教我掌握力量，我做些让你感觉更高兴的事。”
“我为什么要答应？”
韩家明胸有成竹，他直截了当的分析道：“我们认识几个月，你可没有一次像之前那么高兴过。你不要否认，你的心率平时都是60，可那个时候你达到了100，证明你爽到了。而你脸上的笑容是真实的，脸颊鼓起，眼睛周围有肌肉运动，说明你很愉悦。”
杜成礼并不会否认他在之前那次体验里的感受，他的确很舒服，但是他并不追求这种舒服。虽然送到嘴里来，他可能没法拒绝，但是这并不足以成为谈判的筹码。
他随口就戳破了对方的美丽幻想，“你想要掌握的力量，只有我能教给你，而那些高兴事情，我找谁都可以。”
韩家明轻松的眼神瞬间变了，冰冷又阴沉，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
“不可以。”
杜成礼回握住他的手，然后转动了一下，把他的手腕卸掉了。
韩家明拉起手活络了一下，就恢复如初，他抱怨道：“你太不爱惜我了。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好好相处呢？我很想和你做朋友。你会喜欢我的，我很棒，只要我愿意，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最好。”
韩家明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