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一看软的不行,就得跟这孙子玩硬的。
“走!”
他一拽夏默谼,结果夏默谼正好踩在了门槛儿上,一下子跌在了秋晨的怀里。
幸好秋晨在底下,黑衣服不显脏,要不那件白汉服非得报销了不可。
“你特么压死我了!”
夏默谼赶紧起身,看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脏,也心安了。
要是万一赔钱的话,估计俩人得走回天津了。
秋晨等了好久,夏默谼依然在检查自己的衣服,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起身,冲着夏默谼撅着嘴。
妈的!想让这孙子拉我一把,给这孙子当白马王子的机会都不要!
秋晨也没有啥逛街的心情了,索性和夏默谼回房休息。
秋晨一进门,就把房门锁上了,还用行李箱抵住了门。
虽然,夏默谼已经在门里了。
夏默谼刚刚准备宽衣解带,就被秋晨狠狠地推在了床上。
黑与白在那朱红色的卧房里交缠,似阴阳调和一般。
“爱妾……”
妈的,刚刚还是“爱妃”怎么变“爱妾”了,这地位下降的太快了。
“陛下,您哪里痒吗,不如让‘为父’去楼下给您买两根甘蔗?”
夏默谼怕邻房听见,故意要压抑住声音。
妈的!在外面始终不如在家里放得开。
俩人翻云覆雨过后,精神的永远是秋晨。
……
当俩人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俩人忙活了一阵子,赶忙去还衣服。
刚刚到门口,就被竖着的小广告牌给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