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妹夫没有特别看重你,若本世子要责罚你,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广平世子看吾言一脸紧张相,故意想吓吓他。
“如若在下做错事,任凭世子责罚。只是在下并未做错了什么,恕在下无法领罚。”吾言回答的不卑不亢。
“你!早就听说你朝的读书人嘴皮子厉害,果然是。”广平斜眼盯着吾言,这小子看样子还没成年,长的嘛,倒是还挺清秀,还敢跟本世子不服气,本世子就偏让你服气为止,“你适才对本世子不恭,难道不算以下犯上?该不该罚?”
“在下适才并不知您是世子,所谓不知者不罪,吾言还是不服。”
“嘿,还说不服你了,管你服不服,本世子就要罚你。”广平一把抓住吾言的手腕就往西院的一个偏房里走。
千阳本想拦着,怕王兄罚了他万一惹得语哥哥不高兴,但是又想,如果语哥哥和这个人没什么的话,也不至于不高兴,于是只悄悄嘱咐广平别太过份了,就随广平去了。
“世子,您拉我进郡主居所不合规矩!”吾言一直努力想挣脱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