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邵夕腹中的胎儿已有五个月大,陈青私下里觉得那孩子肯定长得不怎么太好,因为只要他穿上盔甲,自己就看不出来了,很容易被忽视。当然,他并不知道,那是叶邵夕勒着腹带的缘故。
总之,在陈青的故意放行下,叶邵夕这次潜逃得很顺利,几乎没费什么劲,就逃出来了。
可谁知,正当他们互相告辞的时候,忽然有几声突兀的拍手声一下一下地响起,正当众人大惊失色之际,宁紫玉却从一旁的沙丘后缓缓走出来,笑问他。
“怎么样?邵夕,好玩么?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厚礼。”
这个时候,本在云阳山求众之中的周亦却走了出来,跪到宁紫玉身边,禀告道:“启禀太子殿下,陈青与叶邵夕合谋,想要掠走我映碧人质,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太子殿下明察!”
陈青和叶邵夕这时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周亦是太子安排在云阳山囚众中的又一枚棋子,如若叶邵夕有什么不轨举动,可以随时禀报。
因此,陈青被罢了职,周亦有功成了大将军,云阳山的囚众自然又被关了起来,至于叶邵夕如今……则不提也罢。
“原来如此……”
郁紫听罢事情因果,不由叹了口气,便对陈青说,叶邵夕自从那件事之后,就一直被太子将锁在身边,连日以来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偶尔当着众将的面,一个巴掌就抡上去,丝毫不顾及叶邵夕的尊严和颜面。更甚至,有时候打了胜仗,宁紫玉在与众将的庆功宴上,为了助兴,也会当场扒了叶邵夕的衣衫,在他身上一逞shòu_yù。周围众将有人哄笑,有人拍手叫好。
而叶邵夕的反应,则是一直呆呆地望着上方的夜空,他好像是死人一般,不再发出丁点儿声音,就连眼神也是空荡荡的,他就好像再也觉不出痛楚。
陈青听后瞠目:“我只是敬他是一条好汉!不该被这样束在军中,太子这么做,迟早是要毁了他!”
“……”
郁紫抿唇:“陈青,我劝你,还要急流勇退,明哲保身。”
陈青一捶桌子,咬牙不言。
这和他很久之前,在雨幕中看到的,为了兄弟可以以一敌百孤军奋战,宁死也不肯投降,不肯屈服的叶邵夕浑然不同,迥然判若两人。
而军营里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太子因为叶邵夕日渐突出的小腹而更加得阴晴不定,性情变得越来越暴躁。说实话,太子能将叶邵夕和他腹中的骨肉容下,已实属不易。毕竟,全军无人不知,那是纳兰迟诺的骨肉。
“不行!我得去找太子!”陈青怒。
他坦言,他会帮叶邵夕,也是出于对他为人的钦佩所致,是一种英雄惜英雄之感,无关乎其他。这种纯粹的侠肝义胆和血气方刚,令他陈青深深拜服,并为之动容。
郁紫吓了一跳,连忙拽住他:“陈青!你干什么!?你不能去!你以为你去了,太子便能原谅叶邵夕吗?如果你去为叶邵夕说情,以太子多疑的性格,只会更加怀疑你与叶邵夕的清白而已!你如此做,无疑只会让叶邵夕的处境越来越糟!”
二人正争执着,忽听有人走进来,扬眉一笑,开口:“哦?还不知道你二人关系这么好。”
郁紫和陈青皆是一惊,忙地跪下请安。
宁紫玉走近二人。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太子驾到,卑职有失远迎……”
“陈青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宁紫玉一勾唇,邪笑,负手下命令道,“陈青,你准备准备,三日之后,攻打天崭关,为我生擒君赢冽!将功赎罪!”
他眼眸含笑,看起来十分神采奕奕,而眸子当中的神采在说罢话的一瞬间又转为漆黑深沉。
陈青接到军令,当夜便开始与众将讨论作战计划,一夜未眠。
夕阳薄暮,皓月升起,荒凉苦寒的戈壁之上也变得漆黑的一片,陷入不被打扰的深夜里。
映碧的军营中燃起火把,密密麻麻的几百处火光,在黑夜中蜿蜒成一条曲线,像是盘桓卧下来的火蛟龙一样,看起来甚是壮观。跳跃的火焰被风向打扰,吹得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变化之无穷、莫测,正如大漠深处那刻不容缓的军情一般,令人难以捉摸,无法预料。
这夜,叶邵夕在帐内,透过高处的窗口,隐约可以感受到外面是怎样一副火光通天,豪迈苍莽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等着纳兰迟诺回来么?”
叶邵夕正看着的时候,忽听有人进了帐来,对着他冷嘲热讽道。
此人是谁,叶邵夕毋须多想,也不愿与他多说话,可谁知他的沉默,还是惹来那人的盛怒,只见,他猛地揪起他的长发,逼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目光对视。
“哼!叶邵夕,你别想得美了!你想你们一家人团聚么!?休想!”
宁紫玉说罢,又将他拽到床上,脱掉他的亵裤,又解开自己的,欺身而上,再将自己身下滚烫的性器强行挤入他的身体中。
叶邵夕被他紧箍在怀中,碍于小腹的缘故,只得侧躺在床上撑起手肘,未免压迫到腹中的胎儿。
宁紫玉紧贴在他的身后,一边抽动身下的性器一边舒服地叹气,他右手伸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以方便自己可以更深度地chōu_chā。
“呃……”
硕大的男根简直要撬开他的身体,叶邵夕喘息了一声,感觉着他又往里进了进,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
叶邵夕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