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槐找到了吴楚,他给了吴楚一块令牌。

“这是我在城南的势力,他们可以帮助你。”顾之槐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将令牌给了吴楚之后就转过身去,“吴将军,期待你凯旋。”

下一次见面,怕是江山易主。

快马加鞭,不到三日吴楚便来到了城南。

“情况如何?”吴楚将大衣脱下,问到。

“抓到了个探子。”任戌回到,“那人装作难民,在军营附近鬼鬼祟祟,妄图烧粮草,不过好在在他动手之前就被缉拿了。”

吴楚沉默的点点头,然后就朝外走去。来到关押的监狱,吴楚挥退了其他人,只留自己和那个探子。

探子被锁在柱子上,不能动作。他感受到前方有人,抬起头看了一眼之后就垂下了。

吴楚知道这人已经遭受了不少折磨,可是还不够,因为他还没有供出任何事情。

“闻人炎让你来的。”这虽然是个问话,但从吴楚口中说出,那就是事实。

探子没有回话,他依旧沉默着。

“你应该知道,你的话对我毫无用处,他们现在还让你活着,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来审判你。”吴楚笑了一下,“不过是虾兵蟹将,至于对他们如此忠诚吗?明明只是个可以被随便抛弃的棋子。”

探子笑了起来,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是为我的祖国而战,而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你自己心里那阴暗的丑恶的想法罢了。”

尽管现在吴楚的威名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可他觉得还是不够,他的地位还不够,他的实力还不够,他还是只能作为一个被摆布的傀儡!

“吴将军是想起了什么吧。”探子笑得更加狂妄,他根本就不怕死,他就是要刺激吴楚,深深地刺进他内心的阴暗,“在战场上的疯子,尽管你尽力在收敛自己,可还是那么的癫狂,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国家,不在乎自己的亲人,你在乎的只是你自己,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吴楚面色平静,探子的话并没有刺激到他,如果要说什么的话,那就是他知道,探子一定有亲人在他手下死亡。公家的恩怨和死人的仇恨交织在了一起吗?算了,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吴楚拿起了旁边的鞭子,不由分说的朝探子身上抽去。探子疼得直哆嗦,这是鞭入骨子里的疼痛。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等哪日本将军打破你们夷族,我一定会好好照料你的亲人。”吴楚凑近他,在他的耳边说到,宛如恶魔的低吟。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

——————

等吴楚从监狱里出来了之后,他的脸和衣服上占满了血迹。他打了个哈欠对在旁边候命的任戌说:“只不过是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说完,他径直离开了这里。

任戌深深地看了吴楚的背影一眼,然后挥手让士兵去里面收拾残局。

“吴楚。”

任戌看见吴楚又在仰着头看着天空,他在背后叫了一声。

“还是城南的夜景美,京城那边的人心太难测了。”吴楚感叹到,然后他转头看向任戌,“任大哥有什么事吗?”

“这次你做的有些过分了。”任戌如此说到,他看到了监狱里面的惨状,那场面纵是他经历了那么多战争的人看来也是惨不忍睹。

吴楚有些不耐烦的皱皱眉,头向一边偏去,状似抱怨的说到:“任大哥,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得体谅我。”

然后他把那块令牌掏出来扔给了任戌,说:“这是三皇子的东西,去找找,三皇子说这玩意儿会帮助我们。”

任戌接着令牌,深深地看了吴楚一眼,然后走开了。

接下来得几天,城南陷入了苦战,三皇子的势力也加入了进来,原来闻人炎的周围有三皇子布下的细作。

这场战争终于快要结束了,闻人炎已被杀,如今夷族军队军心涣散,正是陈胜追击的好时候。而这是却传来了京城对吴楚下达的罪书,他们只道吴楚叛国,抄了雍城吴家。

吴楚现在丝毫不知自己的爷爷飘落何地,只是心中的愤懑之情无以言说,这样的感情在战场上发挥到了极致,他所到之处兵甲不留,他成功了击退了夷族的侵.犯,并且一鼓作气打下了他们的一座城池。

看着祈求饶命的灾民,吴楚的内心没有一点波动。

他说:“全部杀掉。”

自此,吴楚的恶名也随之而来。

当晚,他收到了顾之槐的书信,信中说他已做好了得到皇位的准备,希望吴楚可以来京城帮助他。

于是吴楚将城南的事都交给了任戌,任戌看着吴楚去意已决,无奈说到:“将军保重。”去完成你的爹没有做到的事情。

那天正好是八月十五,夜晚的皇宫灯火嘹亮,顾之槐带人去抓段棠,无奈那老贼已早有预谋不知所踪。吴楚带兵攻入皇宫,看着剑下战战兢兢祈求饶命的皇帝,他难得的笑了:“皇上难道就没有预料,当初抄了我家之后会得到如此的报应吗?”

“那都是丞相的主意,都是丞相的主意啊。”皇帝哭诉到,他看着从大门走进顾之槐,连忙跌跌撞撞的爬过去,“之槐,之槐,快杀了他,他要谋朝篡位,你若是杀了他,这以后朕的皇位就是你的了!”

“父皇在说什么啊?”顾之槐避开了皇帝想要趴着他腿的举动,走到了吴楚的身边。

“儿臣确实是来救父皇的,因为大皇兄妄图篡位,儿臣带兵来此,却不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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