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陈二开心地叫道,“等您这一个字跟西去十万八千里取经似的,诶?我这跑得也有十万八千里了吧。”
程鹤楼没理她,她现在脑袋里有些混乱。那个字脱口而出以后,就像是剧本给到了面前,所有电影的画面都清晰了起来。
她和陶晚,在未来的时间里,一幕幕,生活和工作,都加了一层暖调的滤镜,跟个童话片似的。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是看到陶晚,然后把这些告诉她。
于是她拿出了手机,刚想点视频通话,被陈二一巴掌拍倒了手机。
“你干吗?”程鹤楼很不爽。
“你干吗啊!”陈二盯着她,“给陶晚拨电话?你要说什么?我刚才做了个决定我想跟你谈恋爱现在通知你一下?”
程鹤楼没说话。
“你懂不懂女孩子啊!你那爱情片白拍了吗!这是你个天才导演该干出来的事吗!咱能按顺序走下吗!你两已经很不正常了,你考虑过陶晚怎么想的吗!”陈二吼道,“你信不信!这通电话拨过去,陶晚吓到和你断绝关系!”
“那你说怎么办?”
“追!追到水到渠成她也想和你谈恋爱了再表白!”
“怎么追?”
“宠她!爱她!惯着她!”陈二拍着桌子,“嵌入她的生活!关心她!保护她!占有她!她是特殊的,她是唯一的,你摒弃了理性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
程鹤楼皱着眉,认真想了想:“那我已经在追了。”
“她无可替代,”陈二使出了杀手锏,“你对她来说,也无可替代。”
“那还差点。”
“加油。”
“好。”
66、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陶晚接到程鹤楼电话的时候, 烤箱的时间正好到了,蛋糕的香气溢出来,让人身心舒畅。
陶晚一边戴手套,一边把电话按到了免提, 笑着问她:“程导, 什么事呀?”
“待会有你的快递, 接一下。”程鹤楼说。
“你给我买了纪念品吗?”陶晚端出托盘,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充满了甜腻的味道。
“到了就知道了,大概三分钟。”程鹤楼说完挂了电话。
陶晚有些无奈, 他们家程导做事啊, 总是这么出其不意没头没脑的。
用筷子开了一个蛋糕, 内里金黄的芒果流心微微散出来,成功极了。
陶晚洗了手, 刚脱下围裙,便听到了敲门声。
她住的小区安保就是个摆设, 所以平时的快递地址只写到门卫处,现在陶晚算是确定了,程鹤楼虽然没有来过她家, 对她家的地址却的的确确一清二楚。
陶晚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快递小哥, 递给她的居然只是一个信封。
“陶晚吧?签个名。”
“没搞错吗?”陶晚看了眼信封上的名字,没错。
她还以为程鹤楼千里迢迢寄了什么好吃好玩的给她,看来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陶晚签了字, 往回走的时候摸了摸信封,偌大的信封里空荡荡的。
拆了封口,用力地抖了抖,才从里面勉勉强强地飘出来两张纸。
两张小纸,竟然是省剧院的门票。
话剧《树上的男孩》,陶晚没有听过,打开手机搜了下,才发现是一位著名编剧的作品。陶晚看话剧看得少,对这行的了解也仅限于文本层面。
演出时间就在今天晚上,怪不得昨天程鹤楼破天荒地主动发消息问她今天有没有事。
看来程导又打算换个领域玩了,陶晚长叹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家有了个天才熊孩子似的。
陶晚一边想着晚上穿什么,一边给程鹤楼发消息。
-程导,票收到了。
-嗯。
-两张诶,我自己找朋友一起看,还是你有其他的安排。
-不用找人。
陶晚将手机扔到床上,拉开了衣柜,突然又想到很重要的事。
-程导,我身边这位子要是什么大神,你可千万现在告诉我一声。
-为什么?
-小到穿什么,大到今晚要达成什么目的,我都得有个心里准备呀。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好半天程鹤楼没有回。
陶晚在衣柜前转了两圈,手机才重新亮起来。
-不用担心,随性就好。
一般程大导演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时候,必要猫腻。今天晚上的任务一定不会是简单地看一场演出,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程鹤楼约了话剧界的大拿,到时候往她身边一坐,每一句对话都是考核。
程鹤楼相信她,陶晚可没那么相信自己。
衣服不用挑了,穿最得体最漂亮的,基本知识她得好好补一补。
幸亏还有时间,陶晚赶紧开了电脑,记一记百科的资料,再顺几篇专业论文。
在去省剧院的路上,陶晚还在看资料。但一下车,她赶紧收了手机。
省剧院的艺术大楼造型独特又气势恢宏,演出厅在二楼,陶晚站在长长的台阶下才想起程鹤楼没有给她大拿任何的联系方式。
她要怎么给他票?莫非是认识的人?
虽然是国际长途,陶晚还是拨了电话过去,响了很多声,程鹤楼才接起了电话。
“喂。”
“程导,你没给我联系方式!”陶晚赶紧直奔主题。
“嗯?”
“我要怎么把票给他?”
“在一楼咖啡店等着。”
“哦哦好的。”
一楼确实有个咖啡店,陶晚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得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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