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到时候甩开这两只,你直接带着巨狰狞走人的赶脚?巨狰狞士兵囧了,不过他还是乖乖服从了命令。
哦哦哦,能去塞伯坦了哦!一直只在资料片中看过,不知道真实的塞伯坦是什么样呢?那一定是,相当漂亮,让人向往的梦想乡。
……
对于擎天柱去边远地区转一圈,就捣毁一个震荡波的实验室,还卷了大量科研信息跟巨狰狞这件事,无论科学院还是警车都乐得合不拢嘴。于是又是一片不愧是领袖的呼声。
被熟悉的伙伴包围,却看见声波与自己的磁带们交换拥抱后悄声溜走,擎天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失落。
他甚至不敢叫住对方,生怕那双曾经温和甚至带有了那么点信任的光学镜,再度恢复往日冰冷,然后用那一贯对外的金属音冷冷的问句:领袖又有何指示?
他甚至有点埋怨警车的接应跟救援部队来得太早,不然以他们本来的那架补丁飞船还要更晚些回来,那么他有再多一点时间来让声波了解不是领袖的自己。
读心者可能是嫌弃人多,屏蔽了读取能力,因而对擎天柱的复杂心情一无所知,走的义无反顾。
警车倒是察觉到擎天柱的兴致不高,认为他是旅途疲惫,专门安排了一个较长的休息调整时间给领袖,甚至还配备别墅美食以及专属医生。前者擎天柱不感兴趣,后者则让他想起声波的伤,于是他提出接受医生检查,不过一定要在声波接受检查之后。医生无可奈何的预约了声波,也理所当然被拒绝。理由很简单,就算和平了,霸天虎的情报官也不能忍受汽车人掌握自己的信息。
对于自己的小伎俩没奏效,擎天柱有点失望。
体检时候如果遇不到,估计在警车给他的强制假期结束前,自己都见不到声波。或者,在工作之外他主动联系声波?但是说什么比较好?就说一起去哪里聚一下?别说声波不大可能接受,就连自己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纠结中度过了几天后,擎天柱发现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好。
他开始做噩梦。梦里自己抱着奄奄一息的机体依然走在荒漠。漫长,没有终结的旅途,恐慌一直抓紧他,让他有些绝望。
有时候他会梦到声波死了,然后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无法哭出来,毕竟战争带走了他太多眼泪。之后他一个人回到赛博坦,像以往一样被大家热烈欢迎。然后他看到圆锯鸟,声波的磁带之一倒在街边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它。自己走过去捡起来它,发现它已经死了。它用最后的力气带着最后的希望,想看到声波,哪怕它们火种的链接已经断掉。
有时候他梦到声波被巨狰狞抓走了,然后下一次见面时,声波又恢复成狂派冷酷残忍的情报官。他们袭击汽车人,杀死自己所认识的伙伴。为了阻止他们,他不得不再次用枪指向那名优秀到可怕的敌人,抠动扳机。可当他真这么做之后,被击中的却像是自己的火种,沉重疼痛到无法呼吸。他会再度抱着这名敌人的机体,像在荒野时一样不停呼唤他的名字,请求他别死。可结果还是一样。最终自己什么都无法抓住。
最可怕的一个梦境就是一切跟他记忆中一样,他们顺利回到赛博坦。警车让自己好好休息,还为自己找了医生。可是一觉醒来,当跟医生提起他希望能让声波先体检的时候,医生一脸惊讶,然后惋惜的告诉他,声波没能回来。自己所记着的关于声波跟自己一起回来的一切,都是他无法接受现实的臆想。
于是比起这些梦,自己经常梦到的那个情景就显得好多了。虽然也很漫长难过,但总还是有点快乐的部分。他可以继续带着奄奄一息的火种一直走,就像自愿背负苦难的朝圣者;既痛苦于生者弥留,又为这种苦痛能继续而窃喜。
他的噩梦造成睡眠质量下降,医生很快注意到这个问题,并做出询问。
他告诉了医生实情。
“你需要放松一下,跟他一起。”医生建议。
“你是说……?”
“是的,你们一起去约个会吧,这是医嘱。”
第14章 第十四章
这位名叫西格里拉的医生肯定弄错了什么,擎天柱确认。
但这感觉并不讨厌。最起码给了他一个完美借口。回来之后他没机会去探望声波,问问对方现在怎样。他无法忘怀那时候声波的惨重伤势,可这对其他人——无论是霸天虎还是汽车人,听起来都难以理喻。因为赛博坦人的零件是可以替换的,声波的伤势再严重只要修理好了就没有关系。除了医生之外,恐怕没人理解他为什么会因为这做噩梦。
就连他自己都不太理解,以前他也做过噩梦,但没有哪个像这次一样恐怖又漫长,让他饱尝痛苦。
“擎天柱的情况不太好,经诊断是战后创伤所造成的认知差异,领袖现在需要你协助治疗,你可以拒绝。”
医生是这么对声波说的。
这样的说法本身就不容拒绝,除非霸天虎真的准备再度开战。在擎天柱带来一个个胜利跟传奇的现在,人们疯狂的迷信他,有胆子敢拒绝的家伙肯定会被这些死粉撕碎。
目前声波对这种死法不感兴趣,所以他聪明的选择了接受。不过他想吐槽的是,明明被重创的是他,擎天柱得创伤后遗症是什么鬼?而身为伤员刚刚修复的他,却要陪e去来场疗伤的面谈?医生你对于我的定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奈何医生是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