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倾从浴桶中出来,身上只穿着xiè_yī,上床的时候意外发现本来应该睡着的十九睁着眼睛看自己。他以为十九是没有他睡不着,走过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道:“怎么?没有我哄就睡不着?”
十九不说话,拽着端木倾上床,端木倾不敢让他用力,自己坐上床,看十九xiè_yī的领口还开着,给他拢好:“好了,现在睡觉吧。”
十九把他整理好的领口又扯开:“不要,我热!”
“热?莫不是发烧了?”端木倾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还好呀,不烧。”
“我没发烧。”十九跨坐到端木倾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主子,我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
端木倾顺势揽住他的腰,让十九贴近他的怀抱,“嗯,我知道,怎么了?”
“我们可以做了。”十九对这种事一向直来直去。
他在端木倾脖颈上蹭来蹭去,柔软的头发扫着端木倾锁骨,让他心痒不已,他当然知道十九过了危险期,但不代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十九在生产之前他都不会和他做,生产完以后也得等坐完月子才行。
“乖,十九,过了三个月后也不行,你身体太弱了,做不了这么剧烈的运动。”端木倾试图安抚十九的情绪,让他快些睡觉。
“可我想做。”十九不满地在端木倾的腿上扭了扭腰,他其实也没那么想,就是端木倾禁欲了那么久,现在他过了危险期,可以让端木倾发泄一下了。
“想做我给你用口,别闹我,嗯?”十九总在他身上动弹,是个人都忍不了。
“我不要,我就要做!”
十九近来任性了好多,端木倾是深深体会到了,但是除了纵容他也别无他法。从另一角度来说,要不是他惯着,十九也不能这样。
“听话,你躺下我给你抒解,然后咱们就睡觉好不好?”端木倾亲他嘴角,要把他抱下去。
十九搂住他的脖子死活不松手,还把手伸向端木倾的下xia面,端木倾一把抓住他:“真的,十九别闹了,你要是真想做那就上我,动作轻点,别颠到肚子就行。”
端木倾不敢和他做就是怕万一太深了伤到孩子。
十九见端木倾这话都说出来了,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做了,郁郁寡欢地从他身上下来,给自己盖好被子,睡了。
端木倾躺下抱住他,“别生我气,我是为了你好,孩子安全你才能安全,让我少操点心,嗯?”他无法再一次承受失去十九和孩子的痛苦。
十九还是不理他,虽然知道端木倾的确是为他好,但还是不想和他说话,想听端木倾给他说更多的软话。
端木倾把头埋在他颈旁,“十九,我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让你有一点的危险,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过了许久,十九才从嗓子里“嗯”了一声,往端木倾怀里拱了拱,算是不气了。
两人交颈缠绵一夜。
隔了几天,端木倾等人又到武林大会上溜达了一圈,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着场上的比赛。
今天是凌盛和张立的比赛。
张立虽然被沈北用了摄魂术,但沈北只要不在暗中下达指令,他就和正常人一样。
场上打的如火如荼,凌盛剑气直逼张立面门,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张立是输定了,只是他本人好像不服气一样,一直缠着凌盛打个没完,凌盛不能要了他的命,就只能处处压制他。
又看他们打了一会儿,沈北在暗地里给张立命令:“把你的左肩膀递过去,让凌盛划破你的衣服,然后被他打败,认输。”
张立听话地照做,左肩膀的衣服瞬间被凌盛的剑气划破,剑尖指向他的脖子,张立彻底输了。
因衣服坏了的缘故,张立的刺青暴露在人前,对宝藏有贪婪之心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张武清更是眼睛都直了,他这徒弟身上的刺青是什么时候有的他怎么不知道,难道是从伏龙山回来才有的?打开宝藏的人就是他徒弟,看来老天都要他得到宝藏。
张武清心中激动不已,觉得自己是天命所选中的人,太过得意忘形,都忘记了张立的情况暴露在人前有多么危险,更加没注意到周围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以及端木倾等人看好戏的表情。
张立一下台就朝张武清所在的衡山派走来,丝毫不在意四周人的眼神,也不在乎自己被划破的衣服。
张武清拍着自己徒弟的后背:“好徒儿,咱们衡山派以后就靠你了。”
张立点点头却没说话。
张武清隐隐觉得张立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哪里,只当自己想多了,带领门派的其他人打算回自己的院子,连武林大会都不看了。
凌盛又击败了几个对手,到了中午,才才悠悠下台,这里人多,他也不好去端木倾面前问张立的事,只能去嵩山派的地方,想着晚上有时间再去问。
晚上还得早些去,去晚了端木倾就又该休息了,他有几次赶上了这种情况,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睡得那么早!
下午凌盛又击败了几个对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武林盟主的位置有可能就是张永的了,毕竟他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弟子。
“好徒儿,一定别给为师丢脸!”张永捋着自己的八字胡,给凌盛加油,凌盛面上恭敬不已:“那当然,师傅就等着徒儿把武林盟主的位置给您赢下来好了。”
“哈哈,不愧是我张永的徒弟,就是有志气,像我像我!”
十九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