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为何非要问我是什么人呢?我的目的只是看看十九而已,何必咄咄逼人?”
端木倾不听他废话,径直走近他要揭下脸上的面具,此人伸手拦住端木倾,二人在厅里过了十几招,端木倾又吐了一口血。
“端木楼主还是悠着点吧,身体都这样了还跟我打?”他可是趁着交手的机会碰到了端木倾的脉搏,知道他中了万虫蛊。
“呵呵。你以为本楼主身体不适就不是你的对手?未免把我端木倾想得太简单了。”话音一落,身影一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的面具已然不见。
他这才明白,刚才那几招都是端木倾在试探他,即便端木倾身体不好他也不是对手,端木倾太强大了。
端木倾揭下的面具下的面容竟然是凌晨,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敢混到倾城楼来,当他们倾城楼的名声是吹出来的?!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端木倾都不惧他,当即叫了暗卫要把他压下去和沈南作伴。
暗卫刚要现身,十九也进来了,走到端木倾身边好奇道:“不是沈公子来了吗?他人呢?”说着又看向了凌晨,满眼嫌弃,“他怎么会在这里?”
凌晨站到十九旁边,摊开双手,大大咧咧道:“我是来看你的啊,可你看他,一见面就要打我,我明明没做什么。”语气很无辜,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端木倾看着站在十九旁边的凌晨,第一反应竟是,他怎么和十九一边高?分毫不差!脸型也好像!之前怎么没发现?
一脚把凌晨从十九身边踹走,端木倾揉揉十九的头发,“不用管他,我一会儿和你说。”
凌晨把自己准备的疗伤圣药拿出来,抛给端木倾,“喏,这是给十九的。”
端木倾打开闻了闻,的确是好药,可以和寒冷给的相提并论。
凌晨说完话转身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就怕端木倾把他抓起来,不过他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十九,“刚才他可是咳血了,你不如给他看看伤势?”顺势又加了一句:“我可没对沈北做什么,他还好好的呢。”
在北斗宫睡觉的沈北莫名打了个喷嚏,自恋道:“一定是哪个姑娘暗恋我,正在背后念叨我呢。”
十九的关注点是端木倾咳血了,“主子,你身体怎么回事?”
“没事,别听他胡说,要不是他给的药是好药我就让他和沈南作伴去。”端木倾说完这句话又忍不住轻咳了咳,嘴里一股血腥味。
十九圈住端木倾的脖子,直直地去亲吻端木倾的嘴唇,端木倾来不及反应,就被十九尝到了血的味道。
其实是十九他才来不及反应,如果是其他人,别说靠近端木倾,只怕刚一动作就被端木倾打死了。
十九继续深入,他很少这么主动,但他每次主动端木倾都会很高兴,可这次不一样,端木倾想要推开他,又怕伤到他,左右为难之际,十九松口了。
端木倾把他抱到了椅子上,十九坐在端木倾的腿上,控诉道:“主子你把万虫蛊引到自己身上竟然不告诉我!还有你都不回应我了……”语气可谓是幽怨。
端木倾又咳一下,无奈道:“就是怕你担心,对身体不好,再说我满嘴血味儿怎么回应你?”见十九表情并未好到哪儿去,他哄道:“乖,别生气,嗯?”
十九从他身上下来,“十五哥怎么说?”
“要有足够的鲜血和尸体才能把虫子引出来。”
十九拿起端木倾的茶杯喝口水,刚才亲的他有点渴……
“要我说就把沈南扔到乱葬岗去,把虫子引到他身上,让他也感受一下痛苦。”十九现在还不知道沈南已经深深懂得什么是没有最痛只有更痛了。
端木倾宠溺地抚摸十九的脸颊,道:“听你的。”
当晚端木倾为了确保沈北真的安然无恙,给他去了一封信,用只有他自己,沈北和寒冷才会懂的方式写的,信纸和信封也很特殊,除了他们三个谁也没有能打开的东西。
信的表面看上去就是问候沈北最近如何,实际上把凌晨假冒他到倾城楼骗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北看完信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拍碎了桌子,竟然敢假冒他?他北斗宫不要面子的啊?!他立即派人下去把这个什么凌晨给他抓来,他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
命令下去后,他就后悔了。刚才不小心把桌子拍碎了,上好的梨花木啊!果然还是倾城楼的桌子结实,上次他用那么大力都没拍碎!
不行,他得去找端木倾要几张结实的桌子,虽然他不差买桌子的钱,但不用花钱的地方还是能省就省嘛。
从库房里拿了不少疗伤的药,瓶瓶罐罐揣了一大堆,沈北出门往倾城楼奔去。
沈南的鼻子耳朵都被割了下去,眼睛被挖,舌头被拔,全身骨头被敲碎,还被人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比死还让他难堪。
每次沈南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都被人用药给人治好一般的伤,然后继续折磨,这种日子他实在过不下去了。
除了会呼吸,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他还活着,可他就是活着,苟延残喘地活着,因为端木倾不让他死,但也不让他活。
十九说要把他扔进乱葬岗的第二天,端木倾就把他给十一和十五送去当药人了,在他身上试药,等时机成熟就把万虫蛊引到他身上。
十九手好的差不多了,正在恢复阶段,他和端木倾掰手腕,锻炼锻炼。
还是从前下棋的老规矩,谁输了就主动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