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很郁闷,怎么都吃了这么多东西了还是不饱?而且好像越来越饿,昨天好像还有点头晕。难道是因为我操劳过度而病了?哈哈哈。这真有趣,我还没试过病死呢。
“晓峰,你还多嘴。要是你也去打临工,帮补一下家计我就心满意足了。”姨娘适时的拿着满满一碗粥外加一块番薯,笑mī_mī地看着我:“多吃点孩子,看都瘦了。”
晓峰偏偏嘴。“娘你偏心。我也要!”
“要什么要,你吃够了!去洗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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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母子的言论,我都有点困了,想要睡了。而且我也真的做出来了,迷迷糊糊的就走向了房间。
我做梦了。
好饿。真的好饿啊!看,我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可是路的两旁只堆满了一人高的野草,连个人影也不见。我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是跟着身体的本能向前走。路看不到尽头,只能远远的看见远处发出灿烂的光。走到那里就会有吃的吧。我极其疲惫,走得快要两腿发软时,终于到了光源处。原来发出耀眼光线的是一个简陋的酒蓬,就是在路边放几张桌子椅子,卖一点酒水茶水给路过的人的那种。小二眉开眼笑的招待我坐下,当他发现我身上没有钱时,就露出凶恶的本相赶我走,我哀求他给个包子我,因为我已经饿得走不动了。可是他不理会我,还把我推倒在地上,我一气之下拿起地上的一颗石头抛向他。他的手臂顿时割破皮流血了,他气愤的咒骂我。可是我已经听不见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我的眼里只剩下那一片美丽的红。
血。多么鲜艳的颜色啊,多么香甜的味道。
紧紧地盯着它,慢慢地走向它,然后一把捉住它,咧嘴一咬。大量又甜又香的液体充斥着我的口腔,慢慢的再流进我的肚子里,这刻我多么的满足。
“眩惑!!!醒醒!!”
晓峰一边推我一边说,“你占了整张床叫我睡那里啊!过去一点!”
我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感觉更饿了。听见晓峰的声音,我朦胧的记起临睡前姨娘好像对我说过晓峰的房间租给一个客人了,在这段时间晓峰要和我同房。
“怎么了,你还是很饿吗?”
“你怎么知道?我饱得透不过气呢。”被你气的。
“刚才你说梦话:好香啊什么的。还流口水呢。”
听着他讥笑的话我神经夸夸不安的擦了擦嘴。当发现上当受骗时,我就悄悄的抱起枕头。晓峰不理会我,在我旁边躺下。伴随着一声床响,某人叫了一声。“哎呀!”
“哼!”我抱紧枕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继续睡,不理会某人的唠叨。
晓峰不服气,头往我腰部压,笑嘻嘻地说:“这个也不错,冬暖夏凉的。”
“你敢!走开!”
某人听我的话就故意用力压着,然后手也不安分地拉着我的手。最后,我也不得不好好招待他。难道我真的变了?以前的我可是只有沉默挨打的份,不要说和晓峰这种不算太熟的人打闹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