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被斟满,俞千龄话锋一转:“不过这驸马的嘱咐我也不能不顾,剩下的酒便由我身边这位风公子代劳。”说罢将酒杯推到风翎面前,冲那小厮道,“去风公子身边侍酒吧。”
风翎低头看了眼酒杯,又看向眼神中略带询问的俞千龄,他端起酒杯落落大方:“在下风翎,先敬各位大人。”说完也是一饮而尽,酒量甚佳的模样。
俞千龄不喝,也没人敢强迫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言语之间有些对京中局势的刺探之意,愿意回的,俞千龄会回上几句,不爱回的面色一冷,众人不敢再多问一句。毕竟她混不吝的名声在外,无人敢惹。
酒过三巡,风翎被灌了好几杯下去,脸色已是微微泛红,俞千龄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一下,动作有些亲昵:“醉了?”
风翎摇头,举着茶壶给她杯中续茶,手腕有些摇晃。
俞千龄有些怜惜的模样道:“醉了还要强撑,不乖。”说罢站起身了,“今日与各位相谈甚欢,只是天色已晚,明日还有正事,就此告辞。”
俞千龄起身,众人也起身相送,风翎有些摇晃,她伸手揽过,扶着他走出了大门。
孙大人挽留道:“风公子似是醉了,不如殿下在下官府中歇息一夜吧?”
俞千龄将人交给随从,摇头道:“不必了,也没多远的路。”而后上马离开。
回到军中风翎似是醒了一些,到俞千龄面前道:“我去给殿下烧水。”
俞千龄拉过他:“这点小事有人去做,来,进屋,你喝多了。”
进入帐中,她将风翎按坐在床榻上,半蹲在他面前道:“今日让你挡酒,委屈了吗?”
风翎摇摇头,面色红扑扑的,看着格外秀色可餐:“我本就是殿下的人,为殿下挡酒,哪有委屈之说?殿下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俞千龄闻言站起身,对他微微一笑:“什么都愿意?”
风翎点点头,眼中氤氲着迷醉的神色,他伸手似要抓什么,最后抓住了俞千龄的手腕:“殿下是主,我是仆,要我怎样,就怎样……”
俞千龄低头看了眼握她手腕的那只手,莫名一笑,伸手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指头划过他的面颊,道:“真是乖啊,让我想起了驸马,这么一看,你长得也有那么几分像驸马,我都有些想念驸马了……”她弯下腰,与他脸对脸,呼吸交织,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风翎喉结滚动,望着她的眸子,声音有些微颤道:“殿下若是不嫌弃,可以当我是驸马……”
俞千龄闻言挨近了一些,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带,问他道:“知道驸马要做什么吗?”
风翎点头,双眸氤氲:“只要殿下愿意……”
俞千龄侧躺在他身边,伸手插入他的发间,在他颈后轻轻抚摸着:“真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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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四章
俞千龄寻到睡穴按压了几下,风翎便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她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走到账外,正遇上来送热水的小兵,她洗了把手,才令他们把水抬进营帐里。
“夏将军的军帐在哪?”
小兵闻言领她过去,俞千龄到了帐前喊了声:“夏影!”紧接着就掀开帐子进去了,外面守帐的人也不敢拦她。
俞千龄一进去,一男子匆匆忙忙走过来,对她胡乱行了一礼跑出去了。再看那边,夏影正从塌上下来,一脚登上鞋迎了过来,边走边整衣领:“呦呦呦,这不大将军吗,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说完手就要往俞千龄肩上放。
俞千龄躲开她,顺带瞥了一眼:“别碰我。”她寻了个看似干净的椅子坐下,冷着脸道,“这军营快成你后宫了,一天到晚在军中搞三搞四,怪不得霍引看你不顺眼。”
夏影在她旁边坐下,斟了杯茶递给她:“大将军可冤枉我了,那人是我从北疆带来的,老人了,不是营里的新兵,霍引那王八蛋惯会胡说八道!”
俞千龄白了一眼:“得了吧你,你什么狗脾气我还能不知道?一天到晚败坏军中风气。”
夏影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大将军深夜过来所为何事?末将听说您刚从孙狐狸那回来,搂着您从京中带过来的大美人回营了,末将以为您休息了,都没敢去打扰。”
俞千龄也不跟她废话,直接道:“给你个男人睡,就我带过来的那个。”
夏影一听这是好事啊,京中来的美人,这穷乡僻壤的男人肯定没得比,只是这无功不受禄,有诈吧?
她摆手道:“大将军别拿我寻开心了,您的人我哪敢随便碰啊?天仙似的也不能多看一眼啊!”
俞千龄不耐烦道:“我没诈你,去替我睡了他,但完事以后人我不能给你,还要带回京中去,你也不能吐露半个字。”
夏影一听这个便明白了爽快道:“得了,末将领命。”反正以前这种事也没少干,可以说是她职业替睡了。
两人一同去了俞千龄军帐,入了帐便听到风翎难耐的声音,他已经将自己大半衣衫褪去,抚|摸这自己的身体,那香|艳的场景直叫人血气上涌。
夏影一看眼都直了:“大将军,您哪里搞来的这种浪|骚|货啊?”
俞千龄嫌恶的别开头:“还不知道哪来的,反正出身不干净,我给他下了点药,一时半会儿清醒不了,你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