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结束了,一下子安静下来,白渊继续揉着毛团,毛团耷拉的耳朵,差点睡着了,白渊的怀里很热,毛团子翻了个身,示意着他揉另外一边。
这个时候他们打牌结束了,开始吃夜宵。
原来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
“想吃点什么?”
毛团子懒怏怏的坐了起来,从白渊怀里跳了下来,其他看到他原型的白虎两眼放光。
“婶子还是那么……”可爱。
白逸还没说完,被白礼踩了一脚,剩下的话被他噎了回去。
“你不在意多种几棵,但别拉上我。”
毛团踩着猫步,刚刚的果酒有些让它微醺,但是他依旧翘着尾巴踩着猫步踱步过去。
“喵呜!喵呜!”甜酒圆子!红烧绳鱼——类似带鱼。
白渊一一给他盛好,脸上表情宠溺得让白诚恶寒,他虽然是白渊的哥哥,但是从小白渊就一直是那种死脸性冷淡风格,他甚至以为有生之年看不到这一幕。
“别醉了。”
“喵呜!”不醉不归!
相比白虎的牙齿,毛团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是牙齿依旧小的可怜,白渊只好给他把肉块切好。
喝了一碗酒酿汤,吃了几个圆子,毛团开始打诨,有些飘飘然。
“喵喵喵呜~!”白渊,我想变回去了。
他刚开口,一道妖力笼罩住他。
“不准。”
白渊倒是妖力一荡,变回了白虎的形态,咬起了毛团脖子后面的软肉。
对着众人嗷一嗓子,捞上沈默的衣服,转身就走——我先回房。
醉后的毛团似乎对自己的项圈很不满,一个劲儿的用爪子划拉。
白虎在自家有一个大院子,一直是他回来住的地方,按照他的喜好,地板上铺满了软垫了毛绒。
把毛球放下去,刚想要变回人型,毛团就黏上来求撸猫。
——
一大早,沈默被鞭炮声吵醒,丝滑被面的触感让他很是受用,但是他伸手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居然有一个金属质感的项圈,这项圈还有一条小小的链子,链子的那一头握在某人的手上。
什么情况?
沈默因为醉了,完全忘记自己到底干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