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总身为一条华丽的单身狗,即便隔着手机也被腻味的两人狠虐了一把。
“看来真不方便?”他笑着问。
柯谨睿走近吧台,站到关瓒的双腿之间。关瓒夹住男人健硕的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然后低伏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提醒:“柯先生,正事要紧。”
柯谨睿脸上的笑意更胜,惩罚x_ing的掐了关瓒屁股一把,进一步警告他不要胡闹,转而对俞绍嘉道:“我上线,准备开会。”说完,他挂了电话,转身朝办公桌走去。
吧台附近飘荡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味道,是调情过后留下了,荷尔蒙满溢。关瓒撩人不假,可每回也不出意外地能把自己撩进去,他段位不够,空有浑身解数,然而做不到事不关己,说到底还是他们家柯先生太对他的口味,光撩怎么够,当然是要真枪实弹的品尝滋味才能满足。
眼下柯谨睿忙工作,关瓒不动声色地缓了口气,感觉脸颊还是烫,一时半会儿缓和不下来。他又稍微多坐了几分钟,然后才跳下吧台,拎着吃剩下的打包盒也溜达到办公区,钻进吊椅,伽利略眼巴巴地跟着他跑,眼里没有主人,只有油亮亮的烤鸭。
关瓒吃不下了,于是百无聊赖地把鸭r_ou_撕下来喂狗,顺便听柯谨睿开会。
他想,柯先生还硬着,这会儿办正事虽然滴水不漏,可心里怎么想,只有被撩起来的人才清楚。
这念头一出,关瓒歪头看向柯谨睿的背影,又想,衣冠qín_shòu真是一种有意思的动物,他简直爱死了柯谨睿坐怀不乱的模样。
一场线上会议的确不长,俞绍嘉说到做到,半小时以内解决问题。
关瓒在车里发泄过几次,虽然用的是道具,内心有些空虚,但r_ou_体却是餍足的,兴致没那么旺盛。冷静下来以后,饱食的困倦感上来,他喂了会儿伽利略就有点睁不开眼睛,不等会议结束便上楼泡澡去了。
不过小野猫撩完就跑,被撩起来的主人不能答应。
会议一结束,柯谨睿摘了耳机,连电脑都没关,边往楼上走边解衬衣纽扣。关瓒本来跟浴缸里睡着了,惊醒同时直接被人从水里提起来,柯谨睿带着s-hi漉漉的小家伙径直上了露台,往床上一扔。
矮床还是那张矮床,然而今年多了个花样,被公寓主人加了块水垫在最上层。
水床受压滚动,承载着关瓒的身体起起伏伏。关瓒等他出现有一会儿了,倒是不扭捏,他曲肘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开口,柯谨睿单膝跪上床面,捏紧关瓒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药片和水一起灌进去。
关瓒囫囵吞咽,等东西进了胃里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劲儿,喘着气问:“你给我吃了多少?”
柯谨睿已经起身了,正站在柜子前选道具,头也不回地回答:“三片。”
关瓒:“……”
药物助兴、弱化疼痛,但柯谨睿不太喜欢,他更愿意身体力行地带给关瓒快乐,这样更能满足男x_ing的征服欲,所以只有在某些特殊玩法的时候才会用到。而且通常半片,确保感觉比平时强烈就可以了,这一下用量翻了好几倍,明显是要罚他啊!
一天之内被连罚两次,关瓒觉得嗓子发干,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药量加倍的效果立竿见影,过程亢奋而痛苦,关瓒从来没承受过那么长的时间,更没有体会过慰藉不断却依然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到最后他叫得嗓子沙哑,前后仿佛脱了层皮,除了痒还有点疼。他已经s_h_e 不出来了,可药劲儿依然明显,没东西出来也会维持胀硬的伪高潮,再泄出少量清亮的水。
天际渐白时,整个露台一片狼藉,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混合了香薰清香的腥膻味,羞耻而暧昧。两个人都累到极限,关瓒全然顾不上清洗,在粘腻的水床上倒头就睡。柯谨睿比他稍微好些,把困成一团的小家伙擦拭干净,然后抱下楼换了个房间,这才睡下。
俞绍嘉一语中的,两人不负所望,把整个周日过得荒 y- in 无度。到了周一早晨关瓒都没起来,柯谨睿从不把大学的课程当回事,于是擅做主张,替小家伙向柯谨熙请假,直接将一个普通周末变成了小长假。
上海的演出结束以后,距离下一场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民乐团给了学生们一个相对长的调整间隙,两周以内都没有安排合练。
关瓒倒是要准备顾谙六月份的个人音乐会,不过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所以尽管不那么心安理得,但还是默许了柯谨睿为他增加的假期。
这期间微博热度不减,民乐圈难得有一件关注度高的新闻,媒体当然不会放过。筝王重开师门很有看头,衍生话题无外乎是老爷子收徒的原因和小徒弟的出身。柯溯德高望重,风评向来极佳,入圈至今没有污点,是非常受人敬重的,而且他年纪大了,舆论对于他也是敬重有加,也可能是提前打过招呼,总之但凡涉及报道就不会出现半个不字。
对老筝王的夸赞尽善尽美,那么可挖掘的人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关瓒。
在传统行业中,老师和学生向来是双向选择,学生看中老师的名望,老师也要考虑学生的出身,名师授课价格不菲,而学生所用的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关瓒眼看着自己被爆料,也是头一回知道徐叔给他带回的那架定制古筝竟然价值百万。他起初特别担心,已经到了提心吊胆的地步,他倒是不怕被外界知道他是柯家的保姆出身,这身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