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每隔2、3天就会和他z-uo爱,他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也逐渐感受到被c-ha入的快感,在路一鸣的调教下,他学会了口 ji-ao和不少奇怪姿势,他不再像当初那麽羞涩,会主动地迎合路一鸣。路一鸣对杜星宇的身体也很迷恋,他不是个纵欲的人,和许蓓交往近两年开房的没超过十次,许蓓对大多数人来说很诱人,对他却不是,z-uo爱对他而言是兴之所至的事,只是产生兴致的时候实在不多。他喜欢抚摸、亲吻杜星宇全身,对方害羞又兴奋地样子令他血脉喷张,他甚至愿意为杜星宇口 ji-ao,只为享受那销魂的呻吟。他没有想太多,认为这一切只不过是和同xi-ngz-uo爱的新鲜刺激感。
杜星宇一周只用上两次家教,其余时间都和路一鸣在一起,他们的日子过得平静而琐碎,洗碗做饭等杂事都是杜星宇在做,他会一些家常菜,也会按衣服深浅分开往洗衣机里扔,路一鸣唯一包下的家务就是把垃圾袋拿到楼下扔掉。杜星宇一点也不介意,能和路一鸣在一起就已经幸福的无以伦比,做什麽他都心甘情愿。有时候两个人会到学校里打打球,或者出去画画风景,路一鸣偶尔会陪杜星宇买菜,他们以前偷偷约会时还有不少话讲,现在住在一起反倒话少了,但也没什麽不自在的感觉,路一鸣画油画时,杜星宇就坐在角落里做设计,z市有家知名企业征集vi系统,他想试试。他会间或抬头看看专心作画的路一鸣,沈默中的路一鸣是如此的英俊,令他满心喜欢,他从没奢望过得到路一鸣,却在一起生活著,做了那麽多亲密的事,也许这样的时光能更长、更远,直至通往人生的终点,他知道这是贪心,可是神啊,请允许我贪心这一次,就这一次!他在心里祈祷著。
静好的时光总是走得太快,路一鸣的油画接近完工,杜星宇的vi作品也已投递出去,暑假接近尾声。一个宁静的黄昏,杜星宇结束家教後回到他们住的地方,站在楼下仰头看见豔红的三叶梅花枝招展的伸出二楼,他们的衬衣紧挨著挂在晾绳上,还隐约可见後面的绿门红墙,他心里涌上一丝幸福,他倚在旁边的砖墙上,用手中的纸笔为眼中光景画了一幅速写,然後想了想,在左下角为这幅画起了个名字:二梅居。
在这个生长著两株三叶梅的地方,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好的一段时光。
六:钝痛
z大管理严格,要求学生必须住校,而且要考勤,如果发现没有住宿舍後果会很严重,所以开学後他们各自搬回了学校宿舍。
刚开学很忙碌,学生会和各个社团忙著招兵买马,他们直没有单独见过面,好不容易喘口气,杜星宇第一时间就是跑到公用电话亭去给路一鸣打电话。那会手机才刚面市,还是稀罕物,路一鸣就已经买了个手机。
他还没有主动约过路一鸣,心里有点紧张,电话接通了,传出一个女声:“喂?”
“……我找路一鸣!”杜星宇手抖了一下。
“一鸣,他在洗……他现在没空,有事我可以转告他!”
他大概猜出路一鸣在洗什麽了,他顿了顿说:“没什麽要紧的事,我下次再打给他。”说完就连忙把电话挂了。
炎热的天气里,杜星宇忽然觉得很冷。
他没猜错,路一鸣正在酒店房间里洗澡。他洗完後走出浴室问:“刚才谁打电话找我?”
许蓓边换电视频道边说:“对方没说!……不过我记得那个声音!”她想起什麽似的笑起来:“就是去年在阶梯教室给我们让坐的小师弟。”
路一鸣身子僵了下,问:“他找我什麽事?”
“也没说!”许蓓一边说一边关了电视,小鸟依人地钻到他怀里来。
路一鸣心里一阵烦躁,恶狠狠地把她推倒压了上去。他是故意带许蓓来这家酒店的,当初许蓓和郑教授来这里开房,他想看看“故地重游”对方有什麽反应,结果大失所望,许蓓神情自若,谈笑风生。没有爱抚、没有前戏,他简单吻几下就直接进入许蓓身体,把一股怒气使劲发泄出来。
杜星宇没有再给路一鸣打过电话,这种事让他心里不舒服,可是他却没有立场去指责谁,虽然路一鸣说过会和许蓓分手,却没有说过几时分手,甚至从没给过他任何承诺,他心里一片心痛的茫然。
路一鸣以为杜星宇会来质问他,至少会不理睬他,没想到杜星宇见到他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本该有松口气的感觉,他却莫名的失落,原来自己在对方心里并不那麽重要。
两人各怀心事,也就疏远起来,没有再单独约会。
没过多久,路一鸣就当著许蓓的面和外语系的系花调笑,直至发展到和那个系花出双入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很引人注目,很快校园里流言纷纷,不少女生都在等著看许蓓的好戏。一开始许蓓脸色很难看,她或多或少感觉到路一鸣发现了她的事,路一鸣这样做无异於当众甩她耳光,她却无法反击,毕竟她和郑教授的事上不得台面,闹起来自己脸上不好看不说,郑教授也会被影响。许蓓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没有和路一鸣吵闹著分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继续当著路一鸣女朋友。
这场闹剧持续了很久,他在其中演的兴致勃勃,浑然不知有人看的心痛欲裂。
他不知道,杜星宇每晚都失眠。
杜星宇睡不著,白天忙碌的时候还好,每到夜深人静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路一鸣,想到他的温柔和